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先是試探的探出一小截,發現沒有危險後才慢慢的爬了出來。
等它爬出一大半的時候白眉禪師眼疾手快的將蠱蟲一夾用符紙一貼,然後把它燒成了灰燼。
蠱蟲消失的一瞬間小凡猛地大哭起來,哭的我和尹新月心疼不已。
白眉禪師將小凡的傷口處理好,又將剩下的一半解藥衝了水小心翼翼地喂小凡喝了下去,這才直起身衝我們點了點頭。
新月又哭又笑的跪在床邊,親著小凡的臉頰說不出話。
我對白眉禪師鞠了一躬:“麻煩大師了。”
如果沒有T恤男和白眉禪師,這次小凡怕是真的小命不保。
白眉禪師擺了擺手說道:“龍泉山莊這次的損失也不小,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貧僧還有其他事,就先走了。”
我沒留他。
白眉禪師走後,尹新月在店裏休息了幾天說要將小凡送回老家。
我皺著眉說爸媽那裏不是已經被龍泉山莊知道了,回去也不一定安全。
尹新月抱著小凡說道:“我已經給爸媽換了地方,總比這裏安全。”
本來我想將尹新月送回去,但鼠前輩的屍體還等著我處理,所以隻是將她送到車站就回來了。
一道熟悉身影站在門口,是李麻子,他依舊拎著一壺老酒,看到我以後他扯著嘴角說道:“張家小哥,再陪我喝一杯。”
幾天沒見他瘦了不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啥也沒說。
進店就著花生米,就幹了一瓶白酒下去,李麻子趴在桌子上無聲的流淚。
我靠在椅子上什麼話也說出不來。
李麻子猛地將空酒瓶往地上一摔:“老子對她不好嗎?她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雪狠就狠在這兒,臨死的時候還要作出一副受了委屈但就是什麼都不說的模樣,李麻子心裏知道這是她一貫的伎倆,可還是被她折騰的死去活來。
我一巴掌拍砸他腦袋上吼道:“麻子,你對如雪怎麼樣,我們對如雪怎麼樣,你心裏都他媽清楚,她受了什麼委屈能要我們的命?”
李麻子哭著說道:“我心裏都清楚,可是我這麼愛她,她要什麼我都拚了命去掙錢買,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深深歎了口氣沒再說話,李麻子一邊灌酒一邊哭訴,聽得我心酸不已。
他拉著我的袖子說老子上輩子是不是造了孽?楚楚生病死了,如雪被我親手殺了,這都他媽是什麼事啊!
說著他就醉倒了,我將他安頓好後歎了口氣也轉身就走了。
蠱蟲先是試探的探出一小截,發現沒有危險後才慢慢的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