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小毛孩。”他吹胡子瞪眼,“你這不拐著彎說你爸比我強嗎?”
“這是爺爺你說的。”他迅速閃人。“我去收拾行李了。”
“孩子還是跟爸爸親啊。”何父想到當初孩子們對何景都是愛理不理的,這才多久都處處幫著爸爸了。“你媽……”
“爸。”看著眼前蒼老的何父,又想起他對自己的好。“媽要是來我絕對敞開門請她進來。這十年都風平浪靜的過了,我就不信她任由我拐著他的大兒子胡作非為,又指示他二兒子做牛做馬。”
“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何父笑嗬嗬的起身,“你這院子不錯,何景,陪我走走。”
“恩,好。”他緊跟著他出了客廳,丟給烏青梅一個放心的眼神,有些事總該說清楚的。
“何景,不要恨你媽。”何父別著手站在玉蘭樹下,“要說錯,一切都是因為我。”
“恨一個人太苦,所以我不恨她。”他與他並肩而戰,“你恨過她嗎?”
“她至少將我瞞的很好。”何父定定的看了看他,“何景,你是我的兒子,這一點永遠也不會變。”
“爸。”他有些動容,挪了幾下唇最終輕輕喊了一聲,何父點了點頭,何景看到他轉頭時眼角已布滿了眼淚。用力的勾住何父的肩膀,他從來就不曾否認他是何家的子孫。
送走何父之後,他跟她坐在玉蘭樹下玩跳棋,“何景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啊?”他一愣,對上她清澈卻若無其事的臉,就算再婚,她的擔心依舊藏的小心翼翼,“華家報複之後。”
從華安安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不對勁。華安安的愛慕來的過於突然,華家的報複來的過於縝密也過於決絕。那天離開高爾夫球場的時候,朱茂有意無意的提高了母親與華老先生碰麵的事情,他便留了心。他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恨叫母親如此的不待見烏青梅,確切的說,是不待見自己的幸福。
當雲痕拿著婚檢報告上何景駿何景鳶血型相同,好奇的問他的血型是否也相同時,他才恍然大笑。他偷偷去醫院做了DNA比對,當結果擺在桌上的時候,他覺得無比的心冷,他,竟然不是何祥晨的兒子。他驕傲的母親竟然用如此低級的手段報複何祥晨。
他找了舅舅,知道當年那些秘密。他猜的沒錯,他真的是阿楚的兒子。譏諷之時更為關靜的荒唐感到羞恥,難怪當年她輕易的同意他跟烏青梅的婚姻。她一定冷笑告訴阿楚,看,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價。
“何景,如果我是真正的烏青梅。”她低著頭,問的極為淡定,“你會怎麼做?”
眼眸微動看著烏青梅的發頂,當初他真的被那個答案給嚇到了。如果他們真是兄妹,他也許會裝作毫不知情的賴在她身邊,還是會……但幸好她不是真正的烏青梅。因為這個幸好,所以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個還是究竟是什麼。
“好你個小毛孩。”他吹胡子瞪眼,“你這不拐著彎說你爸比我強嗎?”
“這是爺爺你說的。”他迅速閃人。“我去收拾行李了。”
“孩子還是跟爸爸親啊。”何父想到當初孩子們對何景都是愛理不理的,這才多久都處處幫著爸爸了。“你媽……”
“爸。”看著眼前蒼老的何父,又想起他對自己的好。“媽要是來我絕對敞開門請她進來。這十年都風平浪靜的過了,我就不信她任由我拐著他的大兒子胡作非為,又指示他二兒子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