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美女,我這又不是開派對,你跟著我做什麼?小心撞鬼啊。”
尹新月很開心的回答:“就是可能撞鬼,所以我才跟著你嘛。你不知道,最近公司在做一個恐怖電影項目,我是製片人,正愁沒靈感呢。”
完蛋,這下多了個跟屁蟲,我覺的今天晚上肯定難熬。
原本我決定在大街上呆一晚上,觀察到底是誰在我店門口燒紙?不過現在尹新月非要跟著我,出於對她人身安全的考慮,最後我還是借了對麵的一家店,決定今晚呆在那裏好好觀察一番。
也不知道尹新月是哪根筋搭錯了,竟帶了一台DV攝影機,說要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給錄下來,說不定還能一刀不剪,直接放進電影裏,到時候肯定給我版稅。
我是相當無奈,卻又無可奈何,怎麼看尹新月都是在玩。
吃過飯之後,我就從對麵老板那接手了店鋪,把門關上,隻留下了一條縫隙。尹新月把攝影機放在了門外,看來是準備一晚上都開機了。
我也沒攔著她,隻是窩在沙發上看手機。
尹新月激動不已,在房間裏轉來轉去,偶爾走近門縫看看外麵的情況。不過堅持到十一點鍾的時候,她就有點困的受不了了,幹脆就趴在沙發上睡覺。
這幾天老天爺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風挺大的,嗚嗚的響,降溫的厲害。我給尹新月披上了一件毛毯,就跑到門口看一眼。
這會兒還有保安巡邏,不過應該是最後一圈了。過了這一圈之後,他們就不會再繼續巡邏,我猜測,古怪的事情很可能會發生在這個時間段!
為了避免錯過關鍵,我幹脆搬了一張凳子,坐在門縫旁往外麵看。
風依舊沒有停止的跡象,樹影在地麵上搖晃,偶爾能看到大街上飛起一兩個塑料袋。
這場麵,這氛圍,還真跟香港鬼片的背景差不多。
就在此時,我忽然聽見了一陣動靜,當即嚇了一跳,豎起耳朵去聽。可惜風聲太大,我聽的並不清楚,不過我依稀感覺,那聲音好像是一個女人的嚶嚶哭聲。
半夜三更的,我的店鋪門口怎麼會傳來女人的哭聲?
我把門縫開大一點,準備仔細看看。可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居然發現門縫外有一隻圓圓的,帶著笑意的眼,正死死的盯著我。
我頓時慘叫一聲坐在地上,再去看的時候,那隻大眼已經不見了。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尹新月被我的聲音給驚醒,連忙問我出了什麼事?我讓她別說話,然後一咬牙踢開了房門。
當我看到一個金童的紙紮掛在門口攝影機上的時候,頓時鬆了口氣。
原來剛才我看到的眼睛,正是這個金童的眼睛!
雖然這裏是古董一條街,不過還是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店鋪,就比如西頭的那家紙紮鋪。他們家很多紙紮用品,晚上都不收回去的。
估計是今晚風大,所以把紙紮給吹過來了……
我哭笑不得:“美女,我這又不是開派對,你跟著我做什麼?小心撞鬼啊。”
尹新月很開心的回答:“就是可能撞鬼,所以我才跟著你嘛。你不知道,最近公司在做一個恐怖電影項目,我是製片人,正愁沒靈感呢。”
完蛋,這下多了個跟屁蟲,我覺的今天晚上肯定難熬。
原本我決定在大街上呆一晚上,觀察到底是誰在我店門口燒紙?不過現在尹新月非要跟著我,出於對她人身安全的考慮,最後我還是借了對麵的一家店,決定今晚呆在那裏好好觀察一番。
也不知道尹新月是哪根筋搭錯了,竟帶了一台DV攝影機,說要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給錄下來,說不定還能一刀不剪,直接放進電影裏,到時候肯定給我版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