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蒼涼輕輕的敲了幾下門,然後打開門走進去。
“老板,有什麼吩咐。”蒼涼一副恭敬站在那裏,“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我要見到那柄劍。”尹莫塵的意思蒼涼明白。這是老板給他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再次失手,他就沒有資格再站在老板的身後。“是,老板”蒼涼的麵色沉了下去。他們這些在生死線上徘徊的人,手段隻不過一個設施的過程,綁架勒索、殺人越貨,說巧了,那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手段。雖然低級,可是往往很有用。
花夕影站在門口和鳳傲天彼此相望。鳳傲天看見花夕影的瞬間有一絲愣神,稍後沉著臉關門。可是花夕影一個手臂攔住了。“我有話要和你說--。”沉靜的眸子,不見一絲情緒。“我不想知道。”說完作勢要去關門。“是關於--那柄佩劍的。”花夕影連忙把話說出來。鳳傲天的動作遲疑了。看準時機,花夕影一個使勁,側身擠了進來。
以一個醫生薪資來看,古蕭寒的個人收入應該很可觀,這是花夕影走進大廳的第一個感官,古蕭寒的身價,花夕影可是很清楚。可是貌似他還是低估了。就那客廳牆壁上懸掛的一幅話來講,那可是少有的珍品。
眼睛此刻緊緊的盯著桌麵上的東西,心頓時刺痛起來。印著喜字的各種請柬,以及一本本打開的婚紗款式圖。他們----他們---已經達到這種地步了嗎?這是花夕影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情況。心裏的刺痛,就像魚離開了水,那是生命受到威脅的警告,窒息的感覺重重的籠罩著花夕影。他隻感覺他現在腦海裏一片空白。鮮紅的顏色,刺痛雙眸。-----她竟然要結婚了。
古蕭寒可是活了三十年的男人。可是深深知道生活裏時時刻刻存在著變化。他絕對不允許變化改變他的計劃。所以古蕭寒以及其驚人的速度準備了這些,他要以最短的時間裏,讓鳳傲天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女人。而這個第一個要防備的人---就是花夕影。
“你們---你們要---”結婚這詞,花夕影怎麼也無法說出口,臉色陰鬱的嚇人,花夕影突然遏止住鳳傲天的雙臂。“我不允許你結婚,我不準你嫁給姓古的。聽見沒有--”憤怒的眼眸,受傷的眼眸。花夕影本能的把鳳傲天抱緊懷裏。那份緊張和眼神中的害怕,說明有些事情他已經明白了。
“放開我,”鳳傲天掙紮著從花夕影的懷裏出來,“拍”的一聲,一記耳光打在花夕影的臉上,“無恥!”簡單的兩個字,深深的壓在花夕影的心上。“嗬嗬,打得好。你確實有資格打我。”花夕影不怒反笑。那副摸樣,鳳傲天冷冷的看著。
“你很想要那柄佩劍吧。”花夕影觀察鳳傲天的表情,果然和他猜測一樣,鳳傲天的表情變了。“那柄佩劍現在在我手上。”花夕影對上鳳傲天的視線,緩緩的說出,鳳傲天是誰,深宮裏生活了十幾年的人。勾心鬥角,陰謀論斷她從小就在接觸,她不喜歡這些,可不代表她看不出來。
“你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出來吧。”鳳傲天表情淡淡的說道,從他遞給她請柬的那一刻,她就有預感,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離開--古蕭寒。”花夕影倒是直接,鳳傲天聽後,臉色表情不變,直接走到門口,“你可以走了。”“你不答應?”花夕影知道他再賭,而且是一個很可能會輸的賭注,可是在聽見鳳傲天的答案時,他還是呆愣了。“為什麼?你不想要那柄佩劍嗎?---”花夕影不死心的問道。
“你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嗎?離開他,得到莫煞,回到你的身邊嗎?然後新的一輪遊戲,是嗎?”鳳傲天不傻,隻是她討厭走回頭路。尤其是她不想回頭的一段路。花夕影沒有想到傲天會這麼利索的撕破他的意圖。頓時表情上有幾分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