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才是根本?
錢、財,不過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百裏無庸看得明白,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啊。可偏偏他一輩子,在出生時,就已經注定了,那是不可能得到了權利。一個商籍,打斷了他所有的奢望。
雖然,打小日子過得好,是一個少爺出身。可百裏無庸,就不能當一個讀書,不能考了功名。正因為這樣,百裏無庸得給人低頭,就是一個小官小吏,他都得低了頭了。
說白了,商是什麼?商就是那些官老爺眼裏的大肥羊。那是哪日裏養肥了,再宰了吃喝的。這等事情,就是百裏無庸走南闖北後,見到的真實。正是因為現實太真實了,百裏無庸對於兒子的讀書大事,才是更放了心中啊。
百裏太太的話,就像是砸中了百裏無庸心底最渴望的東西。哪怕是一顆毒餌,百裏無庸也會去咬了。說白了,沒付出,如何可能有收獲?
這世間從來無憑白得來的利益。在百裏無庸看來,若是兒子給長寧侯的長子做了伴讀,這一位長寧侯的長子未來身份,不用多想也知道,那必然是長寧侯府的主人。說起來,與長寧侯府的第二代主人關係親密。
這就注定了,他的兒子將來的前程,必然是走得順暢的。說白了,朝廷裏有人,好當官啊。要是頭上沒人,那是被人當了炮灰宰掉,也非常可能。官場之事,站隊絕對少不了的。
長寧侯府是宗室,隻要沒卷進了像奪嫡啊,又或是十惡不赫的大事,那絕對是一直會傳承下去的。這等宗室,那身上的趙家子孫的身份,就是最好的保證。畢竟,哪個帝王隻要沒瘋了,就不會想到了,去無故的殺了宗室。
長寧侯府的長子伴讀,這是一個好身份,百裏無庸的心頭那把火,完全的燃了起來。
當晚,三個小兒睡覺去了,任玉拉著沐浴好的趙允壤,是說了悄悄話。瞧著任玉的模樣,趙允壤有些好笑,他道:“可是遇上了大好事,瞧你一的嘴角,一晚上就沒有放下。是不是太高興了?”
趙允壤這一問,任玉可不點頭,回道:“哪能不高興啊,你不曉得,我這一回可是辦了大好事。”任玉想了想後,決定跟趙允壤有限的攤牌,有一些事情,她覺得她應該跟趙允壤講了,時機也差不多了。
“哦,到底什麼事?”趙允壤問道。他非常有耐心,就憑著他對任玉的了解,看任玉的小模樣,就是要炫耀啊。話說,若是做了好事,不說出去一翻,如何是好呢?就是雷峰,也還寫了日記嘛。
當然,任玉覺得,她這是跟趙允壤一條心,兩人相互多信任啊。
對於任玉而言,她就是覺得,人嘛,現實一點,別壓抑了。那啥,若是真得好事,能跟講的,還憋著,不是如錦衣夜行嗎?那有啥滋味啊。
“我發現了一個人才,一個允壤你用得著的人才。而且,還是咱們府裏,絕對掌握得了,不會背叛的人才。”任玉說的很肯定。
當然,任玉會這般肯定,是因為她對狗血小說裏的百裏無庸,記憶太深了。說白了,這貨就是李問虛得到的軍師啊。這等智囊,在任玉到了京城的時候,就一直想著,完全得抓了手裏。
隻是,百裏無庸這人是智囊,那智商和情商方便就是非常利害的。至少,任玉完全玩不轉啊。任玉更擔心,她若是胡亂插手了,能不能得到了百裏無庸這麼一個人才,別反而雞沒偷著,還是噬了米。
百裏無庸,用狗血小說裏的解釋,那是一個人才,一個在這等製度下,沒出頭機會的人才。可偏偏這樣一個人才,在遇上了李問虛時,完全遇到了他的人生大贏家,那是命運的轉擇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