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味道。
隻見一名中年男人領了頭跨過兩船,直接來到了樓惜若的3號船。而他們始終都在等待著這些人的下一個動作,對方既然是他們最尊敬的宮主,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生怕惹惱了這位刹星。
樓惜若可以感受到前邊領頭的中年男人身體有著微微的顫唞,在北冥裏,樓惜若一向習武成癡,對於巫術向來不屑,所以,很多巫師都不敢隨便出現在這個戾氣嚴重的宮主麵前,免得人頭不保。
他們所有人都見識過那個樓惜若殘忍的手段,都知道樓惜若那殘忍的真麵目,而不管是現在的樓惜若還是以前的樓惜若都是極為不好惹。
比之以前的樓惜若,對比現在的她,樓惜若懂得的東西可不是一個巫師就能對付得了的。就算是請來北冥中最強的大法師上來,對於樓惜若也是無可奈何的。
所有人都將目光定在那名中年男人身上,看著帶著重量級的人物來到樓惜若的麵前,大跪而下,表情恭敬無比,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臣等參見宮主,宮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樓惜若第一次受到這麼多人的朝拜,有那麼一瞬間,總覺得自己走錯地方了,而這些人也認錯人了。
看著這群人,不知怎麼的,樓惜若習慣性地露出了不耐之色,“起起來吧。”
“謝宮主!”
眾人齊聲而起,低垂著頭,唯有那個中年男人直起了身來看向樓惜若,瞧見了樓惜若眼裏的不耐後,中年男人也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因為這才是樓惜若見了這些人後一慣才有的表情。
“宮主,您怎麼不通知微臣,好讓微臣派人前去接您……”連冀珞半句不敢擔是何人破了死海,把重心放在樓惜若的身上。
“我這不是回來了……”樓惜若淡漠地出聲。
樓惜若這一次回來氣場明顯的變了,這些人在聽到樓惜若這句話時,不禁愣了一下,這是樓惜若在他們的麵前第一次沒有自稱本宮,說話的語氣也有所變化,不禁驚奇地抬頭愣愕地盯著樓惜若看,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樓惜若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看。
樓惜若知道自個不像之前的自己,畢竟那個人並不是真的自己,這些人會露出這種表情也是應該的。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見他們瞅著自己不放,樓惜若眯起了雙眼。
“微臣不敢。”那男人連忙帶頭低下頭來,說道:“請宮主隨微臣回大船上。”
“聽說北冥有條例不能將外人帶進,但今日我卻想將這些人帶進去……”樓惜若淡若地盯著前邊的中年男人,淡聲說道。
那中年男人一聽,身體一顫,想要說些什麼,卻怎麼也不敢開口,二宮主要帶進去的人他們能截嗎?想都不想。
所以,中年男人硬是半天擠不出半個字來,跟在他身後上船的人都開始冷汗淋涔,從頭到尾隻有那個中年男人說話,其他人卻不敢吭半個聲。
可見,在這個二宮主麵前,他們有多麼的小心翼翼,甚至是不敢去看樓惜若的眼神。
“連大人,宮主在問你話呢。”千離在一旁冷聲提了個醒。
連冀珞拭了拭額前的冷汗,堅難地發出聲音,“宮主,這事是否要請示過陛下,畢竟北冥之地……”
“怎麼,難道我的話就不作數了?”樓惜若冷言一哼,這些人就是這般,不用強硬的根本就不把你當回事,現在樓惜若終於是了解到了,這些人就是對不得他們好半分。
“並不是,隻是這海外的事情直接由陛下做主,如若不然,微臣也不敢放行。”連冀珞是皇帝的人,效命的人自然是皇帝陛下了。
樓惜若冷冷一哼,在幾大國的麵前,她從來都是放肆行事,從來不把什麼皇命放在眼裏,說來,不管是哪個樓惜若,她們在性格的方麵都是十分的囂張,不把任何的放在眼裏,我行我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來都不會問過任何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