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有人利用那隻尖角在學校附近布了一個陣,我正在想辦法破解,今天我打算去趟徐方方家看看。校長點頭道:“那麻煩張先生了,對了,夏老師,你要不要放兩天假?”
夏琴本想說身體沒事,在校長的堅持下,還是給她放了三天假,她的課就讓其它老師臨時代一下。
夏琴說道:“徐方方家我去過一次,我今天帶你們去吧。”
我點頭:“行!”
眼下時間還早,我們就回去休息一會兒,這一晚把我折騰壞了,一到賓館就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回籠覺。
早上八點起來,我第一時間打開手機,T恤男發了一條很長的短信給我,鄭重其事的寫道:“根據照片,還有描述,這像是很古老的一種陣法,叫做‘陰橋渡煞陣’。”
這陰橋渡煞陣是利用一個地方的風水格局,把凶煞之氣強行導入到另一個地方,山上的尖角是橋頭,天台上的幹屍則是橋尾。
T恤男分析說,當時皋陶的陰靈正在拘捕四麵八方的遊魂,我正好碰了一下幹屍,觸發了上麵的禁咒,生魂就被陣法的力量強行抽到橋頭,也就是那座山上去了。
T恤男覺得這個法陣屬於防禦性的,拿來害人的話並沒有多少威力,但當今世上竟然還有人能布置這種法陣,T恤男的語氣裏透出一些吃驚。
他最後說這事不宜操之過急,不行的話就等他香港那邊的事情忙完,過來幫我。
我回複了一個謝謝,說不用,我這邊能搞定!
我思忖了一下,心裏大致有了眉目,皋陶的陰靈性格頑固,常規手段可能起不了多大作用,我覺得應該釜底抽薪,把他的陰魂和陰物隔離開來。
但要把皋陶送到哪去呢?想了一會,我突然有個答案。
這時有人敲門,打開門看見是夏琴,她穿戴整齊的說道:“張先生,昨晚多謝你救命之恩,我想請你和新月姐姐吃個早飯,待會一起去徐方方家。”
“不用這麼客氣,那走吧。”我笑道。
夏琴挑了個不錯的館子請我們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飯,經曆了昨晚的事情,她跟李麻子關係變得很親密,又夾菜又說悄悄話的,顯得我和尹新月坐這像兩隻五百瓦的大燈泡。
然後我叫李麻子開他的車,一起去徐方方家。
徐方方的母親在麻城市一個批發市場作服裝生意,家和鋪子是在一起的。看見我們來,尤其是夏琴也在,正在那裏熱情招呼客人的徐方方母親頓時臉色一變:“怎麼又來我家,我都說多少遍了,我前夫做的事情跟我沒關係,你們別老來找我!”
我說道:“徐阿姨,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學校派來的律師,就是來打聽點事。”
她上下打量我:“你是幹什麼的?”
“我是學校的老師,就是了解一些方方的情況。”我解釋道。
“老師?”徐方方母親再次打量了我一眼。
看她的眼神顯然有點不大相信,果然我這氣質扮老師有點不太像。
我告訴他有人利用那隻尖角在學校附近布了一個陣,我正在想辦法破解,今天我打算去趟徐方方家看看。校長點頭道:“那麻煩張先生了,對了,夏老師,你要不要放兩天假?”
夏琴本想說身體沒事,在校長的堅持下,還是給她放了三天假,她的課就讓其它老師臨時代一下。
夏琴說道:“徐方方家我去過一次,我今天帶你們去吧。”
我點頭:“行!”
眼下時間還早,我們就回去休息一會兒,這一晚把我折騰壞了,一到賓館就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