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什麼不爭,都是屁話,這般步步退讓太過窩囊,既然這個男人對我不同,我何不利用。即便是我會錯意又如何,沒有試過,怎知奪不得真正的寵愛?
“朕說過,朕獨獨喜歡你與眾不同的韻味。”當初,他是被她的無爭給吸引的,而今,吸引他的那份韻味卻在變質。
“也許,皇上會更喜歡臣妾的蛻變。”一想到她可能變得依賴自己,滿心滿眼的都是自己,胤禛難得的沉默了,這樣的她確實該死的和那般如古井的她一樣的有吸引力。
一個轉變,一次交心,也是謀心,是賭博,若勝,則憐惜更深,若敗,則一切如過眼雲煙。
“嗬嗬,朕期待著。”
最後,他還告訴我,我的意外是皇後的人指使的,皇後派到我身邊的人寶鵑,在燈燭裏麵放了迷[yào],弄暈了延喜宮裏所有的人,然後又給我灌下了湯藥,他說這話的時候,我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總覺得他該是那似笑非笑的樣子,那時候我便問,“寶鵑是誰的人?”
他說,“寶鵑從始至終都是朕的奴才。”
我本以為寶鵑是皇後的人,反倒被他利用了,卻不想一直是他的人。隻是他這麼做,便折損了一個忠心於自己的人,用自己忠心的手下設套,難道不叫人寒心嗎?還是說,這才是帝王之術?一個寶鵑,華妃那兒以為是自己的搶手,而皇後那兒則覺得是自己的心腹,卻沒有人想到寶鵑是宮裏的奴才,隻認那一個主。
年富想要借此打壓皇後,讓自己的姑姑安心養胎,而皇帝不過是順水推舟。我不知道他為何要打壓皇後,想細想卻被他走時留下的話亂了心神,他說,“你失了一個孩子,朕會還你一個。”
為何他來還,又不是他的錯。我無法欺騙自己去忽視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的悸動,這個男人是個了不起的帝王,深知人心,亦能輕易掌控人心,叫人為其犧牲一切也心甘情願。
太危險,但是想來富貴險中求。
我不知道的是他公布了真想以後,罰了皇後日日於祖先麵前誦經悔過的時候,也幾次三番拂麵不見太後。最後在太後一次又一次帶著病容來見的時候,麵帶微笑的見了自己的母親,一開始便說,“朕知道那孩子不是宜修害的,但朕也知道宜修打的如意算盤,還有皇額娘為了烏拉那拉氏的深謀遠慮。朕罰宜修,隻是告誡她莫要在朕的子嗣上動心思。朕包庇華妃也不過是因為華妃懷著朕為數不多的孩子。皇額娘不是也覺得朕的子嗣太少了嗎?”
“皇上若是想要子嗣,多寵幸宮中乖巧的新人也就是了,”太後確實沒想到皇帝知道的那麼透徹,麵上有些掛不住,但是到底還是老道的人,轉而說起了另外的事情,“何必非要母家這般顯赫的皇子?”
“皇額娘也是憂思過度,且不說年府有沒有那個心,便是華妃,也不是能夠求子得子的。”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他的皇額娘會提到這個事,“朕倒是盼著來個身份尊貴的帝姬。”
“皇帝確定了華妃肚子裏的孩子是帝姬了?”看著皇帝這般不在意的樣子,她忍不住問道,“宜修也是,總是擔心這擔心那兒的,難免做出糊塗事兒來。”
“朕倒是覺得皇後防患於未然,精明的很。”他沒有回答太後的第一個問題,反倒是不承認太後所說的皇後一時糊塗的說法,“朕這些年的孩子可都是來去匆匆,沒留下幾個啊。”
“皇上!”宜修這麼多年控製著皇帝的子嗣,即便她勸阻著也沒有用,但是皇帝卻知道了,這怎麼叫她不心慌。
“皇額娘,放心,兒子也是孝順的。”比起太後的驚慌,他倒是從容愜意的很,“既然皇額娘中意宜修,兒子便不會動她皇後的位置。隻是兒子也有個要求,讓皇額娘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