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結婚的是他要離婚的也是他,離婚了要求繼續假扮夫妻的還是他,可為什麼她要這樣對她,他們明明什麼關係都沒有,他明明不愛她,他明明說他們隻是表麵上的夫妻可就在剛才卻心安理得要了她。
在他眼裏她就這麼一文不值嗎,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脖子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可最疼的莫過於身體裏的這顆心髒,疼得讓她忍不住眼淚刷刷直流。
一道燈光從自己麵前的方向照了過來,秦初夏抬頭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來,由於方向不對她根本看不出那個人是誰。
“你還真是好興致,大晚上出來壓馬路。”冰冷的聲音傳來。
秦初夏站了起來,原來是溫循。
“抱歉,攔到你的路了。”秦初夏說著轉身就走。
溫循想不到她走得這麼容易,怔了怔,要是剛才沒看錯她好像是哭了,一個人蹲在路邊大哭。
秦初夏走得很快,她現在誰也不想見也不想說話,她隻想一個人好好的安靜安靜。
身後傳來喇叭聲,秦初夏一再讓路可他就是不走,心情本來就糟糕的她也來了脾氣,“你到底想幹什麼!”
“上車,我送你。”他透著車窗看她。
“不需要。”她根本就不知道去那裏。
“上車。”他又說了一句,語氣裏充滿了嚴肅成分。
秦初夏無奈上車,她想不到他會這麼熱情,熱情到讓她不自在。
“去哪。”
“不知道。”秦初夏回答簡單。
溫循的眉頭動了動,他看到了什麼,她脖子上好像被什麼咬了,血淋淋的一大塊傷口。
“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秦初夏知道他在看什麼,伸手用頭發擋住。
“怎麼弄的。”他的語氣依舊冷冰冰沒有任何溫度。
“不小心被一條狗咬了。”
溫循冷笑一聲,“那還真不幸。”
“誰說不是呢!”倒黴,倒黴到家了。
“我記得不遠處就有一家酒店,到前麵就停車吧!”秦初夏想了想也不能在外麵呆一個晚上,她選擇去酒店住一晚。
溫循不說話,隻是開了一會後他就停車下車,秦初夏看著他走進了藥店動了動柳眉,他是不是那裏不舒服?
五分鍾後溫循再次上車,把手裏的東西遞到她麵前。
“給我的?”她驚訝。
“把你傷口處理一下,小心感染狂犬病。”他冷冷道。
秦初夏接過,是一些醫用消毒酒精棉簽包紗布等常見的東西,她也不在客氣,這傷口的確要好好清理一下了。
從包裏掏出化妝鏡,溫循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處理傷口,見她動作麻利還真有些詫異,秦初夏笑著打趣,“這麼看著我不會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吧!”
溫循冷哼一聲把目光收了回來。
收拾完後秦初夏衷心的說了一聲謝謝。
溫循不說話,開車到她說的酒店門口停下看著她進去了才發動車子離去,走了沒多久才發現了她落下的化妝鏡,無奈的又開車返回。
逼進門口的時候他的眉頭一下皺起,秦初夏,她在幹什麼?
隻見秦初夏被一個男人抱著走了出來,仔細一看他就愣了一下,秦初夏一動不動的趴在他的胸膛裏,垂下來的一隻手沒什麼動靜。
那個男人走得很快,然後就見車裏又有一個男人走了出來把後備箱打開,他們把秦初夏塞進了後備箱裏。
他一下清醒,可這時車已經緩緩地開走了。
溫循從來就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以小雅對她的討厭他就不願意去救秦初夏,想著他狠下心來不去管問,她的事和他沒什麼關係。
剛轉過車他又覺得不妥,複雜糾結的心情讓他鬱悶,最終天使戰勝了惡魔,他轉車果斷放追了上去。
“後麵有車追過來的。”車裏的男人說了一句。
開車的男人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冷冷一笑,“不用管,我們的目的是秦初夏。”
接下來就是一場激烈的賽車,溫循覺得不對勁想用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正要猶豫要不要後退回去報警的時候三輛黑車已經把他團團圍住,隨後他眼睛越來越迷糊腦子越來越重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