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惜若已經成功的放出了血。

“敢出聲就打暈你。”

不等李逸心疼的聲音說出來,樓惜若就先一步惡狠狠地威脅了一番,頭也不回,隻顧著用血控製著天像的走向。

李逸不情不願地坐落在樓惜若的對麵,認真的詳端著樓惜若的動作,隻見她時而皺眉,時而冷臉,手中的動作卻從未停止過。

“哧!”

李逸一驚,閃身到樓惜若的麵前,將人拉離了那突然起火的紙張。

“怎麼回事?”一邊替樓惜若擦拭額頭上的冷汗,不安地問。

樓惜若卻是大鬆了一口氣,氣息有些虛弱靠在李逸的懷前,急促地呼吸了幾下。李逸順勢擁住她,見她這樣,心中疼得厲害。

“那位大法師的巫力不過如此,哼,江湖術士的騙小孩的東西也敢拿出來虛晃。”縱然是用這種輕鬆口氣說出來,但是樓惜若不得不佩服那神呼奇呼的巫術,竟然能讓她差點就失了手。

樓惜若的話惹得李逸胸膛微起浮,輕聲笑道:“若是讓那位大法師聽到你用這種語氣評判他,不用你動手殺他,他就先被你氣得吐血身亡了。”

扯開一抹冷笑,樓惜若恢複了些力,轉身又坐落到茶幾前,看著那化成灰盡的紙,“我已經將他的巫術引到了另一條道上,想必他們不會想到,大法師的巫術會被人改了道。這一回就讓他們搜盡北冥,也好讓我們這些日子好過一些。”

見樓惜若這般神情,就知道事已經大定,心下也跟著鬆下了一口氣。靠近上來,捧住了她的臉,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柔軟甜蜜的紅唇,以前的他不知情事,實在沒有什麼技巧。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了,這家夥到是學得快。

但是,單純的吻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渴望,身體壓了上來,另一隻大手已經急切地探入她的衣襟裏,男裝果然比女裝方便了許多。

樓惜若隻覺渾身要被燒起來一般,彼此的欲望也在叫囂著,這家夥的手段越發的成熟,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但是樓惜若想到肚子裏的那個人她,抻手將人推離出去,墨發低垂於他的胸膛前,微微急促的呼吸著。

“娘子……為夫,已經忍好久了……”聲音沙啞魔魅,帶著誘惑性。

用兩手撐著他的胸膛的樓惜若低悶一笑,“前邊有一池水,慢慢降火,本公子就不奉陪了,哈哈哈……”說完,樓惜若起身,拉好衣衫,巧笑地看著痛苦的李逸。

霎時如冷水當頭,李逸猛然驚醒,兩腿夾得緊緊,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都有著極度的扭曲,用可憐兮兮地的表情瞅著一臉笑意的樓惜若,樓惜若不笑還好,這一笑,弄得某人心神一蕩,差點把持不住要撲上去。

“娘子~!”

“咳。”樓惜若幹咳了一聲,“我肚子裏有一條人命,不宜行房事。”

“為夫會小心不傷到她的。”聲音帶著好脾氣地誘惑著。

樓惜若忍著住笑意,板著臉,道:“我累了,剛剛那個陣法消去了我不少力量,你想要累死我嗎?還是說,恩王已經不疼你的王妃了?”

“娘子,你非得把你的相公折磨欲火焚身不可嗎?”但是此話一出,李逸也是不想累著了自己的娘子,說著彈身而起,倉惶地的衝出屋外。

過了片刻,隻聽外麵“撲通”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掉進水池裏去。

樓惜若這才掩嘴一笑,忽而瞥見了站在門外,手裏還捧著東西的小二瞪目結舌地看著他們的動作,看來子是來許久了。

樓惜若也沒有在意,很自然地坐回茶旁,小二早就在樓惜若的眼神掃過之下,大奔出了七號院落。

而就這樣,七號院落裏傳出了一個龍陽喜好的一對美男子,勾起了別人的好奇心。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龍城外,根本就不會有認識樓惜若的人注意到這天子腳下,他們對法師的話深信不疑,更不會想到樓惜若有那種本事與法師反抗。

所以,現在的樓惜若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人去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也隻是一些從不得樓惜若的人,至於李逸,初來貴地,很多人都不識得,自是比樓惜若保障得多。

彎月如鉤,清輝淡灑,蟲鳴啾啾。

李逸抱著她入睡,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呼吸,難得在這裏偷閑,隻要沒有多大的動作,他們兩人隻須要吩咐別人去做就可以,這會兒他們就該好好的享受著這北冥國的風情。

對於李逸對自己的癡愛如狂,樓惜若心中十分的甜蜜,但也不會被這份甜蜜所亂了自己的冷靜,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沒有什麼大動作還好,若是有什麼行動,想必他們也別想這麼清清閑閑過日子。

外頭放出風聲,更是貼出了樓惜若的畫像,這些古人就是愚蠢得很,這畫像跟本來相差得十萬八千裏,哪裏會有人認得出來,再來,她現在裝成了男子的模樣,別人更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來。

現在,他們隻想用神醫來引樓惜若上勾,他們急,樓惜若反而越是不急,而且還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好好的享受著閑樂的生活。

夜色美妙,但李逸就覺得自己抱著心愛的人,就有著一種美妙中的難受。輕輕地搖了搖身邊的人:“娘子,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