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意,她做她的事情,別人如何看那是別人的事。
李逸理了理她被海風吹亂的發,眼裏的寵溺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將這個女人愛得有多麼的深。
樓惜若覺得自個能夠碰上這樣的男人,是自己一生最幸的事。
對於樓惜若這種特例的溫柔,恐怕也隻有這個男人才能享有,其他人,碰了樓惜若半分半毫都會加倍要回來。
南宮邪看著他們在人前恩恩愛愛的模樣,心裏邊更是惱火,恨不得將這個可恨的女人吃入腹。
一個時辰後。
北冥的影子就在他們的眼下,樓惜若從某人的懷後眯著眼看著那座高高聳立的鐵塔,比墨家的衝天塔不知高大多少倍,遠遠的,他們先看到的就是屹立在水中的黑色鐵塔,從那個地方上,樓惜若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嚴重的陰氣散發出來。
“那是什麼東西?”樓惜若問的自然是身旁的千離,直覺告訴她,那個塔裏的有著什麼重要的東西存在。
千離皺著眉搖頭。
見此,樓惜若心口一緊,仿若有什麼東西就要彈跳出來,努力去衝擊,卻怎麼也無法衝出那道防線。
“二宮主?”聽到樓惜若發問的連冀珞有些奇怪地叫喚了一聲。
從李逸身上站直身的樓惜若回頭掃了他一眼,被她的淩厲眼神掃過來,連冀珞下意識地避了下。
“怎麼,你是要親自給我解釋一下那座塔是幹什麼用的嗎?”樓惜若的聲音冰冷,微彎起的眼,直視人有著淡淡的冰寒之氣。
連冀珞覺得驚奇,那座塔是用來幹什麼的,這位宮主可比任何都清楚,就算是連他也不知曉那邊的高塔是用來幹什麼用的。
“微臣對於機密的東西並不知曉多少,這塔是何用處,想必宮主您比微臣更為清楚。”畢恭畢敬的態度。
“我失憶了。”樓惜若冷淡地回了一句。
“啊?”
眾人嚇了一跳,幾乎是同時啊出聲來。
樓惜若將目光放在那離水岸甚遠的高大塔身,那樣的又高又大的塔身,想要裝上幾萬人都錯錯有餘。
任何的船隻不能直接從那塔身旁過,在塔的周圍水上還建立著幾個高看台,上邊都隱有絕世高手看守著,誰也不敢輕易的靠近那裏。
聽千離在一旁訴說,樓惜若才知道那座塔並非人人都可以踏進去的,就連身為貼自護衛的千離也不曾親身踏進那裏過。
錯過黑鐵,他們的船向著另一個方向轉過去,幾千米處,就看可以看到聚集著連貫過去的商船以及戰船。
靠近海岸處,熱鬧的吵聲遠遠地傳來,樓惜若他們三條異國的大船突然出現在北冥的大碼頭上,引得眾人頻頻抬脖觀望。
樓惜若可以遠遠地聞到一股不同於任何一個國家的味道,那是昌盛繁榮氣息,就單單一個碼頭就能看到人擠人的現像,樓惜若無法想像得出,到了真正的都城後會是怎樣的一個驚天現像。
難怪,這個北冥如此的神秘,就連這些人看人的眼神都帶著一股淡淡的刹氣,普通人裏混有高手,高手中混入了普通人。
剛剛因為大法師傳來消息說死海那邊的巫咒被人破了,陛下立即飛出一道旨意讓他們出死海攔截來人,卻不想迎回了他們日盼夜盼的公主。
從任何的一個方麵都可以看得出,這個北冥十分的酷愛著黑色,而這黑色卻不是普通人才可以擁有的。
比如,衛海團就以黑色為主,隻要見了黑色船隻都如同遇上神聖的存在,而樓惜若以及大皇女的殺手團也是主為黑衣,無論從哪裏出現,都以黑為主,這也是在顯示著這兩位宮主的不同凡響。
海岸口上的人一見到這黑色的主船靠上來,都紛紛在陸地上讓開了道來,等著某位臨回的貴人踏下船。
黑色的代表,讓海岸口的熱鬧瞬間安靜了下來。
龐大的碼頭上,突然湧來一群黑衣侍衛,每一個人的麵部清寒,眼底威懾性的一掃,眾人都噤了聲。
他們的船已經靠了岸,從船頭上樓惜若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下邊的每一個人。
見了為首的樓惜若,眾人的議論聲四起,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些外來人,難勉都會十分的好奇。
樓惜若將目光定在那一群突然冒出來的黑衣衛,皺眉回頭看了連冀珞一眼。
連冀珞馬上會意上前來,解釋道:“宮主,是微臣讓人提前送了消息,這是陛下留在海岸的黑衣衛,陛下想早些見到您,特地令黑衣衛一年前就在此等候您了,如今可是盼著您回了!陛下與皇後娘娘也終是盼著您回來了!”
一年前?
算算,樓惜若離開這裏,也有整整一年零半個月了,這如今回來也換了另外一個人,非他們真正的樓惜若。
對於樓惜若的失憶,他們接受得十分的快,樓惜若去了那種地方冒險,受傷什麼之類的,也能理解。
“連大人按排一下尚流國的船和人,記住,我不希望這些人有任何的意外,否則唯你是問。”樓惜若淡漠的聲音從前邊飄來。
連冀珞小心翼翼地哈著腰身,“是,微臣一定會妥善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