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蘭白就在這不安的睡眠中度過了一晚,以至於,到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有點晚了。
而蘭白也沒有想到的另一件事就是,昨天她與墨王的那件事,鬧得滿城皆知。
那些食客中,有人認出了墨竹就是墨王。
所以,全都在那酒後談言,說墨王有斷袖之癖,公然親男性,這一爆炸消息,大巷小巷裏無人不知。
更嚴重的是,還被皇上知道了,所以,墨王在下早朝回來的路上,臉色一直臭臭的,陰沉得很。
然而,這些,蘭白還不知曉,她今天沒出去。
而墨王,則在那咬牙切齒地勢要揪出那位被他親到的男子。
這時,蘭白正好心情地端著木盤去水井旁洗衣服,現在接近11點鍾了,快要到中午時分。
蘭白今天起得晚了,所以,不打算再自己弄吃的,等那送飯的小廝送來就可。
現在大冬天的,氣溫有點低,但,還沒下雪,也許再過幾天便要下雪了。
來到井口旁,蘭白放下木盤,一臉笑意地抬頭看了看那棵楓樹。
此時,那棵楓樹的葉子還沒有掉光,它耐寒,所以,即使在冬天,葉子也不會掉得太厲害,隻是比平時稀疏了那麼一點而已。
看著那紅紅的楓樹,蘭白嘴角一勾,輕輕地伸出雙手接住那些飄落的楓葉。
這口井,可真是美呀。
在這楓葉輕輕飄落的地方,一口古井靜靜在這,地麵,滿滿的都是那紅豔豔的楓葉,情景,實在美到醉人。
而蘭白,也特別喜歡這個地方。
嘴角一勾,蘭白提著木桶就是放進井口裏去打水,打上來後,蘭白用瓜瓢舀了一點水喝。
嗯,很甘甜,這口井的水,非常的清淨,下方可能是清石堆織而成,要不完不可能這麼清淨的。
忽然,就在蘭白在這準備洗衣服的時候,不遠處那裏,一隊人馬卻是急匆匆向這裏走來。
聽到異樣,蘭白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卻是一驚。
雖然距離還算比較遠,但,蘭白卻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墨王。
該死的,他又來找自己了,這個變態,一天不往她這兒跑,就閑不住一般。
蘭白站在那兒沒動,靜等他們過來。
那隊人馬,很快就走到了這兒來,來的,不但隻有墨王,還有那位軒逸。
是他?
那天陪墨王喝酒的人!
遠遠的看見軒逸,蘭白心中暗急不停,已是隱隱猜到了什麼事。
隻怕,那位軒逸恐是認出了自己,所以,墨王才會帶著這麼多小廝往她這裏趕。
但,即使他認出自己,蘭白也不怕,她死不承認就是,就不信,他們還能屈打成招不成。
這時,墨王他們帶著人馬已是走到了。
他臉色陰沉得很,在來到這兒後,先是下意識地看了看地麵滿滿一片的楓葉,然後又再看向蘭白,冷聲問。
“你昨天在哪裏?”
看著這麼多人,蘭白也不怕,視線沒有躲閃地看著他,答。
“一直在南閣裏,怎麼了?”
身旁,軒逸看著蘭白明顯有那麼一怔,主要是,他被蘭白這身女裝給驚豔到了。
而墨王,在上下打量了一下蘭白後,開始走過去,圍著她身旁走,還上下打量著,說。
“軒逸告訴我,我昨天醉酒當眾親了一個男子,而那男子,很像某個人。”
聽聞這話,蘭白知道他在懷疑自己,為了擺脫嫌疑,她不得不裝出很震驚的模樣,看著墨軒驚呼道。
“你當眾親男子?墨王,難怪你不喜歡我,原來你有斷袖之癖。”
此話一出,那軒逸不自然地咳嗽了起來,似乎被蘭白這番話嗆到了。
這旁,墨王剛走到蘭白身旁,他狠狠地瞪了蘭白一眼,然後冷哼一聲,道。
“少給本王扯開話題,拜堂之日,軒逸當時也在場,所以,他認得你的身影,而他說,當時那個男子的身影,也的確很像你。”
聞言,蘭白看向那位名為軒逸的男子。
拜堂時,他也在場嗎?
蘭白不記得了,當時那麼多人在場,她又蓋著個紅蓋頭,哪能記得那麼清楚。
看著軒逸,蘭白暗自思考了一下,然後不屑地笑哼一聲,向他走過去,圍著他轉的同時,也對他說。
“你真認為那個人是我?”
軒逸看向蘭白,儒雅地拱了拱手,道。
“那個人的身影,的確很像墨王妃你,再者,你們的麵目,真的長得太像了。”
蘭白應聲停下,剛好停在他的身旁,聽聞這話後,又再頗感好笑地笑了笑,看向墨王那兒,然後挑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