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王醉酒的同時,南閣那裏,蘭白躺在床上,靜靜想著心事。
身旁,瓶兒早已經睡著了,隻有她一人還未睡著。
蘭白臭著臉,看著頭頂仿佛在看墨王一般,心裏暗自咒罵他一萬遍。
那墨王,簡直就是變態的人,無端端跑來她這兒,吃了她的包子還不說,居然還這樣對她,簡直就是神經病。
既然看見她就不爽,那就不要來看她呀。
有病、有病、有病,蘭白心裏氣得很,想到他剛才硬親自己的唇,蘭白不禁嫌惡地用力擦著唇,似乎這樣才讓自己沒那麼惡心一般。
然而,這唇上的口水可以擦得了,那脖頸上的牙印,又怎樣擦得去?
隻見在蘭白的脖頸那裏,一個弧形的好看牙印正清晰地印在那。
那牙齒排列得很整齊,弧形的,很好看,此時,它正印在蘭白的脖頸那裏,紅紅的,擦也擦不掉。
想到那個牙印,蘭白也用力拚命地擦,擦著的同時,還不禁壓低聲音咒罵出來。
“你個變態,沒事跑來我這兒幹什麼?誰叫你來了?變態、變態,簡直就是變態。”
蘭白一晚上就在那折騰著,還好她動靜並不算太大,否則,瓶兒非得要給她吵醒不可。
第二天的時候,天氣比昨天還要更冷一些了。
再這樣冷下去,蘭白覺得,也許再過個十來天,就應該會下雪了。
想到下雪,蘭白不禁又再覺得高興。
她從來沒見過雪,聽說,下雪的時候,天地全是蒼茫的白色,猶如進入冰雪王國一般。
沒想到,這人生的第一場雪,竟然會是在這個未知的王朝裏見到。
這時,隻見蘭白正在廚房裏炊煮著早飯。
今兒個,她特意做了薄餅,沒有再做包子。
都怪那個墨王,讓蘭白現在一見到包子,就反感得很,所以,她沒再做包子了。
那薄餅,很容易做,是拿麵粉揉好後,擀成一小片,和巴掌差不多大。
這是最簡單的薄餅做法,不過,蘭白為了能使氣味香些,特意在擀的時候,加了材料進去。
其實,也沒加什麼材料,就隻是一些普通的。
比如香蔥、韭菜、玉米的這些。
蘭白沒有混合著用,而是將這三種材料分開用,這樣,就可以做出三種不同的薄餅。
喜歡香蔥味的,可以吃香蔥薄餅,喜歡韭菜味的,可以吃韭菜薄餅,而喜歡玉米味的,則可以吃玉米薄餅。
此時,蘭白已經擀好了,正拿著這些成品放在蒸籠裏。
接下來的程序很簡單,隻要蒸熟就行。
猶記得蘭白當時還在現代的時候,她每次去買早餐,都是買這些,而那些賣早餐的人,做法也和她差不多。
那時候在現代中,蘭白是沒有時間自己去做這些的。
因為,那萬惡的上班族呀,真是有夠辛苦的,睡覺時間都不夠,哪來的時間去搗鼓這些?
所以,現在來到了這裏,蘭白空閑時間很多,便老喜歡在廚房裏搗鼓這些。
與此同時,在外麵的廳裏床榻上,瓶兒正在刺繡。
說真的,蘭白現在才發現,她和瓶兒有一點最大的區別,那就是,她喜歡弄吃的,但,瓶兒卻喜歡弄那些小女兒家的繡品。
其實,有時候蘭白也喜歡拎著瓶兒來廚房教她怎樣做這些小食。
但,小丫頭片子討厭這燒火的嗆味還有那些油煙味,所以,她幾乎很少進廚房,都是蘭白一個人在廚房忙活。
以至於,每次都是這樣,當蘭白在廚房忙活的時候,瓶兒就在床榻上繡帕子,兩人都有活兒幹,也不會覺得無聊。
大約在上午9點多、將近10點左右的時候吧,蘭白已是弄好了。
隻見她端著熱騰騰的薄餅出來,遠遠的,還沒走到,就笑著對瓶兒說。
“瓶兒,可以吃早飯了。”
瓶兒應聲抬頭,看見蘭白手中的美食時,馬上一個高興,放下手中的繡品就是跑來,笑嗬嗬地道。
“好香呀,我最喜歡吃三小姐弄的食物了。”
不得不說,瓶兒雖然不喜歡下廚房弄吃的,但,她卻極度喜歡吃蘭白做出來的食物,每次吃得撐死了,還連連念叨著下次還要再吃。
蘭白端著那薄餅來到桌麵上放下,笑說。
“喜歡那就快吃,這薄餅在熱騰騰的時候去吃才是最爽的了,特別是在冷冷的冬天,吃起來更有滋味。”
而這時,瓶兒也已經來到。
隻見她拿過一個平碟,用筷子夾起那薄餅放在平碟裏就是急著去吃。
但那薄餅剛炊出來,燙得很,因此,燙得瓶兒連連急得跳腳,卻無法咬下。
看著瓶兒這可愛模樣,蘭白簡直被她逗得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