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我想了想:“你就去寵物店買條公的小黑狗。”
“張家小哥,你放心吧,我盡量給你弄齊了。”說完李麻子就走了。
一清道長一直在安撫苟明義的情緒,尹新月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眉頭皺得很緊,估計是在苟明義房間裏看見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對他有點反感。
我提議不要在這裏呆了,油漆味太重,對身體不好。
一清道長哄著勸著帶苟明義離開了倉庫,來到外麵,海風的氣味比油漆味舒服多了,苟明義突然指著我問道:“這個人是來幹嘛的?”
“他是來幫你的。”一清道長答道。
“幫我什麼?幫我什麼?”苟明義抓住一清道長的肩膀質問:“道長,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
“不不,你沒病。”一清道長哄著他說道:“這麼熱的天,你穿這身鎧甲又重又不舒服吧,要不要先脫下來?”
本以為苟明義會拒絕,他竟然點頭同意了,一清道長於是伸手去解鎧甲側麵的皮帶。
誰料剛剛解開一根皮帶,苟明義突然把一清道長重重地推在地上!
想起這牛鼻子道士剛剛推我的那一下,我心裏一陣痛快,這就叫報應!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苟明義用陰沉的聲音吼道:“誰敢碰它,我就讓誰死!”然後扭頭就朝海灘的方向跑去。
我立即掏出天狼鞭,默念口訣,將鞭子甩了出去,穩穩地纏住他的腳踝。
苟明義很狼狽地摔在地上,一清道長這時還沒從地上站起來,忙不迭地說道:“後生,千萬別傷他。”
“我知道!”
說完我衝過去,用天狼鞭把苟明義死死纏住,順手從懷裏摸出兩張中等靈符貼在他的前胸和後背,靠著這兩樣東西的效力,大概能暫時鎮住這件凶悍的鎧甲。
可是一眨眼的功夫,靈符竟然像遇到高溫一樣變得焦脆並蜷縮起來,然後“嘩”一聲燒著了。
苟明義劇烈掙紮起來,拚命想要掙脫天狼鞭,嘴裏發出像野獸一樣的怪叫,我用手死死地抓住天狼鞭的兩頭,感覺像在捆一頭凶蠻的野獸,明明受了傷,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小雜種,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對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苟明義的嗓子裏再次發出那種低沉恐怖的嗓音。
“霍將軍,對不住了。”我試探性地問道,心裏暗暗納悶,霍去病出身名門,怎麼講話這麼粗魯。
苟明義瘋狂地大笑起來,然後是一陣啃東西的聲音,我心裏納悶,這臉朝下的姿勢到底在啃什麼玩意?一看才發現他竟然在啃地上的泥土,土裏的小碎石和貝殼被他嚼得喀嚓作響,聽得人牙都疼。
“新月,新月,快過來抬起他的頭!”我急得大喊道。
尹新月剛把一清道長扶起來,趕緊跑過來。跑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下來了,表情變得非常恐慌,“老……老公,我不敢靠近那個人……”說著,兩行恐懼的淚水從她臉上淌下來。
“實在不行……”我想了想:“你就去寵物店買條公的小黑狗。”
“張家小哥,你放心吧,我盡量給你弄齊了。”說完李麻子就走了。
一清道長一直在安撫苟明義的情緒,尹新月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眉頭皺得很緊,估計是在苟明義房間裏看見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對他有點反感。
我提議不要在這裏呆了,油漆味太重,對身體不好。
一清道長哄著勸著帶苟明義離開了倉庫,來到外麵,海風的氣味比油漆味舒服多了,苟明義突然指著我問道:“這個人是來幹嘛的?”
“他是來幫你的。”一清道長答道。
“幫我什麼?幫我什麼?”苟明義抓住一清道長的肩膀質問:“道長,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
“不不,你沒病。”一清道長哄著他說道:“這麼熱的天,你穿這身鎧甲又重又不舒服吧,要不要先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