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說道:“那就好!”
綠蘿不明白白露的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隻能見招拆招。
陳婆子附耳,說道:“娘娘,您身子骨不好就不要太過操勞,這般操勞萬一倒下了,可怎麼辦?再者有些人不值得娘娘這般操勞!”
陳婆子雖作附耳的動作,但是聲音卻絲毫沒有壓低,這聲音足可以讓綠蘿聽見。
白露至始至終都觀察著綠蘿,綠蘿在聽見陳婆子提起惠妃時,耳朵多了下。白露的眼底帶著絲笑意,她還以為綠蘿多能裝,原來也不過如此。
白露說道:“皇上要宴請蘭國國主!咳咳……咳咳……陳麽麽去吩咐讓人看看本宮的藥煎好了嗎?”
白露完全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那又如何,誰讓她是皇後。她的話便是假的,其它人即便聽出來難道還去反駁了她不成。
綠蘿心下明白,這是要讓綠蘿接了這差事。
白露說到這裏,既不表明讓他人接手此事,又不明說自己不想管這事情。
白露的目光似是有意無意般從綠蘿身上來回地掃了幾次。直到綠蘿自己再也坐不住,站起身來,說道:“臣妾不才,想為皇後娘娘分憂解難!皇後娘娘身子不適,若是再操勞這事,恐病倒,到時候怕事情也沒辦妥,惹得皇上怪罪!請皇後娘娘放心交給臣妾去辦!”
陳婆子一聽綠蘿的話,立刻板著臉,惱怒說道:“惠妃道是會茅推自簡!上一次,便踩著主子的頭,翻身坐了主子!這一次,可是想爬到皇後娘娘的頭上去了!”
白露喝斥了陳婆子一句,說道:“陳麽麽怎麼可以這般無禮!今日是本宮邀請惠妃前來!不可這般造次!”
陳婆子一臉悲憤,說道:“娘娘您就是心善,還沒瞧出這種人的心腸嗎?”
白露麵上露出不悅,說道:“陳麽麽本宮念及你如今年事已高,便不追究了你剛剛的失言。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了,你切退下!”
陳婆子一臉不甘心,行禮說道:“偌!”陳婆子臨離去時,路過綠蘿身前時,眼神凶狠地瞪了綠蘿一眼。而綠蘿身旁的宮人也毫不敢示弱的回瞪了回去。
白露看著陳婆子離去,白露見綠蘿還低著頭,便開口說道:“惠妃能有這份幫村本宮的心,本宮心領了。隻是這宴會非比尋常,若是扳砸了,恐要讓蘭國國主看了大楚笑話!”
綠蘿聽聞後,心中越發要接下這莊事情。隻要這樣,綠蘿才能漸漸用勢力在這宮裏站穩腳步。
綠蘿說道:“還請皇後娘娘給臣妾個機會!臣妾定會辦好了差事,定不會辱沒了大楚聲譽!”
白露聽聞後,又假意地咳嗽了幾聲,似是病得很嚴重般。白露說道:“那就有勞惠妃了!本宮會稟明皇上一切都是惠妃的功勞,定不會讓人去搶了惠妃的功勞!”
綠蘿說道:“能為皇後娘娘辦事是臣妾的榮幸!談不上功勞不功勞,隻要皇後、皇上能記得臣妾的這份心意就夠了!”
白露說道:“那就好!”
綠蘿不明白白露的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隻能見招拆招。
陳婆子附耳,說道:“娘娘,您身子骨不好就不要太過操勞,這般操勞萬一倒下了,可怎麼辦?再者有些人不值得娘娘這般操勞!”
陳婆子雖作附耳的動作,但是聲音卻絲毫沒有壓低,這聲音足可以讓綠蘿聽見。
白露至始至終都觀察著綠蘿,綠蘿在聽見陳婆子提起惠妃時,耳朵多了下。白露的眼底帶著絲笑意,她還以為綠蘿多能裝,原來也不過如此。
白露說道:“皇上要宴請蘭國國主!咳咳……咳咳……陳麽麽去吩咐讓人看看本宮的藥煎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