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那個，你沒有覺得少了點兒什麼麼？”
程霧感覺到有些不自在，戳了戳陸燁，一手去撥弄糊著眼睛的奶油。
“恩？”陸燁抓住她亂動的手，挑眉，“這時候轉移話題有用麼？”
“沒有轉移話題，”程霧邊伸手去摸紙巾邊皺眉道：“總覺得你這裏今天缺了點什麼，怪怪的，好像氣氛不該這麼平平順順的樣子。也不對，好像這一陣兒都有點奇怪。”
“嗬……”
陸燁輕笑，“阿夜要是知道你現在才想起來它，一定會哭的。”
陸燁不說還好，一說程霧立刻就注意到了。
原來不隻是今天，她，已經很多天！沒有見過以前基本上不怎麼離開陸燁的阿夜。
之前在京都去陌生的環境還沒覺得有什麼，可今天在陸燁的診室裏，以往隻要阿夜在兩個人絕對不可能會好好抱一陣兒，哪像現在，吃著吃著她就坐人懷裏去了，而且不動如山，簡直羞恥！
看來一隻占有欲強的貓在還是極好的，下次對它好點兒。
程霧心中這樣想著，臉上浮現出點陰測測的笑意，斜著大眼睛看向陸燁，“這蛋糕可是我獨家秘製，快嚐嚐看好吃麼？”
“恩，”陸燁點頭。
於是那邊話剛落，她便突然感覺到臉上有一點微微的癢和淡淡的麻。
然後被奶油糊的不透氣的臉蛋兒有一小塊逐漸感受到了新鮮空氣，以及一點微涼滑膩的觸感。
意識到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倏然睜大眼睛，瞬間臉像是被放到火上烤一般，火辣辣的疼。
尤其是看著陸燁嫣紅的舌尖兒輕舔薄唇上沾到的奶油的時候。
顯然陸燁很欣賞她這副羞恥的要鑽地洞的模樣，淡淡一笑，“恩，著實美味，比以前吃過的都好。滑而不膩，軟而香甜。”
“……”
“滾！你才滑而不膩！膩你個頭！”程霧頭皮發麻，忍無可忍，大聲咆哮，完全忘記了自己最後的溫柔。
“我隻是在說啥實話罷了，而且是你自己問的。女孩子家這麼暴躁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且狂躁於修行不利。”
陸燁搖頭，一副世界如此美妙你卻如此暴躁的神色無奈表情看著她。
“湊不要臉！”程霧扭過頭不去看他。太流氓了，她需要好好想想怎麼反攻。
然而反攻的時刻並沒有能到來，她剛一挪開視線，便覺得身子一緊，整個人歪了一下，落入微涼的懷抱裏。
隨後滑膩冰涼又香甜柔軟的的觸感被印到唇上。
對方被她塗的滿臉都是奶油，薄唇自然也不例外。
她推了幾下，沒有推動，也不想推，索性便就著香甜的奶油像隻貓一樣舔了起來。
兩個人雖然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但是牽手擁抱接吻已經不算少，身心無比契合，很快便投入進去。
程霧如果沒有重生一次也許還會有障礙，但是她心理年齡一大把，即使上輩子是個老處女，可對於情侶之間這種事情也是看得開的。
在一定的界限之內，雙方都能快樂，有利於感情的發展，怎麼都不是壞事。所以沒必要矯情那麼多。
一番胡鬧下來，兩個人都氣喘籲籲，臉上的奶油也基本上不剩多少，唇齒之間盡是相同的香甜氣息。
“小霧，謝謝你，謝謝你來我身邊，謝謝你，讓我擁有你。”
陸燁下巴抵在程霧頭頂，微藍眸子裏泛過柔和的光，似呢喃似輕歎。
“我也是。”
程霧雙手環著他精瘦的腰，聲音有些悶，卻發自肺腑。
隻不過陸燁下句話便打破了這唯美的氣氛。
他重重歎了口氣，清冷的聲音裏帶了點兒戲謔，“小霧，快點長大吧，你速度也太慢了，我快忍不住了。”
“……”
程霧扶額，今天晚上第三次對陸燁說出了那句對方不想何必說話並向你扔了一隻狗。
兩個人又胡鬧了一陣兒，已經是淩晨三點半。
程霧這幾天都忙的腳不沾地，漸漸支撐不住，靠在陸燁懷中一個勁兒地打哈欠，長長的睫毛上沾滿了淚水，卻還興致盎然地給陸燁講笑話。
“睡吧，看你累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陸燁摸了摸她的腦袋，一臉疼惜地將她攔腰抱起，往套間走去。
“不要不要！”程霧踢著腿，像是個三歲小孩子，撒嬌多於反抗。
當然，這種級別的反抗除了更讓對方控製的厲害之外並沒有什麼卵用。
她很快被陸燁抱著走進浴室代勞了洗漱這件事，像個三歲娃娃一樣被照顧。
簡單洗了之後便被放到了床上去掉外套安置下去，陸燁也和衣躺下，抱著她將人禁錮在懷中，輕拍她的背。
“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告訴我麼？”
程霧想到自己被暗殺的事情，手微微一頓，立刻若無其事地腦袋在他懷裏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