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縱然是受著重傷,身上血流得快,南宮邪那張邪魅的臉依舊揚著習慣有的笑,不顧著那慘白的唇色,推開千離的攙扶,雖然心裏邊很歡喜這個男人願意接觸自己,現在這個時候身為尚流邪王的他不能示弱。
“沒想到尚流的邪王也在此中,真是三生在幸。”上官辰歡話是說得倜儻,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
南宮邪挑了下唇:“能在這種地方瞧見末央國的皇帝,也是本王的幸!隻不過……”似無意的掃視了這圍困住他們的死士,“這末央的待客之禮是不是特別了些?”
“失禮之處還望尚流邪王多包涵,若是尚流邪並非與他們一夥,或許這待客之禮會改變不一定。”
如此說來,末央並不想再得罪一個尚流國。
“這可怎麼使得,這裏邊可是有本王心愛之人,怎麼能棄心愛人而不顧,這可不是大丈夫所為。末央皇帝也是懂得愛的人,應該知道看著心愛的人死在自己的麵前有多麼的痛苦,末央皇帝,你說是不是……”南宮邪非要站在樓惜若的這一頭已經很明顯了。
就算南宮邪不想參與進來,但千離視樓惜若為最重要的人,所以,無論如何都得站在這人該死女人的身邊,要是千離不是她的手下,南宮邪可懶得理會這些糾紛,躲還不及呢。
“既然如此,邪王就受末央的同等待遇……”
樓惜若揉了揉額頭,“上官辰歡,你以為我們在這裏說了這麼多為的又是什麼?看來你還真的當我們是白癡了。”
上官辰歡陡地眯起眼來,心底裏邊在聽到這句話是還是心驚了一下。
“你說什麼……”
李逸收了劍,對著樓惜若揚起那溫柔不過的笑容:“娘子莫怕,為夫會護著你……”
此舉遭了樓惜若一記白眼,就知道這個男人留了後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被圍困在此處的人都是有身份背景的,若是在末央的土地上,他們或許真的難逃,但現在是在東屬而非末央。
根本就不讓上官辰歡有半絲的猶豫,樓惜若與李逸很有默契的先攻擊著最前的上官辰歡,這一場總是要打的。
上官辰歡根本不會想到李逸的人會在這裏,就在剛剛,他可以感覺到樹林裏傳來吱吱聲,整齊快速,此刻正有一拔人向這邊來。
上官辰歡帶來的死士有限,隻能退,但人就在眼前,讓上官辰歡很不甘心,錯失一次,接下來就會連著錯失。
樓惜若似看出了上官辰歡的心思,冷笑道:“想逃,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上官辰歡連受兩大高手攻擊,從一招就有了性命的堪優。
主子受難,死士們當然要全力護主,將上官辰歡連護退出數丈遠,從樹林裏似來清晰的響切,顧不得其他,上官辰歡隻能恨恨的咬牙撤退出去。
“不必追了……”李逸的聲音剛響起,未曾現身的人又默默的退了回去,這裏又恢複了死寂般的靜。
“可有受傷?”看到樓惜若身上的染上的血,挑眉,上下其手的檢查。
樓惜若拍開他亂來的手:“隻是一此皮肉傷,倒是這位尚流國的邪王,恐怕會死……”
“該死的女人,敢本王詛咒死。”南宮邪一口氣上來,單膝跪落在雪地裏,急咳了起來,連血都吐了。
樓惜若拋開手中的劍,看著千離扶住他再次點了幾大穴位,那兩個血洞流出來的血是止不住了。
“你再多說一句,死得更快。還不快將你的情人扶到幹淨的地方,生個火,將這箭頭拔出來,否則一刻鍾就該掛了。”樓惜若雙手環抱,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宮邪的慘樣,根本就沒有施於援手的意思,讓他自生自滅。
千離由緊繃轉到緋紅,看到這個男人替自己擋箭的那一刻,千離心髒的跳動就十分不正常起來,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就這麼死了。很奇怪,之前巴不得這個男人就這麼死了,自己好脫離他的糾纏,但現在,他不想他死。
張子然主動為他們兩人生了火,三人走了過去,又弄了些布,幸而因為樓惜若的原因,張子然與千離隨身都會帶著傷藥。
“你沒事吧。”樓惜若雖然不喜歡納蘭菱,但這個女人始終會成這大傾國的貴妃,又是這一次的和親公主,不能死。
“沒事。”納蘭菱第一次經曆這種血腥場麵,難免有些接受不來,雖然她一直被納蘭謹訓練著,但這種事情又極少讓她參與。而納蘭菱身邊的宮女則是嚇得不輕,身體都顫唞得厲害才勉強站立住,撞到樓惜若的目光時,身體踉蹌了下,納蘭菱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才站穩回來。
“沒事最好。”
樓惜若吩咐回香弄個幹淨的地方讓她們兩人休息,樓惜若與李逸則走向了那火堆處,看看南宮邪死了沒有。
其他人都是一些輕傷,隨意的包紮一下就無事,樓惜若隻是用幹淨的雪水將身上的傷給抹了去,也不覺得疼痛。
“你這是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