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也帶回去。”一個沙啞的男人聲音幽幽響起。
本處於昏迷不醒的秦初夏終於被一盤冰冷的涼水給驚醒,睜開眼睛她的眉頭就暗了暗,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一間寬敞卻又幽暗嘲濕的空蕩大房間,頭頂上除了一盞白熾燈外就在也什麼都沒有,她的手腳被繩子捆綁住,屁股下是一把冰冷的鐵皮椅子,她身上的衣服真的濕透了,頭發還在往下淌水。
這是怎麼回事,她明明是在酒店裏。
她記得當時她正在前台辦理入住,然後,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從身後捂住她的口鼻,她拚命掙紮,她的視線越來越迷糊,在後來……她不記得了。
這種場景在電影上不少見,她難道是被綁架了?
秦初夏的眉頭蹙著,想掙紮卻掙紮不開,就在這時她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聲音清脆卻又沉穩有力,是一個男人應有的腳步聲。
那一聲聲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落在了秦初夏的心口上,她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跳得有多厲害,心髒像是要從身體裏跳出來似的誇張。
到底是誰把他帶到這裏來的,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要錢還是要命,這個到底什麼人?
一張詭異恐怖的麵具出現在她眼前,秦初夏嚇得忍不住要驚聲尖叫。
站在她麵前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她隻能看出他身材高瘦,他的臉上被一張如《死寂》電影裏的那個恐怖人偶的麵具給遮上,那張似笑非笑的恐怖麵具在燈光下清晰可見,帶著冷笑的詭異麵具讓她後背直冒冷汗。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秦初夏也這樣問了。
然後她聽到了一聲沉悶的冷笑,男人的聲音從麵具裏傳來,“秦小姐,你好啊!”
這個聲音卻讓秦初夏心裏又一直發毛,在配合他臉上的恐怖麵具別提有多嚇人,她像是置身於恐怖電影中,身上汗毛立起,一陣毛骨悚然。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秦初夏鼓起勇氣接話,即使如何努力的強迫平靜下來可聲音還是帶著明顯的顫抖。
“你別害怕,我把你抓起來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隻要你乖乖回答我一定就放了你。”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讓人聽不出年紀。
秦初夏點點頭,“什麼問題,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回答。”
“很好。”
男人在她身邊轉了一圈,終於在她麵前停下蹲下身來和她麵對麵,那張恐怖的麵具讓秦初夏不敢麵對,可她還是強迫自己靜下心來。
“地圖在那裏?”男人的聲音從麵具背後飄出。
地圖?
“什麼地圖?”她反問。
一個冰冷的東西一下扺在她的喉嚨口,烏黑發涼的手槍在燈光下散著冰冷的光芒,她能感覺到接觸到皮膚上的槍口有多冰涼。
“我在問你一遍,地圖在那裏?”
秦初夏嚇得眼淚掉了下來,她從來就沒有經曆過這種恐怖得要人命的場景,地圖,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地圖不地圖的,什麼地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地圖?”她戰戰兢兢地問。
男人冷笑,“秦小姐,我的槍可是沒長眼睛的,你小心點說話。”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地圖,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喉嚨口一疼,秦初夏被冰冷的槍口逼得喘不過氣來,她害怕這男人要是開槍了怎麼辦,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什麼地圖啊!
好端端的被綁架,被恐怖男人用槍威脅自己交出地圖,這特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你是不願意說了,那我隻能送你去見你母親了。”男人幽幽說道。
秦初夏冷汗一顆顆的從額頭滑落,她的淚水不爭氣的往外直流,“你能說得具體點嗎,我知道的地圖太多不知道你說的是那張。”
“寶藏,寶藏地圖。”過了一會後男人又說了一句。
秦初夏一陣哽咽,她隻知道世界地圖國家地圖城市地圖和建築地圖,什麼寶藏地圖,天底下真有這種東西?
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在自己身上啊,她怎麼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麼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