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找了個婦人,”婦人?上次也聽他對陳實說過,隻是不知道為何,現在他又提起,難道真的是我猜想中的那般驚世駭俗,“朕確實惱你的自作主張,但是卻憐你更多,朕不在意子嗣,自然也不在意混淆皇嗣。”
現在是做什麼,與我坦白,玩溫情戲碼嗎?即便他有備而來,我卻無力防範了,所以否定他的用心良苦的千言萬語隻能化作唇邊的一抹苦笑。沉默不自覺的在我們之間蔓延,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時候,一陣陌生的腳步聲越靠越近,緊接著是我從未聽過的男人的聲音,“回皇上,那些人的名單已經查妥了。”
“找個法子整治了吧。”隻不過是一句話,不帶一絲一毫的異樣,他就處置了數百條人的姓名,這時候,他倒是萬分慶幸她的眼睛受傷,不至於被自己近乎冷血的表情駭到。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那人退下了,我猶豫了片刻,終是問了出來,“他是誰?那些···人,又是誰?”
“他是夏邑,朕的心腹。”即是心腹,卻這般輕易的宣之於口,他叫人莫名其妙,“至於那些人,便是沒看好門的狗,平白叫外人傷了主人。”
“是年富的人?”他不是一向坐視不管,放縱著年富出入宮闈的嗎?何以現在又?
“現在的你倒是意外的誠實,朕本以為你不會說出年富呢?”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年富又不是我情郎,難道我還要包庇他?再者說了,“即便不說,皇上必也是知曉的。臣妾隻是奇怪,為何現在要動手除去那些人。”
“你以為是為你?”我肯定不是我的錯覺,他話裏是明顯的嘲諷,很是叫人難受,“你以為是為了你腹中的孩子?”我確實這樣想過,但一想到他根本就知道這個孩子保不住,連換子都不介意,我便,猶豫了。
“隻是時機到了而已,”他是這樣淡淡的說道,“所以你不必替那些人求情,朕不會為了你的婦人之仁放過他們。”
“您多想了,我怎麼可能會替他們求情。”我又不是聖母。
“那便好。”你便這樣,不必為了不相幹的人染上不劃算的罪。“聽你這麼說,朕倒是好奇你日後會如何對待年富了。”
“年少將軍為前朝之臣,臣妾為後宮之人,日後不會有牽扯,又何談如何對待?”我知道自己的孩子即便沒有年富也保不住,但是我控製不住自己不去仇恨,即便那隻是自私的逃避自己的過錯,那也是我現在不至於瘋癲的救贖,如若讓我見到年富,我可能會像瘋子一樣緊緊咬著他,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這隻不過是托詞,你們日後不可能毫無瓜葛,朕要你說實話。”
“臣妾會控製不住自己去對付華妃。”華妃是年府在宮中的代表,與華妃對立就是與年府,與年富敵對,這就是我的真心話。
“你想要爭寵了?不避世了?”他的畫中沒有絲毫的驚訝,有的隻是洞察之後的平淡還有淡淡的不知為何的笑意。
“臣妾不是一直都在爭寵嗎?”我想我現在一定笑的極為妖孽,就像是用別人的血肉灌溉出來的妖花,要麼為了生存犯下罪孽,要麼因為敗北華麗凋謝,“皇上的寵愛,臣妾巴不得自己能夠全部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