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將指尖輕輕的劃過那柔韌有俊臉線條,真是一張美麗的臉!

千離俊美絕倫的臉部,驀地繃緊。

修長的手指來到了領邊,輕而易舉的將千離那緊緊包裹住的衣解開了下來,這樣的動作隻在瞬間,快得讓千離來不及阻止。

赤摞的鎖骨被冰涼的指尖輕觸了下來,千離挺直的身子微微一震,反射性地將靠近過來的南宮邪一掌推倒時,握劍的手被人大力一扣住,穩穩的落入背後結實的胸懷,連帶著人往裏邊拉去。

“砰!”房門被合閉上。

“南宮邪,你想幹什麼……”

人整個被狠狠的壓倒在床榻上,再狠狠的將這個亂扭動的男人鉗製住。

“別吵,否則本王此刻就吃了你。”兩人的身體被被褥嚴實的蓋住,南宮邪如野獸低吼聲響起,兩具身體緊緊的相觸碰,灼熱的肌膚十分清晰的傳遞熱能量。感受到下邊被什麼硬|物頂住,千離黑著一張臉。

“老子是男人。”終於忍受不了,千離低吼出聲。

兩個人明明同是男人,為什麼力量有著如此大的落差,難不成發倩的男人在力量上是平常人的幾倍?

“本王知道。”冷硬強忍的聲音從耳際邊刮過,那熱流的憤灑令千離全身輕顫了起來。

“既然知道,還勞煩邪王鬆開屬下。”咬牙切齒的擠出。

“不想失身就給本王乖乖的,別亂動,不然本王可不能保證下一刻會不會忍受不住在這裏要了你。”

千離咬緊牙關,在被褥下將拳頭握得咯咯直響,卻也聽了話不亂動,也不說話。

恥辱,絕對的恥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墨家家主突然離開墨世家的邊境,帶著大批的人馬前去,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去幹什麼,隻是吩咐所有的墨家人都聽從恩王的發號施令,不得有誤。

墨凡連夜就帶著大批的人出了墨家,根本就不讓人有商量的餘地,五位長老也是在事後才得知的,人都走了,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來,想要派人出去探聽消息,卻被恩王的人暗中消除了。

墨世家,現在可不好過。自從這兩位來後,這個墨家簡直就成了他們二人的天下,這大片的墨家土地仿佛沒有了他們墨家人的存在般。

樓惜若私自將立國皇後設計下來的訓練給改造了,當然,這改造過後的場地自然是留給了李逸的人去練,墨家人不得入內。

一半的訓練場被樓惜若用結實字寬厚的牆給隔絕開來了,一半是墨家的,一半是屬於她的。墨家人一致強烈的反對卻也是無力回天,樓惜若的聖旨一擺了出來,誰也無話可說,隻能咬牙忍受樓惜若的橫行霸占。

他們墨家再怎麼大膽也大不過高高在上的皇帝,更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麵違抗了皇命,不然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這冬雪天裏沒有下雪,反而更冷,風吹得更冷冽了。

明黃長袍被冷風吹得作響,身後無數宮女太監低垂著頭靜守在一旁,在這樣的冷風下仿一點知覺都沒有。

在明黃袍的身側立著一抹纖影,身著朝服,一如往日的沉靜,事不關己,就連這冷風吹來也毫無知覺般。

“知道朕為了什麼留下你嗎?”

前頭,男子清冷的話語在烈風中響起,似無意間的一問,卻令身側的人身子抖了抖,猜不透眼前男人在想些什麼,也不敢去猜。

帝王心,深不可測。

慕淩絮一臉風輕雲淡,似不被這句話刺激到,但心裏邊卻是顫唞著的,試探般的回了句:“為了她?”不敢確定。

一個帝王怎麼可能因為一個自己永遠得不到的女人,而將一個可能會大大威脅自己的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眼前的男人卻給人一種感覺,是因為那個女子而放過了慕家這些人,他,也怕那個人恨之入骨吧。

慕淩絮正眼望著這個男人的側臉,俊美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無人猜透的心。

李煜笑子笑,帝王般的他終日掛著那不著邊際的溫笑,但任誰都知道,這笑絕對不是溫和的,起碼在他笑起來時,給人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慕愛卿以為呢?”高深莫測的一笑,並沒有阻止慕淩絮將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眺望著白豈豈的冰雪。

“臣猜不透。”慕淩絮老實回答。

“她的做風,想必慕愛卿十分清楚,她從來都是不吃虧的主,朕的人怕就被她取而代之了。”

似無意的話說出來,震驚到了身側的那一位。這個男人既然知道她會那麼做,為何還要讓她去,而且……

“皇上就不怕她造反?”壓製住自己的驚濤駭浪,慕淩絮淡定自若的問道。有的時候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心裏邊在想些什麼?果然,帝王心深不可測,誰也無法猜。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