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牧韓馥,眼下已然露出破綻。他逐漸減少對大本營的糧草供應,顯然這是在挖袁紹的牆腳。
袁紹不著急,倒是另有人比他更急,那便是兗州刺史劉岱,他寫了一封信給韓馥手下的智囊、治中從事劉子惠,話說得很衝:
“董卓死後,我一定要回師來討伐韓馥,他這個人啊,手擁強兵卻不為國家出半點力,怎麼還能再做大漢的州官呢!”
劉子惠也沒猶豫,立馬把書信交給了韓馥。未承想,韓馥居然遷怒於他,要把劉子惠推出斬首。
一時之間,冀州衙門裏的諸多僚屬,都站成了一排要與劉子惠同死。
正是這一幕,才保全了劉子惠的性命。
也正是這一幕,將韓馥狹隘的性格暴露在眾人麵前,冀州內部生變。
果然不久,便有了將軍麴義的叛變。
麴義,是曾在西部生活曆練的東方人。他的家族世代居住在平原,在靈帝年代才搬遷至西方,從此成為涼州的大族。此時,他是冀州的武將,卻因為韓馥不能容人憤然離去。
袁紹立馬盯上了他,一番拉攏之下,他成為袁氏陣營中難得的大將(《三國演義》中誇張的顏良、文醜,其實隻是衝鋒陷陣的匹夫而已)。
除了麴義這個將才,袁紹又得了兩個智囊,一個是逢紀,另一個便是老朋友許攸。
逢紀為袁紹出謀劃策,建議他采用引虎驅狼的辦法,寫信給幽州的公孫瓚(這是公孫瓚的初次登場,他並沒有參加討伐董卓的戰爭,更沒有帶來劉關張),讓他南下攻取冀州。
“公孫出兵又如何呢?”袁紹這便納悶了,這與我奪取冀州又有何關係呢?
“韓馥隻是個庸才而已,公孫南下,他必然害怕,這時我們隻須派一介說客,便可輕鬆拿下冀州……”
果然,此後的局勢如逢紀所料,公孫瓚早有奪取冀州之心,馬上揮師南下。韓馥自然不是這等慣戰之師的對手,初交戰便一敗塗地。
而與此同時,袁紹的部隊也推進到延津口,威脅韓馥的南翼。如此一來,一南一北兩路大軍,韓馥便成了夾心的肉餡。
這時,許多潁川的謀士都在袁紹和韓馥之間遊走。荀彧的弟弟荀諶以及辛評、郭圖這些人,與袁紹的外甥高幹一起來拜見韓馥。
韓馥確實昏了頭,居然與他們商量該怎麼辦。
荀諶說:“你覺得自己和袁紹相比,怎麼樣?”
韓馥老老實實地承認自己不如他,不管是知名度、決斷力,都不如他。
“既然不如他,為何不將冀州相讓呢,這樣一來,你不但得了讓賢之名,人身安全也得到了保障!”
韓馥居然要答應了,一班下屬上來相勸,說你好歹也是冀州之主,這冀州少說也有十萬大軍,單是軍糧就足夠你吃十年。袁紹不過是一路客軍,就好像小嬰兒一般,不給他奶吃,他立馬就要哭爹叫娘乃至餓死,憑什麼你要將冀州相讓與他呢?
冀州牧韓馥,眼下已然露出破綻。他逐漸減少對大本營的糧草供應,顯然這是在挖袁紹的牆腳。
袁紹不著急,倒是另有人比他更急,那便是兗州刺史劉岱,他寫了一封信給韓馥手下的智囊、治中從事劉子惠,話說得很衝:
“董卓死後,我一定要回師來討伐韓馥,他這個人啊,手擁強兵卻不為國家出半點力,怎麼還能再做大漢的州官呢!”
劉子惠也沒猶豫,立馬把書信交給了韓馥。未承想,韓馥居然遷怒於他,要把劉子惠推出斬首。
一時之間,冀州衙門裏的諸多僚屬,都站成了一排要與劉子惠同死。
正是這一幕,才保全了劉子惠的性命。
也正是這一幕,將韓馥狹隘的性格暴露在眾人麵前,冀州內部生變。
果然不久,便有了將軍麴義的叛變。
麴義,是曾在西部生活曆練的東方人。他的家族世代居住在平原,在靈帝年代才搬遷至西方,從此成為涼州的大族。此時,他是冀州的武將,卻因為韓馥不能容人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