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要加重傷口的惡化嗎?”李逸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血水。
樓惜若根本就沒把這當一回事,“這隻是皮肉傷,用雪水清去傷口。”
李逸卻不覺得這樣會好,臉色一沉:“不許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
樓惜若莫名奇妙的看著李逸,再看看那被拍落掉了的雪花,拍了拍手中的雪渣,淡若的說道:“這是我的身體,你是不是神經過頭了。”
“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你的身體自然是屬於我,而不是你自己的。”很強硬的再一次被李逸扯過去,還不及掙脫,那被傷著的著手臂被一股涼意浸染下去。
樓惜若驚愕的看著李逸的動作,身體一僵,堅難的開口:“你怎麼知道的?”
李逸吐出一口黑血,再一次覆了上去,將那一處汙血給吸得一幹二淨才放心替她上了膏藥。
“你衝過去的那一排箭都塗了毒,本來是向著我的東西卻朝著你去了,你剛剛用雪水抹上去不就是為了遮去中毒的跡象嗎?”李逸淡淡的說道,手中的動作變得更加的溫柔。
樓惜若仔細的看著他的動作,自嘲的一笑:“你不知道我的身體對於一般的毒藥沒有多大的害處,這說來還得感謝那個叫做冬靈的女人。”
“你的身體可不是百毒不侵,隻可以對抗一般的毒素,但這若是巨毒呢?你要死得不明不白,還是要為夫傷心欲絕?”
樓惜若道:“我不會死。”
“我也不會讓你死。”
樓惜若閉上嘴,不說話了。
簡單的處理那傷,人就落了滿懷,自從他們兩人煮成了熟飯後,這個男人就理所當然的對她動手動腳,時常還做些曖昧的動作。
“我舍不得。”
“我說了,我不會死,你聾了。”樓惜若一拳過去,打在結實的胸膛上,轉身就向著南宮邪的方向走去。
李逸摸了摸那被打到的地方,微微一笑,這一拳打下來一點力道也沒有,不比當初的一腳踹過來的重,這個意識讓李逸笑得更是溫柔。
青寒納悶的看著自家主子,有些不明白了。
南宮邪這才拔了箭頭,看到樓惜若走過來,剛剛還在高興千離親自服務自己,現在看著樓惜若的人就煩。想到千離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差點丟性命的事,就更加的不爽。
樓惜若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宮邪的臭臉,一掌就拍在那剛包紮好的傷口處,惹得南宮邪咬牙切齒的低吼:“該死的女人,你想弄死本王。”
“聲音哄亮,再多紮幾根應該沒問題。”
“該死的……”南宮邪捂住那剛剛刺痛的地方,額頭都冒出冷汗來了。
李逸適時的站在樓惜若的身側:“邪王的生命頑強,擋一排羽箭都不會死,現在可還走得動?”
南宮邪幾乎要咬碎了一口牙,“真不愧是夫妻,心比本王還黑。”
“多謝誇獎!但此處不可能再多做逗留,我們可不能保證上官辰歡會不會突然掉頭回來。”李逸的意§
樓惜若眯了眯眼:“納蘭蕭這麼對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