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既得了樓惜若,又讓李逸陷入東屬的包圍,再來是李煜的懷疑……

而李逸很多東西都交由到了李煜的手上,如若不然,這兩兄弟早就反目成仇了,也不會安然到現在。

現在雅王與洛王兩人手中握有的實權也比先帝在的時候薄弱了許多,若是恩王再掌控大權,威脅到的隻會是李煜。

但有一點,很令樓惜若費解的是,為何那個人可以容忍黎秋握著整個國家的軍權而不收取一分一毫,難道就對黎秋如此的放心嗎?

他二人一路回到了馬車的位置時,幸而見到他們隻是受了傷,並沒有死了誰。

樓惜若與李逸的武功出神入化,自是不會傷到多少,但是南宮邪的傷卻令人心驚,背後連中了兩箭,都被他自己用手折斷了。

樓惜若揚了揚眉,以南宮邪的功夫根本就可能會受這麼重的傷,目光快速的掃過千離驚愕的臉,已然明了。

沒任何的避風頭的東西,他們也被黑幽幽的死士包圍了起來。

又彙合在一起的他們,被累得大喘著的氣息,兩方人都不動了,但情勢對樓惜若等人很不利,因為,他們被實實的圍困住了。

“上官辰歡,你到底想幹什麼……”樓惜若衝著黑暗一處說了句,對方未回答她的話,繼而又說道:“你就不怕,我將堂堂末央皇帝潛入東屬的事放出去……”

緩緩的,黑暗中行出一抹高大的黑影,眾死士讓開一條道。

樓惜若等人眯著雙眼,瞅著這男人的身影,他們的都有自覺的知道,上官辰歡這一次是有備而來的,不然,以他一國之主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沒想到東屬國竟然沒有發現有這麼一批人闖了進來,或者是發現了,也放了水。

漆黑不見底的眼眸直視著樓惜若的平靜,如一潭深水直淹沒得人無處喘熄。再一次看到樓惜若,這男人笑了。

“上次分別過後,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的見麵……”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聲,縱然這男人長得再如何,對她如何,樓惜若隻想這個人快一點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每一次看到上官辰歡,樓惜若都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那隔了幾個世紀才見上一次麵的戀人般,讓她很不舒服。

前身不好的記憶偏偏就留了下來,這是前身失憶後最美好的記憶,所以,直接把這種感覺也帶給了樓惜若本身。

“這麼做,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還是你認為我們沒有任何的準備就跑到東屬國?”樓惜若彈開衣上的血珠,淡笑了聲。

上官辰歡淡漠的笑道:“把你們回程的消息壓後,如此一來,是否錯過了?”

樓惜若臉色一沉,不說話了,若真的是那樣的話,今夜他們隻能靠自己,當初是因為怕人太多進入東屬會惹來麻煩,隻在邊境處潛伏了人手,而他們這才離開皇城,就被上官辰歡的人包圍了,而且還傷了他們的人。

樓惜若與李逸身手再怎麼好,在人數方麵,在這些死士麵前,不過也是無法頑抗的人……惹隻有他二人,隨時可以殺出一條血路來,但現在,加上這些受重傷的幾人,根本就行不通。

“你的目的……”李逸拉過樓惜若的手,拭去唇角邊的血跡,冷聲開口問道。

上官辰歡笑了,與聰明人說話,這可省了很多口水,“恩王心裏邊十分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

拉過樓惜若的手一緊,防備的看著上官辰歡,忽而笑了起來:“想要本王的王妃,可問過本王了?”

上官辰歡眯了眯眼,目光放在了兩人交握的手上,幽暗裏,誰也看不清誰眼神裏的真徹,“恩王的確很不錯,但,今夜非要將你帶走,惜若,我說過的話可還曾記得……”

“自然……”樓惜若咬了咬牙,覺得眼前的男人十分的礙眼。

“我弄了這麼多人在這裏,你以為隻是玩玩而已……”

“你上官辰歡想要做的,我無法阻攔,但威脅到我的,我樓惜若絕不會有半點低頭的意思,所以,上官辰歡你也別把我逼得太緊,到時候弄巧成拙可就劃不來了……”

若上官辰歡聰明,趁著樓惜若殺心未起之前就先離開,永遠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

“我要的隻是你……”男人迷離的眼未曾離開過樓惜若那一雙眼,灼灼的。

“刷。”

李逸挑著眉眼,滴著血水的劍尖指著上官辰歡,眼底有著壓製的怒火,他不喜歡這個男人用這樣的語氣稱呼樓惜若。

李逸這一舉動,馬上引來了眾死士的反攻,一把劍對峙上所有死士,怎麼看卻怎麼沒有任何的勝算。

“看來恩王是怒了,這又該如何是好呢。”話是對李逸說的,但目光卻沒有離開樓惜若的身。

“你很自信……”李逸鬆開了那握著樓惜若的手,輕輕的撫上那劍身的血,聲音中帶著邪意。

上官辰歡道:“若是沒有那個自信,恩王認為是何人將你們逼上了絕路?”

李逸譏笑道:“絕路?你認為我們現在就到了絕路?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上官辰歡抿著唇,瞅了一眼這兩人身後的人,他們每一個人都掛了傷,最為嚴重的還是尚流的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