處不在,而且那武功高得恐怖。

又是一個時辰左右,馬車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人群鼎沸的地帶處,行過人群地帶,樓惜若就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緊接著又有排排人步出對著他們這個方向行了大禮,“恭迎老爺。”

抽了抽嘴,樓惜若還真的想看看這個所謂的老爺到底有多麼的老。

“哢嚓!”一聲,馬車的門被人打開,光亮瞬間照射了進來,多日不見陽光的樓惜若用手臂擋住了那射來的光亮,馬車是一鎖四開的,將她整個人都呈現大人前,唯有那鏈條沒有打開,依舊緊緊的扣在馬車旁處。

風冷冽的吹來,吹開了她的衣,她的發。隻見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上飄落下來,瞬間粘在她的衣裳上,滲入。

不等樓惜若將袖子放下,隻覺得肩上一重,前後被人點了幾大穴道,驚心之下,抬起一雙晶亮的墨眸,與雪相融。

樓惜若待看清眼前的人時,眼底裏竟然沒有絲毫的動容,更不會覺得吃驚,仿佛早已知曉了是眼前的這個將自己捉到這種地方來。在馬車裏的各種想法,卻在這幾日後揭曉時,樓惜若竟然沒有絲毫的震驚,臉色平靜得有些怪異。以樓惜若平常的性子一定會馬上對眼前的人動手,更不會讓他輕易的封住了自己的穴道,讓自己的內力全無,隻能像平常人一般。

將樓惜若手腳上的鎖鏈給解了,那人轉身就躍下了車旁,負手而立,背對著樓惜若。“恩王妃,請。”語氣很是不客氣的冷,半點沒有請人的意思。

樓惜若坐在馬車的中央,看著這團團圍起來的人,這些人都是絕頂的高手,從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可以感覺到那濃厚的死亡氣息,若是她敢有半點的不乖,這些人就是會群擁而上。樓惜若的馬車所在的位置正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府門前,而在樓惜若的身後剛是一些普通人,人人撐著各式各樣的傘,站在身後,揚著頭看向馬車中央的樓惜若。

樓惜若並沒有回頭過去看,臉上完全看不出表情,雪花片麵片落下,風吹舞著她的墨發,如舞動的精靈。

緩緩的站起身來,任由著風雪打在自己的身上,眼看著身前的雄偉建築物,這簡直堪比大傾國的皇宮,錯綜複雜的樣式,占地麵甚廣大,高大的府門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讓樓惜若眼底起了點點波瀾。

這與其說是府門還不如說是城門,這要是沒有絕佳的輕功根本就不能潛進去,這般的建築物,讓人望塵莫及,一半古味,一半現代味。樓惜若終於明白,那個死去一百多年的女人是怎麼讓大傾發展成那般的。如若真的要讓自己去做,還真的做不出這般成績來。

雪,旋轉、交織,然後悄然無聲地落在她的身上。美妙的姿勢——輕盈、有力、婀娜多姿。抬起晶瑩剔透的雙瞳,樓惜若靜看著天空落下的雪花,唇角不禁的挑起一抹冷豔的笑。若不是那一張臉太過於醜陋,單看著其他的,這般人兒站立在四開的馬車上,在風雪的影襯之下,竟優如天仙子下凡般,一時之間人人都看得呆住了。

樓惜若輕巧的躍下馬車,頭也不回的越過了那背對過她的人,縱使他封了她的穴道又如何,她樓惜若想要動手根本就無須什麼內力之類的東西。

看著樓惜若從容的進入被打開的府門,那厚重的鐵聲磨入耳內,這般的大門就算是有大軍攻來,也無法撼動動分毫,如此的費盡心思弄出這才人力與物力,也難怪外頭的人如此的敬重這一大家族。

在樓惜若剛剛看到的人中,都屬於墨大世家的人,無論是過住的人都能感受得到他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之間比大傾皇城的人更甚,無論是貧困還是富貴,這裏的人都個個從小習武,無論你從什麼地方揪出個人來都是一句了不起的武者。

如此強盛下去,這片天下還不都是他們大傾國的,當樓惜若看著墨凡的人時,就已然猜測到,這一個計劃還是有關呼李煜的,沒有李煜的允許,這個計劃根本就不可能成功,想必那一夜李煜留下墨凡,說的便是這個計劃,而自己竟然放下了鬆懈,以為不會有任何的東西能讓自己服軟,不想自己真的太過於自信了。

看著這比皇宮還要美好的地方,樓惜若多數看到的是現代的影子,這裏邊的人似乎分居得十分的清楚,他們帶著樓惜若行走的地方都是極為森嚴的地方,分隔的另一方,樓惜若可以想像得到那是另一般景像。

樓惜若與墨凡前肩行走於二樓處的回廊上,二數的兩邊是清幽的水塘,直通上去的是一座似塔樓般的大建築物,看得出這裏頭住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唯有墨家最嫡係的人才可入住此處,隻是這單單一座高樓就已讓人望洋興歎,這周邊的就更不用說了,樓惜若將心思收回,看著白雪飄絮,如此美妙的景色,本就該可以好好的欣賞欣賞的,可是這後邊緊緊跟著的眾人,讓樓惜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情。

“墨大人這樣就任由著我自由,不怕我反了你們?”樓惜若若有若無的聲音響起,如這飄雪般輕盈,身上那幾件衣裳也被風吹舞起。

樓惜若的談定自若令墨凡出呼意料,樓惜若那般樣子,與眼前的截然不同,讓墨凡不得不重新看待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