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滕語看著他們走光後,才一臉陰狠的走到鳳傲天跟前,看著那張臉,即使在昏迷當中,也依然美麗的耀眼。想想就是這張臉,才害得她到現在這般地步。猙獰的臉,猛的抬起腿,“我踢死你,踢死你,----去死吧,賤人,我看這回誰來救你,賤人,---啊!”展滕語又是踹又是踢的,看的一旁的刺蝟膽戰心驚。不是說這女人不能招惹嗎?刺蝟簡直不忍心看,那樣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忍心看她遭到這樣的對待。
刺蝟歪頭看向一旁的阿月,那隨意的模樣,仿佛沒看見一樣。“阿---阿月,這樣下去,會踢死人的。”依然沒有出聲製止,直到展幐語踢累了,才停止下來。“刺蝟,把他們倆搬到那邊去。”花夕影,你讓我難看,我也不會讓你好過,陰冷的眼神裏說不出的惡毒。
刺蝟依著展滕語的話,把兩個人搬到廢棄的舊床上。“把他們倆地衣服脫掉。”這邊展幐語已經掏出數碼相機,這才看見那刺蝟頭根本就沒有動作。“看什麼看?把他們倆地衣服脫掉,聽見沒?”“哦--哦-嗯。”刺蝟心頭一顫,這才知道原來展姐為什麼要綁架這個漂亮女人。心頭不免詫異,這個女人是怎麼惹到這姓展的女人了,竟然遭到她如此報複。不由的替那個同樣漂亮的男人可憐一把。
把區子言脫的一幹二淨,刺蝟這才顫唞的去脫鳳傲天的衣服,手指帶著莫名的顫唞。領口處第三顆紐扣時,刺蝟狠狠的咽下一口吐沫。媽的,這女人光看著就要人命了,這要脫光了,他還不得-----。刺蝟突然感覺,鼻子發熱,感覺有股液體湧了出來,伸手一摸,一片血紅。
“沒用的家夥,起來。”阿月一把拽起刺蝟,冷冷的眼神伸手就去扯鳳傲天的前襟。“刺啦”一聲。刺蝟的眼睛都看直了。那雪白的肌膚,柔嫩的樣子仿佛能捏出水來。飽滿的**傲然挺立,白皙的肌膚上,躺著一顆五彩的玉石。阿月狐疑的抓起,在手裏反複的細看。心下不解,這玉石看樣子不菲凡品。就這質感,手感,就絕對價值連城。可是他不記得玉石裏有這種五彩的,難道是他看走眼了?這不過是塊普通的雨花石。
這邊阿月還在分析手裏的玉石,那邊展滕語調好焦距。看到這邊好沒有搞定,走到跟前,一把扯掉阿月手裏的玉石。“走開,我自己來。”說是脫衣服,可是那生猛的動作,好似要把那層皮生生的剝下來一樣。肌膚上留下不少紅紅的指印。
刺蝟一手握著不住流血的鼻子,那眼睛卻睜得賊大賊大的,可是,阿月直接站在他麵前,“出去,”一手拎著刺蝟的後領給扯了出去。阿月知道,那個人要想對付刺蝟,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他的女人被人這樣對待,他幾乎能想到他報複的手段。嘴角不由的揚起。
展滕語看著自己擺弄的造型,心裏滿意至極,床上兩個絕色的美人,赤身**的擁抱在一起。女人散開的黑色長發,就像一塊華麗的黑色絲綢,那精致的臉上,步滿緋紅,好像經過一番□的洗禮。嫵媚的妖豔,畫麵絕對的活色生香。
展幐語不同角度的拍攝,心裏一番暢快,她要讓鳳傲天生不如死,她要讓鳳傲天臭名昭著。她要讓花夕影顏麵掃地。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世事難料,今天停電了,好晚才來。今天先上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