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的聲音,好像生病的豬發出來的。沒人聽得懂她在念什麼!大家麵麵相覷,目光一致帶著狐疑看向花溪烈。

花溪烈處之泰然。雍容地坐在花椅中,如同一個女王。

程貞強忍羞辱,含淚坐了下去。皇後心中罵個不停:這些蠢貨,事先得了題目也能比砸了,真是太沒用了!

皇後又點名聶采琴,指望她一鳴驚人。

聶采琴也早得了家中門客的幫忙,藏了幾首佳作,自信滿滿站起來,卻不想,“噗呲噗呲”,一連......放出好幾個響屁!~思~兔~在~線~閱~讀~

一時,所有人目光炯炯望著她,沒人敢相信,以溫淑知禮著稱的聶家小姐,麵聖時如此失儀!

聶采琴滿麵通紅,羞憤欲死,連謝罪也忘了。

花溪烈適時補了一刀子說,“聶小姐的這首詩,倒有幾分意思!”

一時間,許多秀女、宮妃們捂嘴而笑。皇帝龍顏大悅,哈哈笑個不停。

幽若空忍著笑,搖頭歎氣地想,這妖精,真是太頑劣了。

皇後與那三個秀女麵色難看至極!

這時,老皇帝和顏悅色(垂涎欲滴)道,“不知仙子可得了佳作?”

花溪烈冷冷瞥了他一眼,嫋嫋立了起來,向前方的秋海棠走去。開口之前,還向太子遞了一個眼波。好像在說,“聽好了,我要作詩了。”

幽若空端正坐著,含著微笑對她看。

☆、第十九章 凶性大發

隻見花溪烈這妖精,做作地撫摸著一朵秋海棠,美目流光,深情款款,將一首詩緩緩吟了出來:

“……小朵嬌紅窈窕姿,獨含秋氣發花遲。暗中自有清香在,不是幽人不得知……”

現場一陣靜謐。除了幽若空之外,沒幾人聽得懂。但詩律本身,琅琅上口,押韻動聽,十分不錯的樣子。

老皇帝率先拍案叫絕,陶醉道,“好,好一句不是幽人不得知!”

他正好姓“幽”!幽人,不正指的是他嗎?真是應景至極啊,應景至極!

花溪烈目光隻看向幽若空,“太子以為如何呢?”

幽若空抿嘴一笑,配合地說,“不錯,不錯。沒想到小姐不但心地善良,還滿腹才學。”

看來,他不娶這妖精是不行了!連作詩都會了,誰還鬥得過她!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千萬別吃人!

花溪烈作為全場唯一作出詩的秀女,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回了自己的花椅。

心想,太子的魂兒早被她勾住了,還有什麼好比的?

她傲然對皇後一笑,“這些女子連一首詩也吟不出,真是毫無才華可言。實在不配坐在這裏參選。皇後以為呢?”

皇後娘娘氣得發抖,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放肆!定是你……使了什麼手段!”

皇帝一聽這話,立刻沉下臉說,“皇後,仙子說得有理!”他嫌惡地掃視著眾秀女,“爾等庸脂俗粉,無德無才,竟敢前來參選,實在有辱我皇家的體麵。”

聶采琴早已錦帕遮麵,淚流不止。發生這樣的事,別提選妃了,往後在貴族圈中,她也會成為笑談!

這可讓她怎麼活啊!

皇後的手,狠狠地握著椅子。心中忖道,“如今我親定的三個女子,皆已落了下風。這女子又有幾分手段,再往下比也是徒然......難道就此讓她得逞了不成?”

皇後陰狠的目光觸及皇帝,見他直勾勾盯著林家的女子,恨不得剝開她的衣物似的!頓時,心生一個邪惡的釜底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