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我和李麻子沒聽清,我們以火箭升天的速度從六樓直接衝到一樓,陳嫂的身體旁邊已經圍了一群的人,我和李麻子看都沒敢看,飛快往小區外跑去。
背後依稀能聽到小聲的議論聲。
“哎喲,這也太邪門了吧?”
“和之前的宋先生死相一模一樣,連姿勢都差不多哎。”
“這個人就是宋先生家的保姆吧?我以前見過兩次的……”
我和李麻子用超越劉翔的速度跑回到車裏,想都沒想的把車開了出去。
走出老遠,心情漸漸平複的李麻子喘著粗氣說道:“要是用這個速度,咱倆都能參加奧運會得獎牌了,絕對比那個什麼博爾特跑的快。”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鼻腔裏仍是揮之不散的惡臭。
李麻子回頭看了眼後座上的老港,輕輕推了兩下,發現他還熟睡著,李麻子羨慕嫉妒恨地罵道:“龜孫子,咱們為了他跑斷了腿,他卻睡得跟死豬一樣。”
我緊緊握著方向盤,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李麻子問道:“張家小哥,咱們現在怎麼辦?要我說,這件事兒咱們就別管了,又沒有外人知道,不算砸你的招牌。再這麼折騰下去,我怕有錢賺沒命花啊。”
想到陳嫂恐怖的死相,我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孬種,這時候想跑了?當初攬活的時候你想什麼了?何況現在已經出了人命,你跑得了嗎?就算鑽進王八殼裏,你就能保證一字鍾不會找到你頭上去?”
李麻子哀怨地看著我:“那怎麼辦啊?現在又沒線索了,咱們總不能沒頭蒼蠅似的亂撞啊。”
“誰說沒線索的?陳嫂不是說了嗎?一字鍾是老宋在種茶基地從老農手裏得來的,咱們現在就去那個種茶基地摸摸情況。”
李麻子不解地皺著眉:“不過那個種茶基地在哪啊?咱們總不能一個的一個去問吧?”
“沒事兒動動你那滿是鏽跡的大腦吧,可別閑置它了。一個人即便死了,他活著的時候還是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老宋是這裏的老人了,知道他情況的人一定不在少數。”我開車進入市區,找了個門麵看上去還不錯的茶鋪,把車在路邊停穩了。
“我下去打聽打聽。”我交代了李麻子幾句,飛快下了車。
果然如我所料,一提起老宋,茶店的老板就點頭說認識:“人家是大老板,肯定不認識我的啦,不過都是一個行當裏的,我聽說過他的啦。”
“那您知道他的種茶基地在哪兒嗎?”我問道。
“當然啦。”老板笑嘻嘻地說道:“不瞞你說,我們這種小商戶,隻能從他們大老板的牙縫裏摳點東西吃。這些大老板重視質量,把茶樹上最嫩最好的葉片收集起來製成茶葉賺大錢。我們沒本錢,所以就隻能走走茶農的關係,讓他們幫幫忙,把次等的茶葉便宜點賣給我們啦。”
聽說我想要地址,他立刻狐疑地打量了我幾眼:“喂,先生啊,行有行規的啦。你這樣問我要地址,我肯定不會給的。小本買賣,我也不容易的啦。要是你也來搶我的貨源,我就隻有關門大吉了……”
後麵的話,我和李麻子沒聽清,我們以火箭升天的速度從六樓直接衝到一樓,陳嫂的身體旁邊已經圍了一群的人,我和李麻子看都沒敢看,飛快往小區外跑去。
背後依稀能聽到小聲的議論聲。
“哎喲,這也太邪門了吧?”
“和之前的宋先生死相一模一樣,連姿勢都差不多哎。”
“這個人就是宋先生家的保姆吧?我以前見過兩次的……”
我和李麻子用超越劉翔的速度跑回到車裏,想都沒想的把車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