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惜若眼尖,瞧見了納蘭菱那握劍的手抖動了幾下,一記冷笑一閃而過。

在這個東屬國不同,這裏不是以武相比拚的世界,是動腦子的世界,所以很直接的,樓惜若就用了這樣的辦法。

誰叫她不能跳,不能琴棋書畫呢。

抽開劍,將劍鞘向後方一拋去,回香穩穩的接住,在這裏,回香這個小小的丫環也算是武功高強的,所以,眾女子見一個個小小的丫環都能有這般沉穩,不由得暗暗佩服大傾國,畢竟這小小的丫環都這般,那若是女子會呢?那些人可不敢再想像下去。

樓惜若淡若的換了手中的劍,握劍的手勢都與眾的不同,煞氣頓生。

納蘭菱漂亮的臉蛋微微一變,握著劍的手在看到樓惜若的舉動時,還是不禁的顫了幾顫。

當著眾人的麵,納蘭菱還不得不壓住內心的寒怕,衝著對麵的樓惜若笑了笑。

“菱公主小心了……”話剛落下,樓惜若右手的劍向右側身伸直出去,冰寒的目光定在了對方的劍上。

這好好的宴席突然弄刀弄槍起來,讓眾人十分的意外。

再者,這些女眷與那男賓席那邊的人也未曾見識過兩女對決,不覺得來了興趣,暗暗的在心中分析著這一場誰勝誰敗。

一個嬌滴滴的公主,而另一外則是奴隸市場買來的王妃,這兩者之間想必早已分曉勝負,眾人的心中雖是這麼想著,但覺得今日這一趟沒有白來,總是能看得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傳聞中的恩王妃以及那逃婚的公主,都是頂頂的風雲人物,又怎麼會不得他人的觀注呢。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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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劍相擦,火星在昏暗的燭火下閃現。

樓惜若錯步一開,竟從容的換了左手,用最不擅長的手,中途扣住了劍橫劃而去。

納蘭菱先是一驚,穩定自己的情緒,咬緊牙關片刻人已經矮了過去,貼著那毯子半跪了過去,樓惜若的劍帶著一股陰測測的風掃過她的麵門。

看著這驚險的一幕,眾人心中一緊,不由跟著場中的情況而緊握著自己的雙手,這等比試不過是想要人命的搏鬥罷了。

不懂武的人可以看得出來,更何況是懂武的人。

這兩人你來我往間,都帶著陰沉沉的殺氣,起初納蘭菱隻當著這是平常的切磋罷了,不想樓惜若逼得太緊了此。依樓惜若的性子,想要在這裏殺了自己一點也不奇怪,但是為什麼樓惜若非要自己的命,納蘭菱不曾而知。

但也就由於這般逼得緊,納蘭菱再平靜的心也帶著戾氣衝擊上來,既然對方不給自己後路還生,那麼納蘭菱又何必對她客氣呢。

所以,這兩人的氣息瞬間變幻,殺氣衝衝。

這個場麵一點也不比真正的撕殺來得精彩,但有的千金小姐,哪裏見過此等激烈的場麵,一個個危機的招式一錯過,差點就取了對方的性命,這般下來,嚇得那些女人到是驚得瞪大了雙眼。

樓惜若的從容不迫,納蘭菱的極力抵擋。

不管樓惜若安的是什麼心,這等出招分明是當場要了納蘭菱的命。

身體反旋而即,劍風一帶,一縷黑發劃過冰寒的劍身飄落,落在毯子上。而下一刻,樓惜若那白色鞋底已經踏了過去,劍橫在納蘭菱的腦前輕輕的一挑開,納蘭菱外層的衣物不動聲色的脫落下來。

幸而這個時候是冬季,穿的衣物也特別多了一點,這外層衣物被樓惜若輕易的挑開,納蘭菱刺出去的動作一僵,因為,樓惜若的劍已然改橫在她的脖領之間,抵著她白白淨淨的脖子。

堂堂公主當眾被別人用劍指著脖子,東屬國人的臉色個個大變,最難堪的莫過於皇帝與皇後的,縱然蘭菱並非是他們寵愛的公主,但樓惜若此舉分明是拿捏住東屬國,用劍說明了東屬國不過是手下敗將罷了。

瞅著樓惜若無異樣出現,李逸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樓若收劍,挑唇一笑。

“公主殿下,承讓了!”拱著手輕緩說道。

納蘭菱回過神來,咬著牙關,握著劍的手更用了幾分力,樓惜若分明是記恨上一次自己駭取她的事,所以,今日是下了個小套讓她鑽了進去。

本來會在皇帝麵前表現出自己的不凡,卻不想,樓惜若完全不給她機會,直擊她的要害處,幾乎是當場要了她的性命。

幸而納蘭菱的武功不弱,還能抵擋得住生了病的樓惜若。

納蘭菱微斂著眸光,扯出苦澀的笑。

“大傾國果然是以武強盛的大國,就連買來的恩王妃也是如此的厲害!”這可是赤摞裸的諷刺樓惜若的身份,“但若論著這計謀反到會略輸一籌。”末了,還在後頭加了這麼一句話。

樓惜若頓覺得好笑,這個納蘭菱也不知怎麼的,突然之間變得如此。

納蘭菱這話剛出,皇帝的臉色更是變幻無常起來,看向樓惜若的目光也變得有了殺機,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