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都淩亂得不像平常時的恩王了。
“恩王爺,你一路不眠不休前來,還是讓臣替恩王收實房屋,休息一晚再來找如何?”看著眼前的恩王,墨凡別提有多麼的擔擾,生怕李逸會在下一秒累得暈了過去,到那個時候就是他們墨家的責任了。
可是怎麼看,這個墨凡卻是非常用的擔擾李逸會受不住暈厥過去,心疼之意在眼底一閃而逝。
李逸根本就聽不下`身後緊跟上來的人,他認定了樓惜若是被他們墨家人帶回來就是那麼回事,怎麼也得找到了樓惜若再說,這若是讓樓惜若受了傷,這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墨凡見勸說不行,就讓身後緊跟上來的人壓後數步,別跟得太緊,自己的就隨著李逸的動作上去。怎麼算,他也是恩王,再加上他現在身上練的那種武功十分的古怪,就算是想硬攔下來也是極難的事情,再者,這個時候刺激到了他,這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砰!”李逸越過那平平的黃瓦房,來到一處精致的小閣樓處,想也不想就直推了進去,墨凡一怔間忘記上前去阻李逸的鹵莽。
聽到房門大砰聲響起,裏邊的侍女與主人同時尖叫了起來,將這個寂靜的黑夜給震碎了。
李逸挑眉繞過屏風處,見到的,卻是一名小姐在沐浴,身邊的丫環們看到突然闖進來的男子,都慌慌忙忙的替自家的小姐蓋上了紗衣,但那紗衣有些滿,這一貼上去更顯得十分的誘人犯罪。
李逸闖進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裏邊會有女人在洗澡,看著慌忙又驚愕的眾女,李逸狠狠的挑著眉頭,不想這個時候遇上了這種事情,看到人家小姐的身子不要緊,這樓惜若的影子都沒有瞧著。
李逸在女子的驚叫下退出了屏風,身後墨凡並沒有跟著進去,獨有李逸這個心急如焚的男子獨自闖了進去,這裏的人都知曉這間閣樓是何人的,都不會跟著闖進去。
李逸臉色無異的步了出來,仿若無事般繼續尋找下去,這藏人的地方自然是不能太過正規了,但是這個墨家向來與眾不同,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故意把樓惜若關到最為顯眼的地方去了。所以,李逸才會在最快的時間搜遍墨世家的每一處,但是他卻忘記了,這個墨世家到處都亭台樓閣,錯綜複雜,更有地道室,冷殿之類的雄偉建築物,若真的想要翻遍整個墨家那也得三四天的時間,他這般找尋下去,根本就是徒勞無功。
但是為了尋到樓惜若,李逸也不管如何也要找下去,即使他的身體再怎麼累,也要咬著牙撐下去。
“唉。”看著李逸那執著的背影,墨凡知道要是再讓他這樣鬧下去,明日,這個墨家的長老們定然會有天大的意見。然後,這些長老會都是向著朝廷的,這若是將恩王鬧騰的事情傳到了朝野上,對他的影響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再者,剛剛李逸又看到了那長老家小姐的身子,這又如何向他人交待。這會兒,李逸真的給他出了點難題。
“恩王,可否聽臣一言,你這般舉動隻是徒勞無功罷了,到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日再找也不遲。臣說這恩王妃不在此處,便就不在此處,如果恩王執意要如此鬧下去,那就怪不得臣對你無禮了。”這後邊的話就是威脅了,現在李逸是在墨家的地盤上,可不是什麼恩王府。
李逸根本就沒有把這等威脅聽在耳裏,更沒有回身理會墨凡的意思。想要威脅他,這個墨家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
李逸在昏倒後,當天夜裏就醒了過來,起來時看到身側空空如也,想起了樓惜若那般模樣,又怎能讓他心安的呆在恩王府。也許是因為他那身上怪異的武功壓製住了那古怪的藥物後,醒來得十分的快,無法一時之間帶上人,李逸想也沒有想就駕著雪馬,尋問著守城門的人是否有人離去了。
聽言墨家家主一早就離去了,這便猜測到,這全都是墨凡在動的手腳,有了那位立國皇後的神奇藥物後,這些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當時一咬牙之下,李逸連追了上來,雪馬本身就是特別的馬種,這連日跑出來,也堅持到了墨家這才累得不得倒了下來,這會兒墨凡早已命人將那雪馬喂養。
“還請恩王速速住手,這可是墨家。”最後,看著到李逸依舊不死心,墨凡心底裏也起了火氣,就算他恩王再怎麼不了得,這裏還是墨家,不允許他如此的亂來。
聽到了這句話,李逸猛然轉側過頭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再轉頭過去,什麼也沒有說,隻管做自己的動作。
“恩王……”墨凡徹底被李逸給激怒了,長手一伸,試圖想要將李逸攔下,這裏的人除了高層人物敢對這位恩王動手,其餘的人都隻能遠遠的站著,看著。
李逸正是心急如焚的時候,又被人如此的來攔截,那平靜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了,這火苗子一旦上來了,怎麼也滅不掉了。
李逸想也沒有想就直接回手過去了,這兩人一旦打了起來就是驚天動地,不相上下,這武學境界之高令人望塵莫及啊。
這大半夜的,這邊的打鬥聲都傳入別人的耳內了,誰都沒有想到,這家主一下子就與恩王打了起來,這兩者相打了起來,又能有誰敢去阻止,隻能呆若木雞的看著,更沒有前去通知什麼長老過來阻止,這突然而來的打鬥早已讓他們忘記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