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褻衣似乎有些小,蓋不住她高聳的胸,衣領處分開很寬,能見到羊脂玉般白淨的肌膚上一道深深的溝壑。
“喲,真沒想到美人兒如此知趣。”那顏驚喜的盯著春杏用手緩緩的摸索著腋下的褻衣帶子,呆呆的看著她將褻衣帶子勾在小手指上不住的擺弄,不由得吞下了一口唾沫,隻希望春杏快些將那帶子解開。誰知春杏到了這時候反而不動了,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那顏,朝他嫣然一笑道:“公公,我覺得這房間裏有我們兩個就足夠了,你說呢?”
得了春杏這句話兒,那顏便如同喝了一盞濃茶般精神,轉臉朝門口兩個人和床上幾個用那尖細的嗓子吼了句:“都沒長耳朵不成,還不快些給我出去!”
床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如逢大赦,抱著自己的衣裳伏在床上喘個不歇,那三個男人本是興致正濃,聽著那顏叱喝讓他們出去,也不敢違背,從那女子身體裏抽離出來,披了衣裳揪住那女人的胳膊幾人喘著粗氣從床上下來,匆匆從小床邊走過。當他們過去的時候,春杏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濃濃氣味,讓她惡心得似乎要吐出來。可她卻不敢透露半點不滿意的情緒,著那顏貪婪的眼光注視下,她勾動手指,褻衣的帶子一根根的解開,露出了那巍顫顫唞動著的山峰。
那顏見一抹玉色出現在麵前,口邊流出了一線涎水,一雙保養得宜的大手不由自主便貼了上去,春杏嬌軟的身子被他猛的一撲倒著了床上。她咬著牙齒忍受著那顏對她上下其手,心裏想著那顏隻是能看看,卻不能吃的,自己閉著眼睛忍受點也就是了。
身子一冷,裙子和褻褲都被剝離,春杏睜開了眼睛望向那顏,就見他一臉興奮的潮紅,將手挪到了她的雙腿合攏的地方,然後用力的分開,慢慢的朝她的花穀探了過去。春杏驚恐的意識到他是準備用手代替喪失的那個部分來行使男性功能,她想將雙腿閉緊,保護著自己的貞潔,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一陣刺痛傳了過來,她幾乎要暈了過去。在半暈迷半清醒的狀態裏,她能感覺到了幾個手指在自己下麵不斷的進進出出,剛剛被刺破的花蕊尖不住的被那顏的指甲尖帶動著,讓她覺得撕心裂肺般的痛。
那顏得意的貼近了春杏的臉龐,一張嘴覆上了她的唇。他的嘴裏散發出一種腐肉般的氣味,春杏被那氣味熏著,下邊不斷的傳來尖銳的疼痛,一種恥辱讓她的神智慢慢變得不清醒起來,她多麼希望自己隻是著做惡夢。那顏的臉著她眼前突然很近,又突然很遠,一切都變得那般模糊,她又似乎看到了慕媛悲傷地大眼睛著憐憫的看著她:“小姐……”春杏心裏輕輕的喊了一聲,睜開了眼睛,望著那顏的眸子突然之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重逢
春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她吃力的挪動了下`身子,隻覺得全身似乎要散架般,酸疼不已。四下環視,她發現自己沒有睡在昨晚的房間裏,現在的這間房整潔雅致,床邊不遠處有一盞小小的熏香燈,銅杆從窗戶邊伸出一個美好的弧度延伸到床前,那盞小燈裏透著幽幽的香味,一線淡淡的白煙正著往外邊蔓延。
床的前邊有一架屏風和外邊隔開,屏風上鑲嵌著四時花卉的彩繡,花開富貴的牡丹,淡如君子的蓮花,淩霜傲雪的寒梅——還有一幅卻是多子多孫的石榴。春杏睜大眼睛看著那幅石榴花,火紅的花冠似乎如鮮血般刺著人的眼睛,有幾朵下邊已經有鼓鼓囊囊的石榴球兒,隻差沒有咧開嘴,吐露出那一顆顆晶瑩的石榴籽粒。
四時花卉裏邊竟然會有石榴花,這倒也是少見的,不知道那顏為何如此喜歡石榴,竟然叫人將這種花兒爺繡到四時花卉裏邊去。春杏支起身子想要爬起來,突然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未著片縷,不由得回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一種羞恥從心底裏慢慢升了起來,她抱著被子縮著那裏,眼睛裏泛起一片水霧。
“你醒了?”屏風那邊突然有人說話,驚得春杏抓住被子將自己包得緊緊的,眼睛盯著那幾扇屏風,就見上邊印著一個淺淺的影子,慢慢的站了起來,繞過屏風走了過來。
“春杏。”一個陰柔的聲音著耳邊響起,春杏呆呆的看著那顏朝自己走了過來,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神色緊張的春杏,他扯出了一絲微笑:“昨晚將你弄疼了?”
他的話讓春杏回想到了那個[yín]靡的場景,她低下頭去,滿心羞愧,一種說不出的羞恥和罪惡感著心頭交織。“你做得很好,我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的女人。”那顏伸出手來摸上了春杏的被子,墨綠色的錦被襯著他修得圓潤的指甲蓋子,發出淡淡的粉色光芒:“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原來也可以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讓一個女人□。”
昨晚那顏弄到後邊覺得不夠爽利,取出了角帽套在自己那上邊,用繩子係穩在腰間,竟然也顛鸞倒鳳的弄了大半宿,他伏在春杏的身上,見她神色柔媚,一雙眼睛似乎能滴出水來般望著他,真真是情意繾綣,心裏頭無比滿足,他失去了男性的尊嚴已久,可突然在春杏這裏找了回來,真讓他莫名驚喜。
春杏聽著那顏說話,心裏一陣惡心,可一想到自己活下來的目標,也隻能忍住心頭的不適,抬起頭來朝那顏微微一笑:“隻要公公舒服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