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的心情,大家都能夠體會,如果換了自己同胞遇上諸如此類的慘禍,估計誰也做不到袖手旁觀。畢竟同根生,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去死,能救不救,良心不允許,會內疚一輩子。可是,舒爾茨不光是個男人,更是在執行任務的上尉。作為個體,他可以衝動一把,替索馬裏出生入死去救人;但作為一個團隊的首領,他必須硬下心來作出最理智的選擇。∫思∫兔∫網∫
他是個固執的人,索馬裏也是倔脾氣,拉住他,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道,“你不去,我去!”
開玩笑,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不是跑去送死是什麼?這下,舒爾茨無法再保持冷靜,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道,“你瘋了。”
“瘋就瘋,至少我問心無愧。”她掙紮著甩掉他的手。
舒爾茨站在原地,僵持了幾分鍾,救還是不救,隻是在一念之間。但他還是選擇了顧念大局為重,天漸漸黑了,夜路難行,不管出什麼狀況都是幾十條人命,他擔當不起。所以,他當機立斷,幾步追上去,直接將她一掌給劈暈了。
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小女人動手,有點說不過去,一轉身,就看見幾十雙眼睛都在看他。麵對這種情況,舒爾茨也實在是無奈,聳了聳肩,“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將索馬裏抱進車裏,林微微看著他道,“這回她非恨死你不可。”
“那就恨吧,總好過丟小命。”
107
回到軍營已經很晚了,索馬裏躲在被子裏哭得天昏地暗,怎麼勸都聽不進去。她心情不好,需要時間冷靜,林微微能做的,隻是將地方讓給她。
準備去食堂坐一會兒打發時間,不料,還沒走進帳篷,一個黑影突然從右邊竄了出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按在牆上。她受到了驚嚇,張嘴想叫救命,卻被對方捂住了嘴。
“微微,是我。”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心一定,眨了眨眼,終於看清了對方的麵容。她眼底不由閃過一絲驚訝,“弗裏茨?”
星光下,隻見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容。
林微微狠狠地掐了下他的手臂,責怪,“你幹嘛嚇我啊?我還以為有恐怖分子潛入基地了。”
弗裏茨攬住她的腰,將臉埋在她的頸間,問,“等了你一下午,怎麼才回來?”
“路上遇到意外耽擱了。”
聞言,他的手臂一緊,“又是塔利班偷襲?”
怕他擔心,她忙搖頭,“沒有沒有,你別瞎猜,我們……”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激烈的吻給堵住了。他咬著她的嘴唇,舌尖頂開她的牙齒,鑽入她嘴裏反複探索,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這一場纏綿來的突然,也來得猛烈,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兩人唇齒相纏,傳送著彼此間的思念和渴望,一股暗湧飛快地竄上心頭。他強壯的身體用力地將她壓在牆上,背後冰涼的牆壁和身上火熱的肌膚相互交彙,讓她頭暈目眩。雖然經常見麵,卻沒什麼機會親熱,這欲望的火苗一旦被點燃,就一發不可收拾。
被他撩撥得神魂顛倒,她覺得自己一腳踩在雲霧中,都不知道身在何處了。雙手纏上他的頸子,也不甘示弱地回吻他,她的反應令弗裏茨更加難以自己,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氣息變得深沉而火熱。
“是去廁所還是辦公室?”他問。
“嗯?”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他。
他一手撐住牆壁,一手順著她的下巴,摸上她的胸,他低頭隔著衣服親吻了一下。然後,一路向下探索,解開她短褲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