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走了瞬間,閔中元對我說道:“莫先生,這裏就交給你了,錢好說”。
大爺的,錢是好說,可這滿地是血,還有一個生猛的老太太,怎麼處理,隨即就朝老太太看去瞬間我就慌了,那個老太太呢?四處掃了一眼,院子裏竟然沒有那個死老太太。
“哎,老七,那個老太太呢?”我驚恐的問道。
“這不……在……這,我擦,老太太呢”,
王老七也慌了神,院子裏除了破碎的棺材,再就是我們三個人,老太太卻沒了蹤跡。
“那……那個,老太太出去了”,杜若菲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沒好氣的說道:“那可是死人,能去哪?怎麼還能出去逛街啊”。
我剛說完,忽然明白了,王老七也明白了,同時喊道:“快追”
我倆撒開腿就往外追,剛出大門就看到不遠處,兩個人在打架,跑近一看,原來是何事成和那個老太太在打架,不對,應該是老太太在打何事成。
剛才老太太把閔中元小姨子的胳膊卸了一個下來,可再別把何事成胳膊給卸了,就想衝上去幫忙,雖然我打不過那個生猛的老太太,但是哥們我也不是吃素的,三拳兩腳還是可以,再說了雖然何事成不怎麼著調,可畢竟人家救過我,不能讓何事成再出點啥事,可是王老七一把把我給拉住了,
“笑天,你看,不對勁啊?”
王老七說完,我也仔細看了起來,確實不對勁,看架勢,老太太並不想要何事成的命,這怎麼個情況,難道老太太看上了何事成?
“哎,老王,這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不知道,還是先把老太太搞定再說吧”。說著他摸出一張符給我,“交給你了,我搞不定她”。
你大爺,你搞不定就交給我,我特麼更搞不定,這時什麼邏輯,於是我拿著符問道:“這個怎麼用啊?”。
我問的二,王老七回答的更二,對我一瞪眼,吼道:“你愛雜用,就雜用”。
你全家大爺,我特麼上哪知道怎麼用,我心裏又罵了一頓王老七,管它呢,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我就把這玩意給貼老太太額頭上,
想到這,拎著符就衝了上去,何事成見我來幫忙,喘著粗氣說道:“小友,謝謝了”。
我沒搭理他,心裏正罵王老七呢,於是趁老太太要去抓何事成的時候,我從後麵把老太太給抱住,衝何事成喊道。
“快,快把我手上的符貼她腦門上”
何事成聞言,趕緊搶步上來,直接把符貼在了老太太的腦門,然後嘰裏咕嚕的念了一陣咒語。
何事成念完咒語,老太太又不動了,可是我怕她再跑了,也沒敢撒手,就這麼死死的抱著,要說抱著一個死老太太,這得有多麼的晦氣,回去以後我說啥也得好好洗洗。雖然這麼想著,可沒辦法,那我也得抱著,那感覺還不錯,軟綿綿的。
軟……我正尋思啥東西軟綿綿,忽然想起來了,大爺的,我瞬間把手給鬆開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胸襲,口味竟然這麼重,老太太,我也忍了,還特麼是個死老太太,但願別給我留下什麼心裏陰影。
就在我鬆開手的那一刻,我看到杜若菲那鄙視的眼神,完犢子了,本來在她眼裏,我就是流氓,色狼,老yin棍,現在好了,應該是,流氓,色狼,變態老yin棍。
“小友,快躲開,符鎮不住她”,何事成朝我喊道。
我回頭一看,我的媽呀,老太太竟然把符拿在手裏看了看,然後扔了符紙,撒腿就跑。
我真蒙了,近期邪事沒少遇,我也請教王老七不少東西,雖然還是迷糊,但是我知道,不管多牛的邪祟,對於符是不可能像老太太那樣,還摘下來看看,
這會不光我蒙了,連王老七也蒙了,還好何事成沒蒙,衝我倆喊道:“小友快追啊”。
老雜毛,你怎麼不追 ,沒看跑的比兔子還特麼的快嗎?可是沒辦法,追不上也得追,原因就是為了錢,這要是閔中元回來一問,我,我怎麼說,說他老婆出去逛街了?這特麼也太不靠譜了,忽悠鬼,鬼都不信,心下一橫,還是追吧,於是撒丫子開追。
這給我累的,勉強跑了不到一裏地,累的我是上氣不接下氣,而那個死老太太早就沒了蹤影,我站在馬路中央望著老太太消失的方向,隻能喘著粗氣。
“笑天,快上車,”身後的王老七喊道。
回頭一看,大爺的,王老七跟何事成全在杜若菲的車上,次奧,弄半天這是累我這個二傻子呢。憋了一肚子氣上了車,杜若菲這車讓她開的,如果按倆翅膀,都能飛起來,不一會就追上了,目測一下那個死老太太的速度至少四十碼。這特麼是人嗎?也對,她根本就不是人,車子超過她以後,我們把車橫在路邊,四個人齊刷刷的站在馬路中央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