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畢竟是為了補充我而刻意錘煉過的,所以我對你的評價很高。”巫女通過一架人工機上的Dominater與她對話,“而且,作為集合體意識的我並不等同於免罪體質者,你隻將他們看做牲畜,卻依舊將我當做有益的AI。”
“別的暫且不提,這其中有一位曾經叫做藤間幸三郎的個體吧,他似乎與槙島聖護認識,為什麼不把他派出來邀請槙島呢。槙島聖護就在塔頂……”
“雖然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也讚同盡快解決。現在就派正由藤間幸三郎填充的‘禾生壤宗’去諾娜塔頂。”
“我會在這裏保護你的。”她拿起那把支配者,輕輕地親吻一下,“巫女大人。”
……
…
“我不是故意針對你。不過我必須要這麼做。”她走過已經變成一堆血漿的人體,輕聲說道。
至此,往地下來的那幫傳銷組織成員已經全部消滅。
她握住支配者,步伐輕盈地往上走去。
“下麵的人已經完全都沒有了,現在,一起上去吧。”麵對獨自下到地下的執行官,她輕鬆地說。
她的身上沾染了大片的血液,都是別人的。
“良子,你記得我?”他默默地折返,走了一段路後,問跟在他身後的她。
“關於過去的一切已經永遠沒法記起來了。但是過去的我記錄了一切,所以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能夠明白我對你的心情是怎麼一回事。”她用手指撫過支配者上的血漿,“還有,我曾執拗於的,想要讓藤間幸三郎這一類的東西受到與之相配的畜生般的結局……”
她的眸色幽暗起來,聲音變得輕柔:“要這類東西感受任何人都沒體會過的痛苦……絕不能讓他們輕易死去。“
她這樣輕飄飄地說著,卻撞上了停滯不前的他的身體。
她站在下一層的台階上,眼眸變得清明,略微疑惑地抬頭看他。
“即使是通過自己的記錄回憶一切,還能這麼恨那些人啊。”他伸手摟住她,她猝不及防地被拉近他,臉貼在他胸`前,“該怎麼說呢……如果我死了,也希望有人能夠這樣永遠記住我。不想隨著時間流逝被生者遺忘,想要一直保留著別人對我的情感的濃度……當然我不會勸你說複仇什麼的是不對的。我隻是單純地對那個死去的姑娘感到嫉妒而已。因為你不在了的話,我也會像你記住她那樣記住你的。”
“其實,已經不是複仇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必須要這麼做。”她輕聲說,抬起頭來看著他。在寂靜的黑暗裏,他們安靜地接吻。
“對我來說,這是隔了二十一年的時間,與你的重逢。”那個沉默的親吻結束之後,她說。
他遲疑道:“我其實稍微記起來一些,我喝醉了那個晚上……其實是……”
她搖搖頭:“最後什麼都沒發生。”
“……對我來說是一樣的。對不起,直到現在也隻是隱隱約約地記得。應該說我的酒品真的很差吧……”
他們趕到諾娜塔頂時,朱正拋下頭盔,跪坐在被她一頭盔擊暈的槙島聖護身旁。公安局局長的身體支離破碎,上麵滿是粘稠不明的液體……那些液體是從腦中流出的。而狡噛慎也則似乎是中了禾生壤宗的麻醉槍躺在另一邊。
一切已經結束。
……
…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打開隨身的公安包,隨意地從筆袋裏拿出一支圓規,“聽說你缺乏與別人的共感,但是對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還是有感覺的……”
“我以為你早就成了一堆肉沫了呢。”他略帶譏諷地,輕聲說。
“本該如此的,但是跟蹤狂小姐為我留下了她的所有未申請專利的奇特發明呢,我就順手解除了炸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