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樂則早已經被剛剛那美型的一幕迷得暈頭轉向了,他心目中YY已久的帝王攻和女王受啊,終於一償所願了!

就在辛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突然他興奮地指著還在互相搓著身上雞皮疙瘩的景澤淵和季瑞晨,吼道,“我怎麼沒想到,怎麼能沒有想到?!你們,你們太像瓶邪王道了,天啊!完美的悶油瓶和小天真!”

吼完,辛樂突然一把抱住在一邊看熱鬧的尹孟楠,開始語無倫次,“嗚嗚嗚,我圓滿了!小楠,我圓滿了!!!瓶邪王道瓶邪王道啊!”

聞言,景澤淵和季瑞晨再次微不可察地抖了抖,互相露出嫌棄的眼神,不想再回想承認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而就在此時,辛樂突然撲向背對著他的季瑞晨,並像隻八爪魚一樣緊緊扒在他身上,然後隻見辛樂嘟起嘴吧唧一口親在季瑞晨後頸上,滿臉陶醉道,“小天真,帶著小哥跟爺回家吧!”

瞬間,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寒風從頭頂吹過,都淩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早就寫完了,一直在忙剛回到家裏...撒花

52

52、番外:結婚吧結婚吧 ...

距離景澤淵以極其轟動浪漫的形式在眾人麵前向辛樂求婚成功,已經過去很長的時間,長得讓那次求婚從所有人津津樂道到被遺忘成為故事。

盡管辛樂研究生畢業的事情早就準備妥當,而他留校當老師的交接手續也辦得差不多了,但辛樂還是以各種理由將婚期一拖再拖,總確定不下來,每每景澤淵一說到結婚的事,辛樂都能讓景澤淵氣得內出血,甚至甩門而去。

不過,不得不說,這是辛樂故意為之,用以懲罰當年景澤淵一個人走掉,雖然走掉是有正當理由的,景澤淵也解釋清楚理由做好一切工作才走掉的,但是留他辛樂一個人在國內,就是不對,兩個人就是要共患難的,難道他辛樂是個不知道輕重的人麼!

所以辛樂心底其實一直有個疙瘩,覺得景澤淵對他保護過度,那幾年分離兩地完全是沒有必要的,自然趁著這種機會,辛樂就要好好磨一磨景澤淵的耐性,讓他也嚐嚐等待的苦惱與痛苦,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他自己在大學裏那麼辛苦地念書?

哼,別以為你混黑道,我就怕了你,我還是準黑道悍嫂呢,小心我讓你在眾黑衣小弟們麵前跪搓衣板!

辛樂洋洋得意地揚起下巴,在心底如是想著,再一次無視景澤淵提出商量什麼時候去法國注冊結婚,並準備婚禮的事情。

而這一次,很明顯景澤淵的耐性也已是消磨殆盡,景澤淵見辛樂又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模樣,眸色不由微微一沉,眉宇間的威嚴感比之當年在謹楠男校不知要深沉了多少倍,直看得辛樂心底也有些發慌,不過他還是硬撐著嘴裏一哼、頭一歪,對於景澤淵類似警告的神情視而不見。

麵色不改,景澤淵隻是微不可察地眯了一下眼睛,隻有嘴角微微勾起的似笑非笑的弧度泄露出了幾分危險的氣息。

伸手一下捏住辛樂揚起來的下巴,景澤淵將辛樂的臉轉過來麵著他,然後一邊以指腹輕輕曖昧地摸索著辛樂嫩嫩的下巴,一邊伸出另一隻手扣住辛樂的腰迫著他緊緊靠在自己前胸。

“辛樂,我問你最後一遍,什麼時候向學校請假,跟我去法國注冊。”明明是問句,景澤淵卻是以陳述語句的語氣說出來的。

聽到景澤淵以這種語氣對他說話,辛樂心跳猛地漏跳跳了一拍,心底隱隱發覺好像真的惹毛景澤淵了,不過為了維持他所謂“黑道悍嫂”的尊嚴,他仍是梗著脖子嘴巴閉得緊緊的,以沉默表示對抗。

見狀,景澤淵隻是輕輕一笑,輕挑起了眉梢,然後帶著低沉的笑聲連連道,“好,好,好,很好。”

景澤淵每多笑一聲,辛樂心底就越發沒底,也越發瘮得慌,連眼珠子都開始不受控製地亂轉,嘴裏也發出無意識地,“恩……呃……本來就很好……”

然而,辛樂話音未落,景澤淵熾熱的唇便猛地壓到了辛樂唇上,經過一番狠狠地噬咬吮xī,辛樂瞬間隻感覺一股強大的煞氣與威懾力伴隨著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壓得他連氣兒都喘不上,隻能順應本能地軟了腿,整個人歪到了景澤淵身上。

發現辛樂身體的變化,景澤淵隻是勾起唇微微一笑,往前一壓將辛樂壓在沙發上,然後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中滿是迷茫的辛樂。

見辛樂眼中溢滿著盈盈水光,景澤淵不由得邪氣地半眯起眼睛,伸出舌舔了舔嘴角,那感覺有幾分嗜血幾分邪魅,強大的氣場瞬間全開,逼得辛樂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努力瞪大眼睛,卻隻感覺視線還是朦朦朧朧的一片迷蒙,然而景澤淵周身轉變了的氣場卻清清晰晰地感覺到了,渾身不由一抖,辛樂不由得有些委委屈屈地癟癟嘴,垂下了眼瞼。

輕哼一聲,歪著頭對這沙發內側,辛樂在心底暗暗抱怨:為什麼我家溫柔帝王攻變成了這般可惡的鬼畜模樣?鬼畜神馬的,最討厭了!害得我都沒有黑道悍嫂的氣質了,才不要做小媳婦兒呢……

低頭輕輕含住辛樂因為歪頭露出的耳垂,然後景澤淵以舌尖輕輕把玩著因為他的觸碰而微微顫唞的耳垂,並壓低了聲線在辛樂耳邊輕輕地看似柔和地問,“樂樂,學校真的那麼忙,沒辦法請假和我去注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