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還沒到跟前,王老七跟何事成就衝了出去,一個人拿著桃木劍,一個拿著銅錢劍,直接封住了老太太的去路,我本想喊讓他倆小心點,畢竟這老太太,太特麼生猛,可老太太並沒有和他倆鬥一上一鬥的想法,而是想繞過他倆,王老七哪能讓她繞過去,橫手桃木劍就朝老太太的眉心點,桃木劍刺中了老太太,可她竟然一點反應沒有,反倒是把桃木劍給撞斷,王老七看著半截桃木劍發呆,顯然他也蒙了,這得多牛逼,桃木劍一點反應沒有,就這麼斷了,而此時的我也在發楞,因為也沒有想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就何事成清醒,他見桃木劍斷了,先是一楞,隨即喊道:“這是封魂,法器對她不好用,快用紅聲繩拴住她的腳”
可為時已晚,老太太跟本沒停下,直接繞過王老七,在我們三個的注視下又跑了。
“上車追。”杜若菲說著就跳上了車,我也跟著跳了上去。
老太太還在前麵撒歡的跑,哼,累死你個老憋孫,我就不信你能跑過這四個軲轆,不一會又追上了,我拿出剛才已經準備好的紅繩,趁擦身之際,我就從窗戶鑽出去,直接把紅繩套在了老太太的頭上。
這玩意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別看這根比筷子粗不多少的紅繩,順著車速的刮帶,竟然把老太太給拽趴下了。
“哎呦,”
杜若菲見我套住老太太,一個急刹車,腦門正撞在擋風玻璃上,給我疼的,剛想罵她,杜若菲趕緊解釋到:“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你在車上了”。
我擦了,我這麼大一個活人,你竟然說忘記我在車上,這是典型的目中無人,難道哥們我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算了沒時間和她計較,因為那個老太太就要爬起來,我急忙跳下車。扯著紅繩的一頭,一拽,剛要爬起來的老太太就讓我又給拽趴下,見此情景,我心下大喜,嘴裏罵道:“大爺的,老子這就給你捆上”。
可是悲催的事情又一次來襲,我這麼一使勁竟然把紅繩給扯斷了,正欲哭無淚的時候,杜若菲眼疾手快,把那斷的一頭給抓住了,我心下不僅較好,趁老太太掙紮的機會,我用手裏這一段紅繩,三下五除二就她給捆上了。
“行了,真利索,是不是常幹”。杜若菲見我綁完,譏諷的說道。
我白了她一眼:“你要炸屍,我綁的更利索”。
“你……”
杜若菲氣的一跺腳,看那架勢,有拿刀剁了我的心。
我沒再管杜若菲,而是看著地上掙紮的老太太,隻見她嘴張來張去,好像要對我說什麼,可是卻沒有聲音,借著車燈光,我發現她嘴裏好像有什麼東西,
於是對她說:“老太太,你別咬我啊,我把你嘴裏的東西拿出來”。
當時我的腦袋肯定是進水了,才能說出這麼二的話。而老太太竟然聽懂了我的話,還朝我點了一下頭,嚇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爺的,你是死人好不好,怎麼一點專業素質都沒有。
“你發什麼神經呢?”杜若菲鄙夷的問道。
“她能聽懂我說話”我指著老太太說。
杜若菲白了我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神經病”。
我沒有搭理她,因為這神經病一詞,不是隨便就能解釋清楚的,於是就想看看她嘴裏到底有什麼,可我又怕她咬我,想了再三,心下一橫,管他的呢,手掉了碗大的疤,不對,是手掉了也留疤,反正這段時間邪乎事見多了,膽子也大了不少,我記得哲學家,尼古拉斯廣善大師說過,“什麼事就怕習慣,習慣了就無所謂了”
於是我把兩根手指小心的伸進老太太的嘴裏,還真有東西,是個紙團,順勢就給夾了出來。我這把紙團剛拿出來,老太太竟然哭了,就像受了氣的小媳婦還被老公給揍了一樣,抽噎不止,
“大娘啊,你別哭了,知道了,咱倆沒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似的”。我對著老太太說道。
這玩意真愁人,這要是個大活人,在這哭還好說,可這麼一個死老太太,大半夜躺在馬路中間哭,是不是有點太不靠譜了。可我也沒有勸死人不哭的經驗,隻能由著她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