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子,月色宜人,這麼美好的夜色,怎麼能白白浪費了,不如我們來做點應景的事吧!”
“……”
“娘子?為夫忍得好疼……”
“……”
“娘子不說話,為夫真的要親你了?”
李逸大著膽子伸出手去,摸索到樓惜若的腰身處,兩人是和著衣睡的,樓惜若不習慣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放心大膽地脫下衣物。
手來到衣帶處,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彈跳著,李逸的胸膛也緊緊地貼到了樓惜若的後背來,熱氣哈在她的耳際,惹得剛剛不說話的她一陣顫粟。
感受到她的情素顫唞,李逸收緊雙臂,“娘子,別忍了,傷身……”
半晌,剛剛一直沒有動靜的樓惜若緩緩抬過手去,輕輕地觸碰他的臉,手指剛觸到那俊美的臉,李逸已經一把將樓惜若的手抓住,將那纖長光潤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欣喜地輕喚:“若兒,若兒……”
與別人的不同,男人輕聲的低喚,惹得樓惜若一陣心顫,麻粟的感覺如同電流劃過心髒,激起陣陣的甜。
她的手一直都是這麼冰涼,即使是熱氣衝天的時候,她的手仍是如此。李逸將冰涼的手放在唇間,輕輕地親吻著,唇間的溫柔如同一股電流直擊上她的心窩。
樓惜若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卻被李逸握得更緊,低吻中改放在他臉上輕輕地摩挲。
從幽暗中抬眼深深地看著李逸,用微啞的聲音輕道:“溫柔點,別害我流產了。”
黑瞳在幽暗裏閃過激動的光亮,嘿嘿笑了兩聲,迫不及待地翻身改了兩人的背對背。樓惜若幽暗裏的臉一熱,估計是紅透了。
“娘子真好~~!”低頭就封住了樓惜若想要出口的話,得到了允許,就動口動手,整個人都複了上去,卻是用了巧力以免壓壞了他們的孩子,雖然忍得夠久了,但是這男人的意誌力也是非同一般,動作也十分的緩而溫柔。!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樓惜若覺得自己在找罪受,因為扭不過這個男人,把自己又交了出去,活生生地折磨了一夜。
“娘子,醒了嗎?”李逸笑容滿麵地從外邊走進來。他也知道昨夜勞累了樓惜若,直到樓惜若睡到午時都舍不得打擾她的休息,沒有進房,就在院中打坐到此刻,才命望月館的小二弄了些吃的來。
樓惜若坐起身來,抬頭看他,這人真是精力旺盛,一夜未睡,竟然還能如此神采奕奕。
“現時的天氣有些怪異,白天熱氣滿城,到了夜裏就真的還挺涼的,昨夜風有些大,娘子有沒有凍著?”放下手中的食,把外衣披了過去,李逸就勢坐到床邊。
樓惜若披上外衣,低頭把拽著那淩亂的墨發,身上的白衣早已被李逸穿了回去,想必在她睡著的同時還替她清洗了身子。沒有做其他想,她纖白的手指在黑發上一捋,簡單地甩到腦後,剛想著要下地穿鞋,卻突然被撲倒在床上。
“你幹什麼?”樓惜若一驚,抬剛要順手束起的發又被人撲勢弄得散落。
“娘子這模樣實在是誘惑著為夫,就讓為夫再抱一會兒。”李逸埋首在她的頸窩,滿足的呼著那淡淡的暗香。
樓惜若實在對這個男人的無理取鬧弄得哭笑不得,為什麼明明沒有睡的人是他,而自己睡了大半天了,依舊想要合眼,而眼前的男人似乎有著使不完的精力,這男女之間果然是不公平的。
“你好重。”
李逸輕輕一笑,將手臂的力放鬆。
“娘子,若是時間能停留在這裏,多好!”
“不好。”樓惜若眉毛一揚,似乎很不喜歡這話。
李逸一愣,不解,“為何?”
“你想讓我肚子的小東西永遠出不來?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得背著她?”樓惜若一本正經地說道。
李逸嘴角抽搐著,幹咳了一聲。一把勒緊她的人,直欲把那柔韌的身體嵌入體內,一邊在她的臉上亂親一氣,一邊笑著道:“娘子真刹景!”
胡鬧了好半天李逸才舍得才停下來,用那雙眼癡癡地看著他的王妃:“能偷得半刻美好,為夫已經心中足以!隻是,為夫還是希望往後的我們一直如此下去,娘子,你說好不好,好不好?”
樓惜若靜望著他好一會兒,才鬆了口道了一個字:“好!”
李逸臉上一喜,再一次鄭重地將唇印在那抿緊的薄唇上,沒有等來樓惜若的推,停了片刻,眼睛一亮,就勢深深地吻了下去。
承受著他濃烈的吻,樓惜若的心裏卻突然想起他們經曆的那些,曾經的自己那麼不相信他,而且曾試著想要脫離他。
每一次看到他溫柔堅定的眸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樓惜若總覺得自己該接受他的,幾次下來,都未果。直到這個人一直說著那種話,一直對著自己做出那樣的事,她才明白,這一輩子已經脫離不了這個男人了。
感受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