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樓惜若失了憶,他們做父母的依舊隻能見著一張麵皮,在樓惜若的麵前卻是什麼也不敢提。
樓惜若瞅著樓赫藺淡淡地說道:“我隻想向你要兩個人。”
皇帝一聽,揚著爽朗的笑,“原來就是為了這事啊,說說吧,若兒想要向父皇要什麼人?父皇一定會滿足若兒的要求!”
皇帝單手攬過樓惜若的肩,有點像好哥們那般,對於這個女兒喜愛之情顯而見,不管這個女兒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就連出兵海陸那邊的事情都允了,更何況是這小小的要求呢,呃,現在聽起來的確是一個小小的要求。
樓惜若有些意外的抬頭,看著這個高出自己許多的英俊父親,再看著他慈愛的目光不像是在說假的。
“父皇不問問兒臣要的是什麼人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你就不怕我要的人裏邊有母後?或者你身邊的忠臣將領?”
巫術固然重要,但是北冥這個國家還是彼重視武將的培養的,所以,在皇帝的身邊才會有黑衣衛的存在。那些黑衣衛雖然不如那皇後那一批巫師,但人數一多,巫師們來不及施咒,根本就耐何不了這些人。
而皇帝也是為了補巫術不足,才會大力培養著這些黑衣衛。
“那若兒是要這兩人嗎?”樓赫藺根本似笑非笑地回問樓惜若。
樓惜若的心思原來是被這個樓赫藺給看清了,因為樓惜若不會要皇帝身邊的人,所以,皇帝才會那麼篤定的將問題拋回到樓惜若的手。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網⑥提⑥供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樓惜若也隻是笑了一下,不想再跟這個皇帝繞什麼彎子,說:“聽說海北關口一直是屬於父皇你親手管轄?”
“沒錯。”也不管樓惜若想要問什麼,皇帝隻管應和著,同時也在細細地品著樓惜若這話中的意思。
“在兒臣失憶的這段時間裏,兒臣呆在海陸那邊,有一件事情一直困憂著兒臣,不知父皇可否為兒臣解惑?”樓惜若不急不緩地說道,不管對方如何回答自己,她似都不在意的神色,讓樓赫藺再一次重新看著這個女兒,以往的樓惜若與眼前的這個看似一樣,但有時候看上去卻是完全的兩個人。
“若兒說說,父皇若是能解自然會解。”到底是皇帝,就連自個疼愛的女兒也不打算全盤托出。
“為何,查到兒臣頭上來的人都會一個跟著一個失了蹤?就連屍體都沒有找到,他們都未曾出海,人就沒有了,想必,父皇您老人家也在海陸那邊按插了人手。”說到這裏,樓惜若不得不懷疑地看著這個親昵擁著自個肩頭的皇帝。
本以為皇帝臉色會變得很難看,畢竟被自己識破了,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衝著她笑了起來,“不愧是寡人的女兒,竟然連這一點都猜測到!”說著,還不忘拍了拍樓惜若的肩頭,“但是,若兒,父皇的人還是遜了一籌,竟然不知若兒你受傷的消息,隻回報了你在海陸那邊消聲溺跡好長時間,竟然連你都嫁了人都不知。起初父皇以為是你的人故意不讓父皇知曉你的行跡,怕引起你心中的恨,父皇便命人不許再查探你的事情,但是也有許多人不知死活的想要探知你的身份,父皇也隻能在他們來一群困一群,來一雙困一雙。”說這話時,樓赫藺散發出帝王才應有的陰狠還有憤怒。
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人是受了巫師與大皇女的人攔截,讓有關於樓惜若正確的消息傳達到皇帝的耳裏,他們鐵定是做了假消息。
所以,在樓惜若回來時,說到她受了重傷才會露出那種驚訝,畢竟他們一直都有派人跟著樓惜若,竟然連樓惜若受了重傷都不知。更不用說樓惜若幾次差點死去的消息了,要不是現代的自己來到這裏,恐怕他們也不會再見到他們的女兒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父皇你按排的?難怪,父皇將這事都告知兒臣,就不怕日後兒臣對此有所企圖嗎?”樓惜若好奇地歪著頭,實在是看不清這個高高有在上的北冥帝。
“若兒不是想做這天下的王?做父皇的很高興若兒你能有這樣的寬闊胸懷,在父皇的心裏,若兒你比畑兒這個男兒要爭氣多了!若是你是父皇的兒子,這北冥的天下,就該交到若兒的手上,假若有一天,若兒想做這北冥的女皇,父皇也會盡所能的助你登位……”仿佛自顧自地說著,全然不理會樓惜若的驚愕。
這,這是怎樣的一個父親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來這樣強烈的父愛。這話要是被那姐弟聽到了,豈不是氣瘋了,隻要樓惜若願意,這個帝王願意奉著她去做女皇,這叫什麼事啊,又不是沒有皇子,有了皇子的北冥無論如何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總歸一句話,樓惜若覺得這個寵愛太誇張了,而且讓人覺得非常的不真實。
樓惜若的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父皇,你別忘了,兒臣非要除掉巫師不可,這可是同等於與北冥的子民作對啊!”
皇帝輕輕一歎息,“這件事情,是父皇讓若兒受苦了,父皇不該那麼早就灌輸若兒那樣的東西,甚至讓你小小年紀就開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