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兩個人真的命好,劉夫人剛好進京遇上了五斤和弘曆,遠遠瞧見是弘曆,就冷笑了一聲:“我的外孫子也敢碰!把這幾個人全部活捉,後麵在好好教訓!”
劉夫人手下的那一幫人應了一聲,刹那間圍了上去,五斤一怔,回頭看是劉夫人,孩子一樣咧嘴笑了起來:“夫人!”
劉夫人臉上一時又成了慈祥的笑意:“不怕,有我在!”
弘曆盡管好奇這突然出現的一幫人的身份,但還是聰明的選擇了沉默,認真的答謝了那些根本不屑於正眼的看他的人,沒想到還是意外的得到了劉夫人的讚揚:“這小夥子人還不錯。”
弘曆忙稱不敢。
進了城了,劉夫人派了人將弘曆送進了雍親王府,自己也打算去自己新買的宅子住,五斤笑著邀請:“夫人救了我的命,難道不進家裏去讓晚輩答謝一番?”
劉夫人張了張嘴,最後也隻是輕笑:“好孩子,快回去吧,晚了當心你額娘擔心。”
她說著就上了馬,回頭又看了看還站在原地的五斤,笑著朝他點頭,漸漸的遠離了仁親王府。
恩和也不知道五斤遇到了什麼,隻是莫名的覺得心焦,就是桃子也有些坐立難安,直到見著五斤回來才都放了心,隻是聽見五斤說的路上的遭遇,恩和覺得自己仿佛身臨起勁,一顆心幾乎跳出來。
胤祚皺眉,聲音也低沉了起來:“你說那夥人明顯是衝著弘曆去的?”
五斤點頭,又道:“幸虧劉夫人及時到了,若不然兒子和弘曆隻怕是凶多吉少。”
恩和的表情一時便不自然了起來,她垂了眼,默不作聲,於是胤祚微微提高聲音:“那改日阿瑪親自上劉夫人府上道謝,在請劉夫人過府一敘,救命之恩可不是小事!”
桃子也忙應和:“我到也想劉夫人,覺得阿瑪說這個好。”她說著又挽了恩和的胳膊:“額娘,你說好不好?”
恩和抿著嘴,想要倔強的不出聲,隻是想到既然是劉夫人救了五斤,五斤怎麼可以不答謝,那樣她的孩子成什麼了?她憋了半響才隻是輕嗯了一聲,但也隻是這一聲,也讓胤祚感覺到了希望。他終歸不希望他愛的這個女子,心裏跟自己的親身額娘有解不開的疙瘩,他希望她可以一直毫無陰影的生活在他建造的港灣了裏,擁有幸福美好的生活。
弘曆直接去了胤禛的書房見胤禛,說了事情的經過:“……幸好有六叔認識的江湖朋友經過,救了兒子和弘曦大哥,還有一個被活捉的凶手兒子也帶了回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也許弘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他阿瑪心目中的地位,胤禛見弘曆身上還有傷,冷漠的眼裏好像燒了一團火,怒極反笑:“真真是反了天了!我的兒子也敢動!”
弘曆忙道:“兒子其實也無大礙,阿瑪不必太過擔憂。”
胤禛頓了頓緩和了聲音:“先讓太醫給你看看,那個凶徒就讓人帶下去好好審問!”
“是。”
鈕鈷祿戰戰兢兢的看著弘曆身上的傷口,忍了半響才沒有哭出來:“你又沒得罪什麼人?誰會想置你於死地?”
弘曆笑著安慰鈕鈷祿:“您就別擔心了,沒有什麼大礙的,兒子也不知道會得罪……”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著弘時高昂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聽說弟弟受傷了,我特意過來看看。”
弘時帶著一臉幸災樂禍的神情進了屋子,絲毫沒有探視病人該有的樣子,弘曆垂著眼道:“我身上有上不便向哥哥行禮,哥哥多見諒。”
弘時似乎也沒有在乎這個:“哎喲,瞧瞧,都這麼多的傷口,你說你是幹了什麼虧心事了,有這麼大個仇家。”
弘曆沉默的將身上的紗布綁的緊了些,弘時笑著一伸手想朝著弘曆身上拍,弘曆卻忽的站了起來:“阿瑪還在審問那個被抓住的凶手,我要去看看!”
弘時到被嚇了一跳,弘曆看著麵上顯出了不好意思:“弟弟還有些事,就先不奉陪了。”
他說著就走,弘時一時到不敢追上去,因為弘曆的意思大抵是去找胤禛了,他一點都不敢湊上去,他也說了幾句狠話了,覺得目的貌似達到了又無聊的去了榮安的院子,見榮安在拜佛,不滿的嘟囔:“弘曆去看凶手,額娘到在這拜佛……”
榮安猛的睜開眼:“你剛剛說什麼?!”
榮安的聲音太過尖銳冷酷,嚇的弘時怔怔的回答道:“弘曆去看凶手……”
榮安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弘時的手:“去看什麼凶手?!”
榮安又長又厲的指甲都掐進了弘時的肉裏麵,但麵對如此猙獰的榮安,弘時並不敢有違抗:“那個想要害弘曆的幾個凶徒被抓住了一個,我阿瑪正在審問。”
榮安猛的睜大了眼,緩緩的放開了弘時,靜站了一會,又開始快速的來來回回在屋子裏走動,捉住了,捉住了?她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
“今年的狀元才十八!”
這一科的狀元不過十八的年紀,幾乎是史無前例,又無妻無妾,一下子就成了整個京城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