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李薇萊,要是你敢做什麼事傷害到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麵對許諾的突然發火,羅均洋依然好整以暇。“會不會傷害到,就看你的態度了,曾經李薇萊的李炎峰的保護下,可以說是毫發無損,現在你來接手,又能做到什麼地步呢?我知道的事情,也許比你了解的要多很多,而這些事情裏麵哪些是會傷害到李薇萊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照我和她以前的關係,我也是不願意這麼做的,隻不過為了事業,實在是沒有辦法,希望你能理解。”
羅均洋這些話說得含糊不楚模棱兩可,要是在以往許諾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地就相信他的話,可是是有關薇萊的事,他腦子沒那麼清醒判斷問題。
他甚至都不知道羅均洋口中所說的傷害是指哪一種,就已經繳械投降,答應羅均洋之前開出的條件。
他也就在遇上薇萊的事情時,會有這麼幹脆這麼好騙的一麵。
羅均洋說:“本來對你來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非要揪著那麼點事情跟一個孩子計較,就算你不去在意盛岩,薇萊也不會跟他有什麼發展。你守了十年,難道還不懂?”這話他說的誠懇,希望許諾能幫的心甘情願一點。
許諾當然懂,他隻是不能忍受,看到別的男人對薇萊死纏不休。
“我自認為我們兩個還沒有熟到讓你羅先生操心。既然事情我答應了,我也希望你能信守你的承諾,以後或許還能有合作的機會。”
“能和許氏合作自然是榮幸之極,你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羅均洋關上許諾辦公室的大門的時候心想,陷入愛情裏的人,真是傻的可憐。
而辦公室裏的許諾,則是很快撥通內部電話。
“給我查一下十年前有關羅均洋的一切事情,盡快。”
那邊回答是,又停了一會兒說:“許總,上次您吩咐的事情正好我已經整理好了,您是要什麼時候要呢?”
“就現在。”
當許諾看到桌上厚厚一大疊資料的時候,他還是愣了一下。“這麼多?”
“是……那個女人,真的很有錢。”站在對麵的眼鏡感慨一聲,又補充道,“其實這些都是李炎峰一手經營的,隻是一直都是以李薇萊的名義進行,一直以來都是暗中進行,連他的秘書都是不知道的。”
許諾翻開最上麵的一本,第二本,第三本……
“酒莊,別墅,珠寶,醫院……竟然都在國外,看來薇萊,比我還要有錢。”
眼鏡點頭附和,“確實比您有錢,不過她自己都不知道。對了,好像李炎峰連遺囑都已經立好了,具體內容不清楚,不過受益人也是李薇萊沒錯。”
“哼……”許諾手一揮,那些資料便嘩啦全被掃到地上。“有什麼用,現在薇萊是我的女人,他做再多都是無用。”
“許總,您搞錯了,這些是很多年前就已經開始的……”眼鏡一臉厚道地想給許諾解釋一下,結果話才說了開頭就被打斷。
“滾!”
被許諾的怒火噴了滿鼻子灰的眼鏡縮了縮肩膀準備離開,又被許諾叫住。
“把地上這些垃圾給我清理幹淨,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眼鏡乖乖撿完散落一地的紙張,然後朝許諾彎了下腰,扶了扶眼鏡問道:“那我是後天來上班?”
“……”
許諾一腔的憤怒,就這樣莫名地被那個智商高情商低的眼鏡給滅了個幹淨。他真不明白當初自己怎麼就招了這麼個不懂看人眼色的蠢貨進來,而且還是一用好幾年。
許諾以前一直自欺欺人,認為李炎峰對薇萊的感情不會到那種程度。可是如果是一個真正的父親,怎麼會找一個人,監視自己的女兒不許任何異性的靠近?他一個那麼成功的男人,何愁沒有女人,怎麼樣也不至於會喜歡上自己的女兒吧。