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咱們先打本金收回來,至於利息,有人會收回來的”尹莫塵看了花夕影一眼。同時從大廳裏走進一個人,手裏拿著同樣的茶壺。令花夕影非常詫異的是,那可是熱水,那人卻是單掌托著就走了過來,那一臉麵無表情的樣子,花夕影絕對人以為那冒著熱氣的茶壺隻是一個假象。
那人把茶壺放在原來的位置上後,恭敬的彎著身子退下。尹莫塵提起茶壺倒了一杯,沉著臉說了句:“你先是用手掐了她的脖子,青紫一片的痕跡,差點就掐死她了。那麼----------蒼涼開始吧!----”蒼涼就知道這事情就非她莫屬。可是看了那一身是血的展滕語,蒼涼皺了皺眉頭,轉身四周看了看,眼睛瞥到茶幾上放置的軟墊,順手摸了過來。
展幐語這會意識到恐懼,等著大眼睛,不停的後退,嘴裏吵雜的喊道:“別---別過來---。不要---不要殺我-----啊!----唔唔----唔唔----。”蒼涼速戰速決的一手隔著軟墊掐住展滕語纖細的脖子。眼看著展滕語都已經快要翻白眼了,蒼涼這才鬆開。
花零月害怕了,從心底裏害怕了,眼前這群人根本不是人,他們是魔鬼。眼神裏的戰栗和恐慌仿佛看到死神的到來。“手指提前預交過去了,現在該到臉上那一刀子了,蒼涼,用刀可是你的專長,別讓我失望,還有背後的17刀,不能多,不能少。------”尹莫塵深諳的眼睛裏,冷漠的看著蒼涼。
花夕影看著眼前這一幕,看著展幐語的痛苦至極的模樣,他就恨得殺了她,是不是---是不是傲天當時也是這般的痛苦呻[yín]著,不—------不會,她怎麼可能這麼沒有尊嚴的求饒。她的高傲的心向來比什麼都高。應該是咬著牙,死死的隱忍著。
這時,蒼涼已經不知從身體何處掏出一把閃著冷光的匕首,那匕首看著就是不凡,薄薄的刀刃,隨著蒼涼的手,上下飛舞,動作極快,眨眼的功夫,蒼涼已經站在那裏擦拭那把匕首,接著就是充斥耳膜的尖叫聲在客廳裏回蕩。
展滕語尖叫著在地上翻滾,一身本來就是血跡斑斑,根本就看不清有血跡湧出來。尹莫塵這時,站起身來,陰冷著眸子走到展滕語的身旁,冷冷的嗓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你最後那一刀,割到了她的動脈,傷到了她的手筋。”尹莫塵看著花夕影突然說道:“她的琴棋書畫,在當時無人能及,她的一手丹青妙筆,---------給你畫過肖像吧!”蒼涼聽不明白。這說的都是什麼啊,可是自家老板那語氣,怎麼聽得這麼別扭呢?
“哼----,你竟然該死的傷了她的右手,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最後給了她差點致命的一刀。”那森森的語氣,就連蒼涼杜驚訝了。這一刻蒼涼突然發現,他家老板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他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蒼涼覺得陌生,可是在花夕影看來,卻是有一絲熟悉的,現在這個樣子尹莫塵,和那個人該死的相像。
尹莫塵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的變化,徑自掏出一把手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射穿了展幐語的右手腕。客廳裏的一聲槍響,驚呀了所有的人,就連花夕影都詫異了。蒼涼都吃驚的瞪大雙眼,他已經很少見到讓自家老板掏槍的人了。真不知道這展幐語到底有什麼能耐。
展滕語極其痛苦的聲音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為所動。花零月心裏害怕到極點,看著尹莫塵的視線移到自己身上,立馬不自覺顫唞起來,這個人是個魔鬼,來自地獄裏的惡魔。花零月驚慌的扭頭看向花夕影,聲音微顫,帶著無比的慌張和乞求,“救救我,---我不想死,我-----我不是----”花零月本來想說,這一些都是展幐語策劃的,和他沒有關係的。但是看到花夕影那雙眼眸時,他所有的希望都沒有了。他怎麼忘了,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救他。他恨不得生撕活剝了他,要不是有那個人在中間攔著,他很可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