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幫人來路不小,不知恩王妃可否知曉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以墨家的能力,就算是各國的殺手也會看得出來,可是那些人的來路不清不楚,武功招式上根本就不像是這片大陸上能擁有的。
樓惜若又是笑了笑,“以墨家的能力,又何防查實不到這些人的蹤跡呢?”沒有想到那個所謂的北冥國,能將手抻得這麼長,而且還無聲無息。
“據墨某所知,這女子會會長就是因你而失的蹤,可見這與恩王妃的身份有著莫大的關係。”
“哦?墨大人怎知道的這麼清楚,要是我的身份能令這樣的人物失蹤而無從查起,那我又豈會被墨大人你製住?”
墨凡沉吟了片刻,不知該怎麼接口的他眼神閃爍的盯著淡定自若的樓惜若。
“你與李煜連手將我毒倒,卻又不殺我,如此明顯的動作,就不怕我一個回頭進行報複?墨大人,樓惜若可是很記仇的一個人。”樓惜若突然將身子傾前去,看著墨凡的眼笑著說。
墨凡細看著眼前的女子,在她的眼底裏可以看得到那一絲絲的奸詐之意,收起目光,墨凡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勸恩王妃莫要將自己的能力高估了,這墨世家可不是你說能出就出的地方。”
對於別人來說,寧願落入一個國家的手裏,也不願意落入這個墨大世家裏。在這座龐大的府坻外,還有更多的墨家人,而這些墨家人都屬於大傾國的人,這等相連的關係已然在告訴樓惜若,自己反抗的是整個大傾國。
“那我樓惜若真是走投無路了,還望墨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別對小女子我用強的!不然這後果可就真的慘了。”樓惜若搖頭晃腦的說道。
墨凡盯著樓惜若的模樣左右瞧了瞧,分析著她這句話的意思。
“既然我樓惜若出不了這個墨大世家,我又何必費如此大的勁去做那種傻事呢,墨大人,你說是不是?等時機一到,總是會有出頭的日子的!”樓惜若從容不迫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瞅了墨凡一眼。
“最好是,恩王妃將這東西喝了,便可以自由在墨家裏行走。”墨凡示意下人將藥汁給樓惜若服下。
樓惜若挑眉看著眼下有紅色藥汁,“墨大人這是想將我毒死,還是怎麼的?”在眾人的圍觀下,樓惜若苦苦一笑,看著墨凡的方向。
墨凡起身,轉身,背對著樓惜若,“若是墨某想讓你死,你還能活到此時?”
樓惜若訕訕一笑,“墨大人,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如此的認真,我當然知道墨大人你舍不得殺死我,因為……你還是顧及著李逸的。”最後一句話落下,樓惜若毫不猶豫的將紅藥汁一飲而盡,也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不致命的東西對她來說都是無害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墨凡的雙拳握得緊緊的,似乎言中苦處。
樓惜若將他的反應看在眼底裏,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些什麼。
墨凡修長的身影一晃,便帶著一半的手下離去了,也不說怎麼處置著樓惜若,隻是命人將樓惜若引下塔,前往她的住處去。
樓惜若沒有任何的表情的跟著丫環前去,樓惜若住的地方極為偏遠,就跟一座冷宮一樣,毫無人氣,這後頭還跟著一群殺氣衝衝的墨武士,這氣氛更加的壓抑。
墨凡與李逸之間到底存於怎樣的一個關係,樓惜若並不太清楚,但從剛剛墨凡的反應來看,顯然有著莫大的關係。
也不知現在李逸到底在幹什麼,會不會因為看不到自己而發瘋,或者是又被某個人喂了什麼失憶之類的藥物。以李煜那種人,不會白白的放過除去李逸的絕佳機會,樓惜若摸了摸懷中的信號彈,想了想又放下手來,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東西。
自己遠離了大傾也好,現在還不知墨凡將自己弄到這裏來想要幹什麼,隻能等待著時機了。李逸那邊遠離了也好,如此長久與他相處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真的會變成另外一個樓惜若。
冷風下,關內。
一抹淡藍色的向影急速飛疾,掠過陣陣的風。出了關內,風與雪夾擊而來。卻也不知是因為了什麼,這個獨馬而行間匆匆忙忙,似乎前方有著什麼東西等待著他,一旦過了時辰就會失去般。
雪花飄落在他的身上,風吹打著他的墨發,雪白的馬兒與雪花相隔一起。連續幾天幾夜的奔馳,這雪馬也不見有比毫的疲憊,依舊拚了命的帶著他直衝前往。
男子溫潤的臉孔都顯得有些憔悴,但與馬一般,硬是咬著牙衝進了墨家的領地處,看著一路的殺跡,男子的眉頻頻皺起。
男子的人一入墨家領地,馬上就有人通報給墨家,這時夜已降臨下來,那趕路而來的男子依舊不曾停歇一會。
墨家家主聽了快馬加鞭而來的消息後,不禁挑了挑眉,命下邊的人死守住樓惜若居住的地方,不得出絲毫差錯,更不能讓樓惜若走步那座大院一步,等那人走後,才可讓樓惜若自由行出。
這一條令下去,墨家上下重要的人物都出場了,這般大動幹戈,又怎能瞞得住這些上頭的。
沒有任何預兆的,男子駕著雪馬,急追著他們的腳步上來了,在入夜時分就已然到了墨家領地,墨家上下出大門迎接此人。可見這墨家對於來人有多麼的看重,誰都不知曉對方的身份,隻因家主命令下全墨家上下都前去相迎,更早早就備好了酒宴招待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