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叔叔快成保姆了。”我笑道。
我叫他先把早飯吃了,問他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一清道長皺眉到:“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你聽說過白狼公主孤塗氏這個名字嗎?”我問道。
一清道長念叨了一會,搖頭說不知道。
完了,這下線索斷了,難不成叫我去向苟明義打聽?
吃完早飯,一清道長準備繼續陪苟明義,我叫他去休息一會,人我們來看著。一清道長拚命搖頭說不行,絕對不行。
一清道長六十多歲,我怕他身體熬不住,萬一他累倒了,再出點什麼事,誰能管得住苟明義。
我執意堅持,一清道長苦笑道:“那你試試吧,小心他把尿壺扔你頭上。”
我鼓起勇氣,從病房門口探出半個頭,苟明義看見我馬上叫起來:“滾出去!滾出去!”還把一個枕頭扔過來,我趕緊退出來。
“我說的沒錯吧。”一清道長有點幸災樂禍。
尹新月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你昨晚打過他,所以他記仇?”
“你說的有道理。”說完,我把目光轉向李麻子。
李麻子一臉驚慌:“不不,我不當這個看護,這小子發起飆來太恐怖了,我家裏還有兩個孩子,讓弟妹去吧!她比較有親和力,肯定能處得來。”
尹新月打了個寒噤:“我不去!這男人有些變態嗜好!我嫌惡心。”
我勸李麻子去,他死活不肯,最後被我硬推進去,李麻子哭訴著:“張家小哥,你別把我往火坑裏推啊。”
李麻子一進病房,馬上笑嗬嗬地說道:“小兄弟,在玩啥呢?”
苟明義抗拒起來:“我不認識你,滾出去!”
“我是你叔叔的朋友。”李麻子滿臉堆笑道。
苟明義問道長在哪裏,李麻子騙他說道長一會就回來,然後問他在玩什麼遊戲,兩人竟然就聊開了,李麻子到底是個八麵玲瓏的人,很會和人打交道,這點真是讓人佩服。
我叫一清道長去休息一會,他不肯,最後我想了一個折衷方案,讓護士給開了一個空病床,有事的話我馬上喊他,一清道長這才去休息。
我們在醫院呆著也沒什麼意義,就出去溜達了一會,中午找了家牛排店吃午飯,順便用手機上上網,查查這個白狼公主,但一無所獲。
下午一清道長休息夠了,去換李麻子,李麻子跟我抱怨這一上午提心吊膽的,給苟明義的手機裏下了好多遊戲,不過他玩遊戲的樣子十分嚇人,好像要殺人似的。
我們不敢離開醫院太遠,下午就在附近逛逛,散散心,路上我看見一家照相館,寫著“全家福特惠大酬賓”,突然靈光一現。
“哎呀,我怎麼這麼蠢,爺爺的意思是叫我們找全家人!”我說道。
“找全家人?”李麻子朝那個照相館看了一眼:“來照全家福?”
“老公的意思是,霍家分成兩脈,一支姓苟,一支姓全,姓全的這家人應該知道白狼公主的下落。”尹新月解釋道。
“你這個叔叔快成保姆了。”我笑道。
我叫他先把早飯吃了,問他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一清道長皺眉到:“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你聽說過白狼公主孤塗氏這個名字嗎?”我問道。
一清道長念叨了一會,搖頭說不知道。
完了,這下線索斷了,難不成叫我去向苟明義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