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江珩握住她的腰,抱起來顛了顛,“好像是有點。”
許枝鶴的臉馬上垮了下去:“那我吃胖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不,我永遠隻會愛你。”
許枝鶴打了個寒顫:“太肉麻了……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她嘴上埋怨,然而嘴角卻不自覺地彎了起來。
回去的路,他們沒有再親自開車,而是聘了個司機,一上車,江珩的電話就沒停過,他歉疚的看了許枝鶴一眼,帶上耳機,壓著聲音在向那邊吩咐著什麼。
許枝鶴用口型說了句“我懂”,也戴上耳機,靠著車窗另一邊,玩起了遊戲。
兩廂對比,在海邊的日子,更像一場夢。
到了南城的高速收費口,江珩終於掛了電話,摘下耳機,去握她的手。
許枝鶴本來就玩的心不在焉,見狀,也收起手機,看他一眼:“電話講完了?”
江珩握著她的手,攥緊。
語氣有些不悅:“底下的人辦事不省心,還得我親自收拾殘局。”
許枝鶴撇了撇唇,他收購燕宸科技的事,許琳已經在電話裏說了。燕哲東盤踞南城商場幾十年,也不是省油的燈,江珩敢做甩手掌櫃,把這麼大件事交給手底下人做,也不知道是心大還是怎的,還好意思怪手底下人。
不過他的公事,她一向不插嘴。
隻是問:“那你待會兒是不是要先回公司一趟?”
江珩蹙眉點了點頭,又道:“市中心新開了家美容院,我讓餘榮幫你預約了,你要不要去試試?”
“哦豁。”許枝鶴聳聳肩,“江總,你就這麼怕我一個人無聊啊?”
“就當我不能陪你的賠罪。”江珩在她手心撓了撓,又道,“上次那個瑜伽班,你不是還有幾個課時,上完我去接你。”
許枝鶴有些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自己找不著樂子。行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一個人也不會迷路。”
話是這麼說,江珩還是一臉愧疚的表情。
下了城際高速,江珩特地先送她去美容院,還把司機和車子都留給了她。
許枝鶴為了讓他安心,乖乖的聽從他的安排,下車後就給薛景景和裴然各打了一通電話,約她們一塊兒出來做臉。
薛景景的電話不知為何,一直不通,裴然倒是立馬就接了,聽完地址就感慨:“這家新開的在貴婦圈挺有名的,我媽預約了幾次都沒預約上,還是江少爺有本事啊。”
許枝鶴起初還以為江珩隨便找個地兒把她安頓了,這麼一說,他倒是有心了。
換了浴巾出來,美容師給她推薦了一堆所謂的純天然無添加的護膚品。許枝鶴沒怎麼經意,直接交給美容師拿主意。
躺下沒一會,裴然就來了,放下包就在她旁邊的按摩床坐下。
“你家江少爺最近可是南城的風雲人物,他收購燕宸科技這件事,在財經版連登了好幾天了。”
許枝鶴剛要坐起來,就被美容師按住了:“您現在不能動。”
許枝鶴隻好又躺回去,隻聽見裴然誇張的叫了一聲:“天哪!”
一邊說,一邊把許枝鶴浴袍的領子撥開,不出意外,看到她鎖骨處一顆顆令人臉紅心跳的“草莓”,嘴巴裏還嘖嘖的感歎:“你們這個蜜月,度的得有多激烈啊。”
美容師就在跟前,許枝鶴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來做臉還是來八卦的啊?”她不爽的問了聲。
裴然也在按摩椅上和她並排躺下,一臉坦然的回答:“我來吃狗糧的啊。”
許枝鶴:“……”
姐妹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江珩在海邊給她搭造的DreamHouse,講到以她命名的玫瑰園,裴然時不時的發出土撥鼠尖叫:“臥槽,這個男人他也太會了叭。”
她說完,上下的掃著許枝鶴:“怪不得能哄得你年紀輕輕就給他生了一對雙胞胎,可怕,這個男人真是可怕。”
裴然這語氣,多半是開玩笑,但許枝鶴卻想到那天許琳在電話裏,也說他可怕。
“你說當初那些嘲笑江家破產的人,現在怎麼想?”
“還能怎麼想,趕緊抱大腿唄。”說完,裴然又去瞧自己閨蜜,“我現在才發現,許枝枝你是大智若愚啊,一開始你倆在一塊,我還覺得江家破產了,江珩配不上你,沒想到丫是個最終大BOSS。”
許枝鶴苦笑,她哪裏是大智若愚,她也被騙慘了好嗎?
“如果一個男人最開始接近你的時候就充滿了欺騙,對這樣的男人,你會缺乏安全感嗎?”
“你在說什麼啊?”裴然一臉的無語,“他就算機關算盡,也不過是博了一個你。你有虧了什麼嘛?我看他把你養的挺好的,最近好像還胖了點?”
裴然一直是她們三個中間最精明最睿智的,這句話簡直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嗨,不是人人都有你這麼好運氣,嫁的人剛好是自己喜歡的,還是彼此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