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連大人,什麼時候你的膽子也大漲,竟敢在本宮的麵前放肆了!”樓惜若毫不猶豫地一腳飛了過去。
連冀珞幾個踉蹌,身後退出去的幾步,顯然是用了勁力將自個的身形定住了。
見樓惜若當著眾人的麵將連冀珞這個二品高官踹了出去,大夥兒都嚇得噤了聲,甚至是有人都抽了一口涼氣。而他們幾乎是可以看得到這位連大人接下來的慘劇,捏著冷汗等著他們殘暴的宮主發怒。
“微臣不敢,隻是陛下吩咐過,任何外人進入北冥都得到他的批準。”看來這個連冀珞並不是吃素的,竟然連她的話都敢違抗。
樓惜若眯了眯雙眼,放射出嗜冷的光芒。
“那依連大人的意┆┆
僵持的對峙終於還是在樓惜若的強硬下被破解了,他們不得不鬆口。萬一這個二宮主突然發瘋,在海上與他們來一場大戰可就不好,而他們也知道皇後與陛下十分看重這個宮主,如果在他們的地盤上有個三長兩短的,豈不是讓他們陪葬……既然他們的宮主都說一切事後都扣到她的頭上,他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而連冀珞剛剛的強硬不過就是在等著樓惜若這一句話罷了,等她發出這樣的責任話後,他們就可以在事後將所有拋給樓惜若自個兒去處理便好。
揚帆起航,一切都按著風平浪靜去處理。
由這三艘船先行,跟在後頭的是,一艘艘黑幽幽的大船,就像護航一般跟在他們的屁股身後。
“看來這個巫域聖傳不假……”南宮邪挑唇冷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掃視著後頭緊跟上來的船隻,臉上那種冷酷無情的殺氣瞬間很明顯地章顯了出來。
樓惜若見此也隻是淡漠扯開一抹笑,不經意地掃過那低首於她身後的北冥人,這些人除了那個連大人外,其餘的人都是鼻觀眼,等著解脫的機會。
“邪王怕是過獎了這北冥,巫域這種聖名他們還不配叫。”樓惜若本質上也不喜那些人,再加上受個人情緒的影響,樓惜若心情十分的惡劣。
南宮邪挑著邪魅性感的壞笑,“女人,別忘了,你可是他們的人。”
樓惜若唇角一翻,冷聲道:“邪王似乎忘記了有個人也是我的人,怎麼的都得無時無刻聽從我的話,而你邪王,能做到嗎?”
南宮邪眯著眼縫,臉色十分的難看,被人擊到痛處,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李逸見兩人又畔起了嘴來,無奈上前,低柔著聲:“身體又是哪裏不舒服了?”
往常的樓惜若根本就不會理會這個南宮邪的挑畔,而現在,李逸明顯的感覺到樓惜若心情的暴燥。
聞著這墨香味,聽著這種低柔的聲音,樓惜若皺著眉也舒展開來,緊繃著的心也輕輕放鬆開來。
“沒有,隻是有些想睡了。”樓惜若下意識地放低了聲音,順勢用後背靠到李逸的身上,李逸單手扣住了她的腰身,調了個位置讓她靠得舒服些。
這三船上的人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但身後的那些從黑船上來的人仿若見了鬼一般驀然瞪大了雙眼,張著嘴,一副不可致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陌生的二宮主。
李逸愛憐地撫著她的發,“以後的事不要再親力親唯了,你這些手下也不是吃白飯的。”
再不濟,他李逸身後還有一批人可以用,也不必樓惜若如此勞心勞神,以前的樓惜若或許他沒有資格說,但現在,他不忍心她再操勞下去,看看,這身體越發瘦弱了。
“嗯。”樓惜若隻是回了一個單音。
聽著兩人的對方,背後的人都僵化掉了,這,這個宮主還是他們的宮主嗎?怎麼出一趟回來後就變了一個人?
而樓惜若根本就是把身後的眾人當成的透明的,她一向我行我素,別人的眼光她一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