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解釋的。這事情本來我是不知情的,都是---都是區總監啊。是他搞的,事先我是完全不知情的,我也是走場的時候才明白的,我也是被區子言騙了的。真的!”顧夏一看爛花這苗頭,趕緊把火引到那花孔雀身上。“他人呢?”顧夏這才發覺奇怪了,設計部不是區子言主管的部門嗎?怎麼到現在沒見到他的身影。
“他---他還沒有上班嗎?”顧夏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心裏懊惱那個奸詐的花孔雀,竟然讓他一個人麵對爛花的怒火。最讓花夕影生氣的是,區子言找不到人,而鳳傲天也不見了。很明顯的狀況,這兩個人肯定在一起。
孤男寡女獨處一個晚上,會發生什麼。花夕影不用想都明白。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區子言。公寓的門衛告訴他,鳳傲天昨晚上沒有回來。區子言那混蛋竟然也找不著了。打電話,根本無人接聽。
花夕影稍稍坐在椅子上,冷靜一番後說道:“傲天昨晚沒有回去。”“什麼------。”顧夏吃驚的大聲喊道。怪不得爛花這副吃人的模樣呢。那--花孔雀也太大膽了。“叫人給區子言打電話,一直打,隻打到有人接聽為止。,你和我去區子言的家裏看看。”心頭惶惶不安,總感覺要發生點什麼。
話說,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區子言絕對想不到,有人會就著他的計劃來了個將計就計。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展幐語驅車跟在麵包車的後麵,一路尾隨到一條破舊的街巷裏,那巷子裏,連個路燈都沒有,昏暗的夜裏,寂靜的沒有一絲人氣。麵包車打開,從裏麵下來五六個身影,小心翼翼的把區子言和鳳傲天抬進一個地下室裏,這地下室有點年頭了,又長久沒有人打掃,灰塵,蜘蛛網,甚至有點地方都發著綠色的黴。陰暗,潮濕,一股子遮不住的發黴味。
一個留著光頭的男孩,猛的把區子言扔在角落裏。嘴裏麵罵罵咧咧的。“娘的,看著給杆呢,怎麼卻比豬還重。”另一個留著刺蝟頭地男孩倒是沒那麼粗魯,小極為小心的把鳳傲天放下了。然後眼睛癡癡的盯著鳳傲天猛看。“媽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呢。什麼電影明星,跟這個比起來,算個鳥屁阿。”那刺蝟頭一臉色迷迷的蹲在鳳傲天麵前,伸著手指就撫摸鳳傲天那精致的小臉。嘴裏嘖嘖有聲;“我靠,媽的,這回值了,”
眼看那手指就要解開鳳傲天胸`前的紐扣,隻見一個男的一腳踢開那手。刺蝟頭被踢倒在地,臉色不好的嚷道。“阿月,你幹什麼。”那名名叫阿月的男孩,陰狠的眼神直直盯著刺蝟頭。耳邊閃亮的五顆耳釘,在陰暗的地下室裏,卻依然不減光芒。“刺蝟,想活命的話,你就別招惹她。”
冷冷的話,竟讓其他幾個男孩不解。之所以說是男孩,因為他們的年紀明顯不大,頂多二十歲不到。展幐語摘掉臉上的墨鏡,站在地下室的中央說道:“阿月說的不錯,那個女人你最好別亂動,他的男人狠起來,在A市絕對沒人敢得罪他。是不是--阿月!”展幐語的話音剛落。那群男孩明顯有點慌張了。“阿月,----。”光頭的眼神困擾的盯著此時已經靠在一邊的人。
“嗬嗬,這個你們放心,事情絕對不會牽扯到你們身上。你們的任務到此為止了。”說著展幐語從包裏掏出兩封厚厚的信封。“這些--是給你們的辛苦費,你們這就可以回去了。”刺蝟頭上前接過,臉上立馬變了顏色。
“嗬嗬,展姐,雖說我們經驗少,可不代表我們什麼也不知道。這事情兄弟們拿了錢,該怎麼辦,還是有分寸的。用的到兄弟的地方,展姐打個電話就行。”一個看著年齡稍大一點,拿著刺蝟遞過來的信封,在手裏掂了掂。然後又走過去拍了拍阿月的肩膀。“兄弟,有事再聯絡啊。”接著原本六個人,轉眼就走了四個。刺蝟頭和阿月留了下來。當然還有展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