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血跡斑斑的臉上依然能看到那慘白的模樣。這會花零月窩在地上,看著那張他無比的熟悉的臉龐,此刻花零月心裏莫名的複雜。他也說不出來。在國外,任何一點關於他的信息,都能讓他憤怒異常。可是此刻就看著他坐在那裏,花零月就希望,-----那雙冷漠的眼睛能看他一眼。可是至始至終花夕影的眼睛也隻是冷漠的瞥了一眼。
尹莫塵看著昏迷不醒的展幐語,皺著眉頭看著蒼涼說道:“怎麼回事?”蒼涼心裏悲憤,這個還用問嗎?長著眼睛一看便知道,嚇暈過去了!可是人家那是BOOS!“看見木葉在那裏活剝老鼠血,沒忍住,暈過去了。”蒼涼上前斜著著腦袋瞅了眼展幐語。
“弄醒她!----不然接下來的事情就會沒意思了。”折磨一個屍體,他尹莫塵沒有那閑置功夫 。客廳裏的血腥味,濃重的壓迫人的胸腔,可是尹莫塵好像聞不到,看不見,依然一派輕鬆的端著一杯西湖龍井,緩緩的舉到鼻尖,嗅了嗅,深呼一口。一副很滿足的模樣。花夕影壓抑著喉嚨裏的惡心感。看著尹莫塵,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蒼涼很認命,別墅裏這麼多的人,隨便找一個都行,為什麼獨獨是他。蒼涼想不明白,上前對準展滕語的手指,貌似不經意間的踩了下去。那副皺著麵容,一臉犯難的表情看起來很不情願。都說十指連心。雖然蒼涼僅僅隻踩到三個手指,可是展幐語已經尖叫一聲醒了過來。蒼涼抬起腳狀似惡心的在地上摩察了幾下。想要把印在鞋底上的血跡蹭掉。
展幐語的頭發**的披掛著,那滴落的血跡。看著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展幐語醒過來,看著四周,待看到花夕影,立馬眼神中放出一抹希望。“花少-----,花少,救救我,---我不要在這裏----帶我走---帶我走-----”說著就想爬起來,向花夕影這邊走。展幐語很顯然被嚇壞了,根本就沒有看到花夕影的眼睛裏,有著狠狠地殺戮,那眼神就像發狂的惡魔,恨不得撕碎她。可惜此刻精神恍惚的展滕語根本就沒有看到,她一心欣喜的看到花夕影,就以為花夕影會帶她離開。
可是展滕語沒看到不代表花零月沒看到,那在明顯不過的眼神,讓花零月明白,這個人同樣不會讓他們好過。那樣狠厲殘酷的眼神。仿佛能毀掉全世界。眼看著展幐語就要觸碰到花夕影的身體。花夕影突然抬手把尹莫塵正在泡茶的茶壺砸向展幐語,“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蒼涼聽的都感覺肌膚突然哆嗦起來了。茶壺摔在展滕語身上,那最起碼80度左右的熱水,直接澆上了。感情這位,也不是一個善茬,折磨人的手段果真和他家老板有的一拚。能想到用畜牲的活血,給這兩個人清潔一番,蒼涼不得不承認,這招真絕。
誰敢想,這邊滿滿一缸子的血水,那邊還有一個人不停地從麻布袋子裏掏出老鼠,,手掌那麼一使勁,內髒器官什麼的,趁著鮮血淋淋,就扔進缸裏。別說別人,就是蒼涼在一旁看著,都感覺都點吃不消,可是那位木疙瘩,一臉沒啥表情的,非常敬業的做著,隻聽一聲聲“唧唧的-----”某些東西爆裂的聲音一直響著。展滕語才從蒼涼那一拳裏醒過來,就看到通紅的血水,以及一隻隻老鼠在水缸裏抽搐的模樣,那內髒,腸子啥的,那是死的,有些還帶著微弱呼吸的,就在血水裏撲騰,撲騰的。結果,又暈過去了。
“啊,可惜了,上好的官窯瓷器。”尹莫塵惋惜的看著地上摔碎的茶壺搖了搖頭,尹莫塵現在這副樣子,蒼涼是莫名的熟悉,平時冷漠無情,但是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景,就說明,他有足夠的時間,耐心,要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