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走樣54
我和蘇曉琪徹底分開了,很難想象是在見到她媽的第二麵之後。
先前我總設想,蘇曉琪既然懷孕了,就算她媽再狠,也不能痛下決定的了斷我和蘇曉琪之間的緣分。更也許,蘇曉琪已懷孕的事實,會成為他媽與我妥協,相互和平共處的橋梁。
若想,自家的女兒都懷孕了,你做母親的如真替她著想,也要放開手,讓她選擇自己的幸福。另外,蘇曉琪懷孕了,她老媽的臉該往哪裏擱?那個叫魏春寶的男人,知道這些還會要她嗎?他們的婚還結得成嗎?何不將錯就錯,成全另一段美好的姻緣。換句話說,我方晨雨也不是一無是處,不就是比他魏春寶家境差點,學曆低點,手頭緊點。要論人品和能力,誰都說不準,以後也不好說。
除此,不可否認張醫生的那番話也給了我莫大的信心和勇氣,“天生我才必有用!”
“一個男人如果真心愛一個女人,就算遇到天大的困難也不能輕易放棄!”
“如果上天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跪在她媽的麵前和她說,我愛她!相信我能給她一輩子幸福!”
不過夢想與現實總會相距甚遠,或說天壤之別,當夢過後,那可怕和殘忍的一幕又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跪在蘇曉琪的老媽麵前含著淚說,“阿姨,你就讓我和蘇曉琪在一起吧,我愛她!我會給她一輩子的幸福!”。(借用張醫生的語言和行為)
那時,麵前那個“高貴婦人”早已詞窮句盡,因為該罵的她都罵了,剩下的就是全心全意的舒展拳腳。
她試圖揪住我的頭發,將我向外拖。可我頭發太短,抓了幾次,她也沒能捏在手裏。
她氣憤的罵著,“小兔崽子!我不找你,你倒找到老娘的門上!還有你!就不知道害臊啊!”
說著,她伸出一隻手指,狠狠的戳在了跪在另一旁,蘇曉琪的腦門上,直戳的蘇曉琪向後踉蹌了幾腦勺。
因為抓不住我的頭發,她便一手拉住我的衣領,另一手絲毫沒有心軟的扇起了我的耳光。
那響聲清脆的,像是有人端著槍管在我耳邊放著槍,一聲一聲的不停歇。
蘇曉琪哭的聲嘶力竭,她用力的抱住她母親的雙腿,隻希望她能停下手來。
“唉!哥,怎麼說呢!”桑童的一聲歎息,一切又離開了我的眼前。
我不能說是女孩的母親瞧不起我,這樣會應了他開頭說的那句話,另外自己也沒麵子。就謊稱,蘇曉琪是家中獨女,她的父親母親心疼和舍不得她,便不願把他嫁到外地。
不想,桑童像是個過來人,經曆和思考的事情比我還要豐富。
歎息末,他又接著說,“哥!怎麼說呢!我覺得不像你說的那麼回事!我覺得還是她媽......”
我怕她說透,又一次揭開我心裏的傷疤,就打斷他的言語。
“桑童,春節聯歡換晚會開始了嗎!回家看吧!”
我沒有幫老馬寫那篇他所說的文章,他心裏自然不高興,可他又不能怪罪於我,畢竟這是他的私事。後來,他自己操筆,寫了一篇六百字的泄憤書,發到了網上。他力促讓我上網去瀏覽,看一看他的文筆怎樣。我上網點開那篇文章,竟全都是罵人的話。
再碰見老馬,他就會半開玩笑且小氣的說,“嗬嗬,我的那篇文章怎樣?針針見血吧!我不相信沒你小雨我還不行了?”
我想起了三國時,一個曹操既恨又愛的儒士陳琳,他的一篇“討賊檄文”。
便好笑著說。“罵的比陳琳寫的好!”。
老馬好奇,張大眼睛的看著我,“陳琳是誰?他也被他(台灣金老板)暗算過?”
我見老馬這樣滑稽,也逗他說,“哦!和你差不多,我的一個朋友。”
他搶過話題,“罵的好!就該罵!改天你給我引見引見。”
我笑了,覺得老馬真像個孩子,十分的有趣,便點頭答應他。
老馬雖然寫了一篇“罵文”,但他沒有指名道姓,也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僅是言語算不得犀利,如同農村人吵架的詆毀了那個台灣商人。我想老馬肯定還有所顧忌,另外老馬確實是個老實人。他沒有心眼,隻能在將氣悶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