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霆哪裏會受她這樣的日子,也自然是不懂那其中味道,隻當她是為自己的不文雅找借口,言語裏夾雜著棍棒又將她好一番說,可是夾著雞腿的筷子卻不由自主的往她碗裏去。啃著他遞來的雞腿,姚唯就好心情的不和他吵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墨澤那廝!叫他說沒錢!沒錢!
手中的雞腿被她生猛的撕咬著,隻當是某人的替代品,狠狠的撕啊咬。墨澤卻是毫不在意,期間還很溫柔的夾了青菜給她,笑的十分詭異。
“乖,光吃肉也不好,吃點菜。”
“哐當!”姚唯手中的雞骨頭砸碟子上了,那邊白霆的筷子落地上了。好半天兩人才從一堆雞皮疙瘩裏爬了出來,看墨澤的眼神無異於是個怪獸。
墨澤很顯然沒意識都不對勁,這句話是他不久前帶姚唯住店時,看見一個年青男子說給妻子的,他自認為沒說錯啊。那時,姚唯不是挺羨慕的嗎?怎的到他這就變了臉色呢。思及此,他也冷了臉。
一頓飯吃的是心驚肉跳,一放下筷子姚唯就跑回了房間,她需要好好冷靜一下,誰叫墨澤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趴床上抱著圓圓的枕頭砸來砸去之際,突然就感覺一隻大掌襲上了她的腰,嚇的她大叫就要回頭,卻被來人從後麵伸手捂住了嘴,溫熱的大掌將她所有的尖叫都捂住了。登時渾身汗毛悚然豎立,掙紮著就要起來,卻被人從後麵死死壓住了。
腰帶被拉開了,她想大叫卻被人用腰帶捆住了手,一端牢牢係在了床頭欄柱上。綁的太緊,她根本掙不開,好在那人鬆了捂她嘴的手,她忙大叫。
“墨澤!墨澤!是不是你!”
那人不說話,又抽了手絹將她的眼睛給蒙了起來,姚唯真的是嚇到了,一嘴亂碼的大喊大叫,最後落得了被塞嘴的下場,那人扯了她的肚兜塞在了她的嘴裏。
“唔!唔!!”混蛋!
她直覺身後的人是墨澤,可是手腳被縛,雙眼被蒙,嘴不能言,真的叫她害怕,感覺很像是被人在強要。衣物被褪盡,一身光冷,她凍的直發抖。
身下陡然傳來撕裂的疼痛,幹澀的花道被強製進入了,她疼的直冒眼淚,咬著嘴裏的肚兜直嗷嗷。那人倒是還憐惜她,沒有一入到底,很耐心的退退進進好幾番,感覺她能勉強接受一點了,便一鼓作氣的進了去。
在這種情況下,姚唯渾身都很敏~感,下麵也縮的厲害,經受著生猛的撞擊。什麼也看不見,隻能聽見男女歡事之聲,實在是淫~靡難聞。
一夜逞歡,清晨姚唯一醒來,發現手上的腰帶已經被去掉了,嘴裏的東西也被拿了出來。床榻間一片淩亂,被褥下是她光光的身子,腿間疼痛的厲害,床邊小幾上放了一隻玉瓶,那是墨澤慣用給她的藥水。
很清楚昨晚那人是墨澤,真是叫她一番好氣,喚了丫鬟準備熱水,拖著一身酸軟跳到桶裏清洗。他留在她身體裏的東西太多了,弄的她洗了好半天,起身擦淨換好衣服準備讓人去倒水。她腦海裏猛的一亮,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每每和墨澤做那事之時,他們都不曾做過時候工作,而且他每次都很生猛,下意識的摸上了小腹,牙根都在顫唞。
若是真的不小心有的話,那該怎麼辦?
不過很快,事實就證明她是想多了。因為昨晚墨澤的動作太大了,她那裏上了藥還是疼的慌,就在床上躺著休息了,蔫蔫的什麼都不想理。下午的時候,就感覺到小腹陣痛,她猛的就想起該是時日了,急急起床紅著臉問侍女要了月事帶換上。
月事來了,她總算是鬆了口氣。
墨澤一天不知做什麼事情去了,不見人影,等到晚上姚唯在房間裏吃完飯他才進了屋子。這間房本是白霆準備給姚唯一人的,可是之前一月裏,他們兩人都是相擁而眠,墨澤是習慣性的推開她的房門,絲毫不見避嫌。
剛走近姚唯的床邊,墨澤就感覺到她的低氣壓,當然那和他的氣場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氣壓。他卻還是知道她在生氣,自知昨晚做的有點過頭了,便從懷裏掏了紙包出了遞給她。
“你念叨了那麼久,吃吧。”
本來自他進來,姚唯就打定了注意不和他說話來著,可是現在他主動服軟,還遞東西給她,礙於他之前的那種臭脾氣,姚唯不敢不接,從他手裏拿過紙包拆開。
居然是紅棗,大顆大顆的泛著亮光,滿滿一紙包。她突然想起不就之前,她說過想吃紅棗,可是在這裏卻根本沒見著過這玩意,他也不懂何謂紅棗。沒想到他卻記下了她描述的模樣,還真給她找來了。
一時之間,她的雙手不知該作何動作,抱著一包棗子久久發呆。他以為是出了岔子,從她手裏拿過紙包,皺眉道:“難道不是這個?我記得你說的就是這個樣子啊,怎麼能不是呢!”話語裏掩飾不住的暴躁,盯著棗子的紙袋都要冒火了。
姚唯這才緩過來,忙開口說道:“是這個是這個!”就怕他一時脾氣上來,一把扔了那東西。
聽到姚唯開口,墨澤難得放下他高傲的身份,坐在了她的床邊,從紙包裏拈起一粒棗子來,遞到了姚唯的嘴邊。這會,姚唯是實實在在的震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