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你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都是因為我!”
白玉堂低吼著,不容拒絕地繼續向那一點進攻,一邊狂猛地向前推擠抽拉,一邊探出舌尖描繪他因為急促的喘熄而微微張開的雙♪唇,邪惡地誘惑著他的舌與他糾纏在一起,肆意舞動,啜飲彼此口中的津液,執意要他將所有的理智與傷痛一起拋卻。
“玉堂……不……不行……不行……”
展昭抓緊白玉堂堅硬的背脊,十指全部陷入他的肌肉當中,感受到似要灼傷似的呼吸才知道自己沒有就此浮向空中。那相互舔舐吸吮、癲狂拉磨的感覺太過清晰,爆裂的筷感自結合處不斷炸開,幾近滅頂。身體仿佛快要麻痹了似的,似乎連呼吸都再也不受自己的控製與驅策,隻受到對方的控製,狂野的節奏,燥熱而狂亂!
“沒有不行!隻要有我,便沒有不行!我會想起的,我向你保證了,便絕不食言!要忘記痛苦的是你!今日我不會讓你逃,一定要讓你忘記那些該死的痛苦!”
白玉堂如野獸似的發出低沉的嘯聲,雙臂緊緊環住他本能地懸起無法落回榻上的腰,強迫他跟上自己野蠻的律動,引導著他迎合自己的掠奪與侵占,仿佛要將他碾碎了一般!
越來越快,越來越強,不斷脹大。在最終的時刻來臨時與他一同爆發!然後再次點燃……往複輪回……
當一切平息,激烈的心跳恢複了祥和平靜,更鼓已經又一次響了起來,就要日出了……
展昭筋疲力盡地睡去了。白玉堂微微一笑,起了身,弄了清水來,輕輕替他將身體擦拭幹淨;又趁他熟睡,不知要害羞反抗時悄悄在那紅腫起來的地方塗上了藥膏。
也不知未來究竟會是如何,更不知自己要到何時才能找回失落的記憶……但,不論如何……展昭的白玉堂終是歸來了
“我回來,貓兒……隻屬於你的白玉堂回來了……昭……”
第十章
俠義英雄巧施連環計,宋軍將士浴血再戰三川口,夏軍死傷無數,敗走關外。
這一戰打得可謂是痛快淋漓,終於報仇雪恨,一掃此前李元昊來襲連續敗陣的晦氣。延州城內、軍營之中,不論平民百姓或是兵卒將領,人人臉上皆是喜氣洋洋,而最高興的人莫過於狄青。他心中喜悅非常,次日便派出人去,快馬加鞭,將捷報送至大宋天子手中。
再說李元昊,一世英雄,今日卻做了敗兵之主,心中自是鬱悶不甘。但是大雪封了山脈道路,為本就易守難攻的延州城又添了一道天然屏障。再看軍營當中,悲戚之聲夜夜不斷;三川口河上淹死炸死的夏軍屍首不計其數,過了兩日,與冰雪凍在一處,放眼望去便是片片血紅,斑駁淒慘之景令人不忍卒睹。更莫說若想再攻延州,勢必要率人踏過那些屍首,恐怕到不了城下便是軍心渙散,士氣早已敗光。
如此一番思慮下來,眼前光景,無論“天時”“地利”“人和”都早已離夏軍而去。不管怎樣捶胸頓足,這其中道理,利弊關係,李元昊自是心知肚明。再看那仍傷在病榻之上難以起身的野利仁榮,他也唯有咬牙咽下這口惡氣,傳下旨意,命令三軍上下,準備拔營。數日之後,率領殘餘兵馬,悄然返回西夏。
不日,狄青派出的探馬已將此消息傳至延州城內,如此一來,自然少不得又是一番大慶。此後,狄青遂命人頒發了安民告示,安撫城中百姓;延州城中立時張燈結彩,鑼鼓齊鳴,倒比年節時還要熱鬧上幾分。
邊關戰事平定之後,白玉堂、展昭二人便隨包拯回了酈延路經略安撫史府衙。與狄青商議過後,眾人決定於一月之後,擇吉日班師回朝。但幾日下來,包拯始終覺得心中不安,似是仍有什麼事端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