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不是來見母後,而是大巫師。”
樓惜蝶語氣慍怒,平常時也是誰也不放在眼裏,但麵對這些巫師,樓惜蝶不得不提醒自己,不能意氣用事。
“回大宮主,大巫師正與皇後娘娘一同閉關,您還是等大巫師出關後再來吧。”
守在靈巫殿外的巫師很不客氣地回絕了樓惜蝶,這樣做很明顯的不把她這個大宮主放在眼裏。
樓惜蝶捏拳,目露寒光,言語更是冷硬強勢了幾分:“如果本宮一定要見呢?”
那攔著樓惜蝶等人的巫師們麵麵相覷,同時跨前一步,說道:“請大宮主不要讓我們為難。”
樓惜蝶皺了幾下眉目,身後跟著來的忠孝一身黑衣閃過,“鏘!”的一聲,將側首的側拔出,快速地抵在前麵的巫師脖子上。
“去告訴你們大巫師,本宮就在這裏等著。”樓惜蝶的話從忠孝的背後慢幽幽地響起,那是一種不容拒絕的命令式。
“大宮主……”
被架住脖子的巫師很明顯的不想尊從樓惜蝶的話,對於樓惜蝶的無禮也是很明確地表達地臉上。
樓惜蝶不等他的話出口,人已來到他的麵前。
“本宮的話難道還聽不明白,就算你們大巫師不念在本宮是宮主的身份,但總還是記得本宮的另一層身份。”
這裏的巫師都知道樓惜蝶是大法師的關門弟子,雖然未順利的完成下一任大法師的任務,但終歸是有了這麼一層關係。
大法師死後,樓惜蝶依舊是他們的“同行”,再加上她是宮主的身份,這尊貴二字也貼了上去,由不得他們不正視。
“怎麼回事?”背後,有女人的沙啞的聲音傳來。
眾人一驚,回頭就見一身黑衣袍的大巫師一臉陰沉地立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眾巫師衝著大巫師伏首,默然。
大巫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邊的樓惜蝶,眉毛都不動一下,便轉了身過去。
“既然是大宮主,就進來吧。”
大巫師的聲音在轉身片刻隱隱地傳來,音落,黑色的影子也深入了靈巫殿內。
樓惜蝶深深地望了一眼那道纖細的黑影,跨步也跟了進去。
靈巫殿依舊像往常一樣陰冷沒半點人氣,就連守在裏邊的巫師們也是整繃著一張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大巫師與大法師的不同是,他們都修行著不同的巫法,表麵上來看,大法師的巫術極為邪門不可思議。
但不同等的,大巫師使出來的巫術並不如大法師,陰氣也沒有大法師的那般重。但那一雙眼,像極了某個人。
每一個次與大巫師麵對麵,很少有人敢去看她的那雙眼,那雙手藏在黑衣底下分外的蒼白,但指關卻是非常的有力。
樓惜蝶站在大巫師的身前,看著她交握而起的手指,目光更深了幾分。
以前樓惜蝶除了敬佩大法師外,從來不會刻意看這位並不如何起眼的大巫師,雖有巫師之名,卻不如法師之敬。
樓惜蝶掃視了殿內,並沒有看到有任何人,獨有她們兩人。
“雖然本宮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鬼,但是,在一個多月前,母後竟然偷偷跑到了那種地方,大巫師,這又作何解釋?”
皇後是一個多月前就走了,而他們則是在一個月後才收到的消息,這樣的事情除了巫罰者能辦到外,樓惜蝶想不到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聽樓惜蝶的話,大巫師依舊靜立於前,沒有開口。
過了半響,兩人都沒有說話,將這陰森的內殿襯得更加的陰寒。
良久,大巫師抿起的唇微啟,淡聲說道:“本座不需要向大宮主解釋。”
意思是你樓惜蝶還沒有資格聽到她大巫師的解釋,他們所做的一切,更不需要經過你大宮主的同意。
這等話一出,樓惜蝶的臉色更是陰沉。
“大巫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算大法師死了,這大巫師也太過於目中無人了,竟然連她大宮主的身份也敢違抗。
“大宮主要是沒有任何事,還請速回。你身上還帶著重傷,皇太後怕是已經派人來了。”
這位大巫師也算是了解樓惜蝶與皇太後之間的關係,對於這祖孫倆,大巫師也沒有多大的好感,所以,這話說起來也極為冷漠。
“本宮隻想知道母後這麼做的意思,或是你們這麼做的意思。”
樓惜蝶不喜歡不在自己沒有掌握情況下,發生這樣的事情。
大巫師低下眼睫,抬首擺弄幾下大黑衣袖,漠然出口:“大宮主,知道得太多,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樓惜蝶逼視於她,堅持說道:“如果本宮一定要知道呢?大巫師要拒絕回答嗎?”
樓惜蝶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依舊沒有改,她太過於心計與比較了,才會輸了樓惜若一截。
大巫師緩緩抬頭,雙目幽深不見底,也許是因為修了巫道,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